终于爱情_第五章 情之所至,思念也至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五章 情之所至,思念也至 (第2/11页)

头问她:“你晕吗?”

    晕车的人最怕别人问晕不晕,他问的时候,汽车刚好一个大的颠簸,曾雨突然就晕眩得整张脸都白了,慌忙又闭上眼睛,什么都不看,握住她手的力量紧了紧后又松开,然后他的胳膊穿过她的后颈,拥住她的肩,轻轻用力,就让她靠上他的肩。她起初不适应,僵硬地靠着,感觉他拥自己的那只手抚在她的头上,轻捂在她的耳边,就好像小时候爸爸的手抚在她的头上一样,便突然觉得很安心,不知不觉放松后,再次让自己沉入睡眠中。

    自下车开始,他们的关系又恢复到兄妹关系。

    曾雨觉得连她都还没有做好心理建设,更不用说父母了,要是他们知道会有多么难以接受,所以,在她还不能很确定他们之间的关系时,她不希望被父母知道,也不希望任何人知道。

    韩孟语因为大伯的事情,认为现在不是一个公开的好时机,于是也默默忍受着曾雨在人前对他生疏淡漠的态度。

    大伯的棺木置放在乡下韩家祠堂的堂屋里,韩孟语跟曾雨一到,就按乡下的习俗先去灵前进行参拜。曾雨看到桌上供着韩大伯的照片,照片中的韩大伯仍然笑得憨厚,她不由得鼻子有些酸涩,扭头看韩孟语,韩孟语的眼睛紧盯着照片里的韩大伯,唇抿得紧紧的,每拜一下,动作都僵硬而克制,她不由得在心里替他难过。

    曾雨觉得韩孟语跟韩大伯肯定有不一般的感情,或许曾经发生过什么,否则一个很憨厚、很朴实的亲人离世,还不足以让韩孟语在心里难过成这般。

    曾妈妈在帮忙做丧服,见他们来了,扯着他们到了某间小房里,从一大堆的丧服里挑了两套,让两人披上,曾雨和韩孟语披上孝服出去时,韩孟语被一些叔叔叫住,他闻言迈腿就朝那些叔叔们走去,曾雨无所事事,就跟在他身后走了过去。

    这些叔伯们显然已经过了最初悲伤的情绪,三三两两地坐在一起谈论着什么,韩孟语一过去,某个叔叔就递了一条农村随处可见的双人长板凳过来,让韩孟语和曾雨坐。

    曾雨四顾,没有发现韩爸爸,她记得韩爸爸当初来奔丧时十分悲伤,她有些担心,正想去找寻时,忽听得某个叔叔问韩孟语道:“孟语呀,你第一次带媳妇回来啊,你大伯当初最疼你,到死的时候还想着你什么时候结婚呢。”

    曾雨拧着眉头,不明所以地看了看韩孟语,媳妇?

    旁边另外一个人突然笑了起来,笑话着刚说话的那个叔叔道:“建国啊,你那是什么眼神啊,这哪儿是孟语媳妇啊?根本就是雪花她女儿,孟语他妹妹。”

    曾雨的脸唰地红了,怯生生地看着那个说错话的叔叔尴尬地自责,赶紧摆着手冲他说没关系。

    跟韩孟语支吾了一声,说去看看韩爸爸,曾雨便一溜烟地跑开了。

    韩孟语看着她跑开的身影,稍稍失神,旁边一个叔叔又问了什么,他才转过头去,跟他们交谈起来。

    丧事期间,曾雨一直跟着妈妈忙这忙那的,那些婶娘伯母总是揪着一件事儿就把曾雨夸上一番,说她十分乖巧、能干。她知道她们都是好心地对她表达关爱之情,自己也乐意跟她们亲近,帮她们一些力所能及的忙,比如剥鸡蛋、切笋子、缝丧服、做小白花。

    婶娘伯母一堆女人围在一起干活时,就喜欢讲一些八卦打发无聊,说着说着,总会说到曾雨身上,打听她的一切情况。曾妈妈也极喜欢跟众伯母们说自己家女儿的事,一说到婚配问题,就像关不住闸的水,滔滔不绝,几个伯母于是替曾妈妈着急了,个个都在思索着有没有认识适合的小伙子来配曾雨。

    每每这个时候,曾雨就很窘,一言不发,逮个什么借口就逃了出去。

    某次从八卦圈里跑出来时,她碰见了韩孟语,韩孟语看她一脸懊丧的模样,问她要不要到处看看,她正愁着不知道去哪儿,欣然同意,跟在韩孟语身后,在这个小村庄四处转转。

    他们一起走在田埂上,韩孟语说:“这个村子已经变了很多了,以前都是土砖瓦房,现在因为新农村建设,家家户户都建了新房子,跟以前完全不一样了。”

    “你在这里生活过吗?”曾雨小心地注意着脚下,脚下的田埂细长绵软,她走得不习惯,身体一直摇摇晃晃。

    “我在这里生活到五岁,十岁的时候逃学回到了这里。”看到曾雨晃得厉害,他伸出一只手,示意她牵住,她环顾周围,不远处的溪边,有几个大婶在洗衣服,还有几个小孩拿着钓竿蹲在某处钓青蛙,于是她对韩孟语摇摇头,继续小心前行。

    行至某个池塘边,他们就坐在柳荫下的堤坝上,曾雨问:“你怎么会逃学呢?”

    他在她眼里就是品学兼优的典范,她认为他应当从幼儿园时就是成绩拔尖,德智体全面发展的好学生。

    “会啊,我不但逃学,还打架,十二岁的时候差点进了少管所。”

    曾雨惊愕当场,他啊,法官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