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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情深处处不如他 (第2/2页)
声,“果然,她靠不住。” 冥瓷愤怒地捏着花若寻的下巴,逼迫她直视他,“你没有别的选择,也休想耍花样。” 他毫不费力找出了那幅三羊图,打开后凝视片刻,说道:“果然,云哲、舒小画和你有莫大的关联!云东海却以为可以掩藏这一切。” 见冥瓷要走,花若寻问他:“你要把我放在这种暗无天日的地方多久?” 冥瓷的手指伸入她的头发,轻轻地摩挲。曾经,他也曾这么摸过她的头发,不过那时,他眼里是无限温柔,不像现在,只有冰刃。 他的喉结在一缕暗淡的光里滑动,嘴里说出两个字:“永远。” 就跟他当初说会永远保护她一样坚定。 他走了,临走前,用水囊浇灌了石室里所有枯萎的草,等他走后,百花绽放,原本死气沉沉的石室变得美丽起来。 有什么用呢?花若寻苦涩地想,她如同枯死的草木,再美的花,再香的味道对她来说都没有意义。 落泪间,听见有声响,不知是不是大蛇和老鼠,她挺怕这些东西的。 “殿下……” 是闫师的声音。 他一开口就更咽了。 花若寻没有回头,她不知道该用怎样的表情,怎样的眼神看他。 闫师来到花若寻跟前,跪地,“臣来晚了。” 花若寻交给他一卷图,“这是三羊图,上面藏着我、舒小画和云哲的身份之谜。我看了许久也没看懂,也许云哲可以看懂。” “刚才……冥瓷来过,他拿走了一幅假图。他绝顶聪明,很快就会发现那幅图是假的,你最好立即离开,把图带去见云哲。” 花若寻是怕闫师多停留一会儿,她会忍不住红眼,忍不住哭。 她在心里一遍遍地告诉自己,有什么好委屈的?路是她自己选的,人也是她自己认的,怪不得别人。 闫师抬头凝望花若寻,“殿下,我是来接你的啊。” 他知道她在这儿,怎么舍得一个人离开。 花若寻只说了三个字:“我不走。” 是选择,也是她的态度。 闫师想劝她,却听到花若寻又说了三个字:“我爱他。” 她语气那么平静,像没有波澜的死水。 闫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他满脑子都是她那句“我爱他”。 刺史府,国公大人在一间幽暗又宽敞的房间里审问云哲。 国公大人站在距离云哲不过三步之遥的地方,鹰隼般的眼睛微眯起来,光芒灼灼,把云哲打量了一遍又一遍。 “你不是他。”国公大人似笑非笑。 云哲冷漠,问:“国公大人把我叫来,就为了说这一句吗?” 国公大人仍旧打量他,“你的样子可以骗人,但你的眼睛骗不了人。云哲,当朝太子,本国公有幸见过一面。他是个温润的人,如玉一般柔和,不像你,眼里有杀气,心中有戾气。” 话音落,国公大人厉声问:“你究竟是谁?胆敢冒充当今太子!” 云哲大笑,“父皇派人来查案,居然派了国公大人您这样一位腐朽。看来,云东海白死了,本宫也将困在陵州城难以脱身!” 云哲眸光灼灼,“国公大人,不认我太子身份的人都去了阎王殿,你要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