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首又见他_第十章相爱时难,雪意绵绵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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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章相爱时难,雪意绵绵 (第3/5页)

逞什么能?你今晚在这里休息好了!”

    梁绍禹眸子含笑,将自己的身子往一侧挪了挪,拍拍空一个人位置的床单:“好啊,那你要不要也休息一下?上来吧。”

    胜男摇头:“你别乱动,打完点滴好好睡一觉,你拔了针我就回去。”

    梁绍禹轻摇手指:“让女人独自回家,我办不到,一会儿我开车送你,”说着,望了望四周:“阿火呢?”

    胜男说:“见你没事,开你的车回去了。”

    梁绍禹无奈地笑笑,思索了片刻,微微撑起身子:“也不错,走,带你去看一样东西!”说完,便又要拔自己的点滴针。

    胜男握住他的手腕不放。

    梁绍禹于是说:“胜男,我想喝水。”

    胜男便去找热水瓶,发现床头柜子上的热水瓶里居然是空的,杯子亦是水垢满满,提了暖壶刚走几步,却感觉有人和自己并行,扭头一看,果然是梁绍禹。

    “妞,跟我走!”梁绍禹说完,便抓住胜男的手臂往外跑,跑出大厅,跑出并不算长的院子,踩着尚未被践踏过的白雪,雪压在脚下,化成一滩水迹,激起的泥点子落在他和她的长裤上。

    “空气真好。”胜男深吸一口气。

    梁绍禹的脚步也停下来。

    大约北京空气最好的时候便是雨雪之后吧。

    两人正说着,远远开来一辆公交车,梁绍禹兴奋地拽起胜男的手继续跑。

    胜男不知为什么,就跟着他追起了末班车,空气凉丝丝的,

    沁着雪后的清甜,两人喘着粗气,赶上了公交车,两人随便找了位置并排坐下,梁绍禹望着周围空荡荡的座位淡笑:“果然没有什么人了呢。小时候每次赶上末班车都特别开心。”

    胜男打量着梁绍禹眉梢眼角尽是少年般的喜悦,好奇道:“我还以为你没有坐过公交车呢,怎么?你很喜欢坐末班车?”梁绍禹摊手:“为什么没坐过?我小时候和一帮朋友组织乐队,常常表演到深夜,有时候换场子遇到末班车,都会特别开心。好多年了啊。”

    胜男打量着梁绍禹那张黑暗中依旧线条秀雅的脸,更好奇了:“那你为什么没有一直做鼓手?”

    梁绍禹刮了一下胜男的鼻子,抬起头望着大马路上刚行驶过去的一辆奔驰,笑说:“人总是要长大的。”说完之后,俯视着胜男,黑曜石似的眸子在黑暗中亦能发电。

    “阿嚏一”梁绍禹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刚好,路过一个公交站点,梁绍禹牵着胜男的手:“下车。”两人便上了一辆出租车,刚上车,一阵热浪滚来,胜男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梁绍禹将胜男的脑袋按到他的肩膀上,微笑。

    太阳照在胜男的脸上时,胜男觉得眼皮和脸皮沉沉的。后脑勺硬邦邦的,摸下去,不是枕头,而是一条胳膊,贴了一块胶布的手腕与她的脸近在咫尺,梦里梦外,那张脸那般相似。胜男就这样细细端详着那类似的远山眉,类似的含笑唇,一时间,恍惚在幻境。

    可是,端详着端详着,胜男心下终于黯然:她的少游哥苍白、清瘦,记忆中,哪里有那么红润的脸。

    起身,两人同盖的被子被掀起来,那人的银色睡衣与自己身穿的白睡衣款式相似,绣得花纹也是情侣样的。

    胜男的心狂跳起来。马上爬起来,毛衣、外套都扔在地上,胜男打量着四周:陌生的银色窗帘,陌生的银色系卧室,陌生的床和地上的白羊毛地毯……这个人是什么品味。

    心慌之下,胜男冲着睡中人的胸口就是一拳。

    “呃。”

    一声闷哼,梁绍禹揉揉眼睛,懒懒地摸索着,终于摸到眼镜,架到鼻梁上,用昨晚打过点滴的手揉揉胸口,浅浅地冲着胜男笑说:“早啊。”

    “早你个头,你……你干什么!”胜男结巴着东张西望,其实,他的胳膊感觉不赖,只是……

    “没干什么啊?”梁绍禹慵懒地坐起来,摊手,“昨晚你在出租车上睡着了,我家比较近,直接把你带到我家来了。”

    胜男心虚地跳下床,拾起地上的衣物:“你有没有做过什

    么!”

    梁绍禹的眼波潋潋,透过眼镜,发出十万伏特的电力:“你指的是什么?”

    胜男不语。

    梁绍禹打量着胜男的窘态,微笑着摇头:“昨晚的雪中漫步和篝火演唱会非常愉快,你期待的什么只在议程之中,不过,你放心,你没同意之前,我不会做任何事情,”梁绍禹收起笑脸:“包括吻你。”

    说完,却探下头,在胜男左颊补了一记吻,随后哼着他喜欢的爵士乐悠哉游哉地走进洗手间,胜男抱着毛衣,使劲搓着自己的左颊,心里痒痒的,手里痒痒的,睡衣摩挲着的脖子亦是痒起来,痒得她想咬人。想换衣服,还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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