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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没钱了 (第2/2页)
还有啊,你欠了这么多长时间的房租什么时候交,大妈也是人,也要吃饭,大妈就指着这点房租过日子,你行行好,快给我罢。” 蔫哥表示没钱。 “大妈,您再宽限我几天,我再想想办法,只要我一有闲钱,立马给您,您看行么。” “……。” “……。” 二人推诿扯皮,絮絮叨叨个没完,我听不下去,正准备起身去给蔫哥解围。刚一出门,就看见他弯着腰,从那双大破皮鞋里抽出几张冒着热气的红票子。 大妈也不嫌弃,拽过来拿走了。 我转身下屋,继续喝酒。 “唉,”蔫哥进门,还未说话,先叹声气,“兄弟,听见了没,哥哥这江山,都是租来的。 “不说这些了,来!走一个。” 一夜无话。 次日清晨,我早早便起来洗漱,收拾昨夜的狼藉。阳光透过半地下室的窗户,投射在蔫哥的大肥脸上,他竟还能将鼾声打得震天响,丝毫不理会太阳公公严厉的目光。 走出地下室,来至在长街之上,我举目四望,到处都是早点摊;炸油条的、炸油饼的、外带炸麻花的,小笼包、豆腐脑、馄饨、豆浆,应有尽有。 叫卖声,吆喝声,声声不绝。 葱香味,油香味,味味连绵。 热气腾腾的馄饨,点上一点辣椒油,再加上一撮韭菜碎末,搅合搅合;红绿搭配,红的是辣椒油,绿的是韭菜末,令人叫绝。 有条件的,再来点榨菜丝。 呼,有钱真好。 我一口气喝了三大碗,还是意犹未尽。 给蔫哥带回去一笼包子,两根油条,外加一大碗豆腐脑。不知道他爱吃什么,索性多带几样。 蔫哥闻着味就爬起来了,狼吞虎咽,端起豆腐脑如长江倒灌,手里攥着油条似风卷残云,顷刻之间,几样早点便消失不见。 他也不洗手擦嘴,只在被子上胡乱抹了两把,复又翻身睡倒,头也不回,“兄弟,哥哥我还困,吃中午饭的时候再叫我哈。” 呼噜声随后便有节奏的响起来。 我愣在当场,久久无言。 日月轮流催晓箭,叹光阴一去不复还。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间就是半个月,比时间消失更快的,则是我手里的钱。 出来的时候,有三百五十六块,后打工挣了两千,饺子馆还账四百,剩下的吃吃喝喝,到今天还有余款一百多。 这个状况,必须得告诉蔫哥,再不停止这种猪一样的日子,我俩就得出去喝西北风了。 哥哥表示都是小事,今晚就带我出去赚点外快,保证饿不着我,也就是了。 这里是燕京市区,到了晚上,极为繁华热闹,灯红酒绿,歌舞升平,霓虹灯闪闪烁烁,煞是好看。 “哥哥,咱们去哪里赚外快啊,我不满十八周岁,万一再被警察抓住,那可就不好说了。” “踏实的罢,把身份证藏起来不就好了,干嘛非带在身上,真实在啊你;绿灯了,快走快走。” 行过红绿灯,来至在一座大厦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