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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5 没哭声的女子 (第1/2页)
回5没哭声的女子 回5没哭声的女子剑剑正在磨剑。 她在梳妆台前,用严琼琼的手指,来磨她淬厉的小剑。 用别人的手指来磨自己剑的利锋,你试过有木有? 当然木有。 这是好事。 但您真的做到了么? 可是,把自己的快乐,建立在他人的痛苦上,你有木有试过? 把自己的胜利,建构在别人的失败上,你试过有木有? 把自己的成功,或者赚钱,牢套在自己的同伴或对手的失意和亏蚀上,有木有? 其实,人人都有不经意或很经意,有意无意的在做着,只不过不自省不察觉而已;用剑刃去磨人家的手指脚趾,反正,手和脚都不是自己的,而且,对有些人来说,还不介意用锯子来磨自己亲人或敌人的脖子。 如果可以,能不能不做这种事? 或者,在这种事之前,先用根针刺一刺自己的手指,了解一下那种痛,认证一下自己也不过是个人,何必要做不该是人做的事? 如果是你先给人无辜承受过这种痛苦,别人还诸于你身上,你有木有尤怨? 如果你从来只对人好,而人却残忍的给你这种对待,你也会为人的兽性而悲恨,有木有? 可是,人与人之间的恩和怨,悲和欢? 都只是一念之间种的根,播的源。 所以,一个人不要得势不饶人,有风驶尽悝。 人,还是要得些好意须回首,以免人生得意衰尽欢。 剑剑正在磨她的小剑,用他人的手指。 那人的手指,给磨了几次,就只剩下三只手指了。 这儿说的是两只手,总共剩下的数字。 那人就是严琼琼。 严琼琼的脊椎骨给挫开了,身体的技能全消失了,他不能动,不能走,不能反抗,不能呐喊呼叫,但还是能气若游丝的说几句话,而且,所有的痛苦和痛楚,他还是分外能感应得到的。 而且,因为整个腰脊神经的机能错位了,这使他还分外尖锐而且敏感。 何况,他给切割手指之前,耳朵也早给切掉了。 在他给割到只剩一只耳朵之时,严琼琼就已经说出了他在“沙发钱庄”的暗号,他还剩八只手指的时候,他连他娘床底下藏了多少珍珠金饰都说了,当剩下六只手指,严琼琼已跟剑剑明说了干爹蔡京暗里托他做的买卖,以及义父梁师成交他在宫里私办的秘密。 不过,剑剑并没有停止她的切割。 她就像在割肉做菜一般的细心、巧手和专注,以致妆台上都溅染了血污和肉酱、骨碎。 最后,严琼琼绝望了。 他知道这女子是不会放过他的。 他衰弱的呼喊:“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剑剑眯着眼睛端详着他。 他虽然疼,已经什么都分辨不出来,还是只知道她很美,也很恐怖,是一种恐怖的美,美得足以致命。 他知道他这一辈子只要想起女人、看到女人,尤其是美丽的女人,都会给畏怖吞噬了,不会再有冲动了。 但这年轻女人好像看出了他心里想的是什么似的,还笑了起来。 笑的时候,上排绯色的牙肉,鑲着贝齿,分外媚丽。 “你要知道我为什么这样待你? 嗯?” 剑剑嫣然笑道:“你是怎么骚扰林姑娘的? 嗯? 还有,当年,你在山边,你是唯一能救他的人,可是,你却做了什么事? 你可记得他落崖前的手势? 听了这话,严琼琼才真的完全没有了希望。 绝望了。 剑剑又开始磨她的剑。 而且还呵气若兰,昵笑着问他:“你可知道我现在要切割你身体哪一个部分?” 做完这件事后,剑剑开始用绢布拭去剑锋上的血污,然后,突如其来的恶心,让她飞奔床边找到一只痰盂呕吐不已。 之后,她流了泪。 因为她想起了他。 一个名字有“崖”的男孩。 然后他搐泣起来。 哭声很小。 小的几乎听不着。 她一直都觉得自己是一个: 没哭声的女子。 她不哭。 不是因为没有泪了。 而是她不能哭。 哭是一种脆弱。 她不能脆弱。 她一个人要面对那么强大的敌人,那么多的豺狼,那么可怕的环境,她绝对不能脆弱。 所以她绝不屈伏。 决不能哭。 而且她一哭就心疼。 心痛如绞,就是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