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让你就藩,你建皇宫是何意_第二十七章:加官升级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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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七章:加官升级版? (第1/1页)

    贴加官升级版?

    见朱高爔郑重其事的样子,赵兴德一开始不以为意,等看完上面内容却深陷其中无法自拔,恍如身临其境一样让人窒息。

    恐惧、无助、挣扎…错综复杂的心情,如是附骨之疽萦绕在他脑海中久久不散。

    趋利避害是本能。

    赵兴德不经意松开了宛如死亡催命书的纸,步伐也有些踉跄的后退了一步,脸上满是不可思议。

    此刻,他终于明白朱高爔所说‘伤天和’是何意了。

    一看赵兴德神情异常,眼神飘忽不定,卢诚、钱鸿信、谢俊豪几人顿感不妙,但更多是好奇纸上写了什么内容,竟让历练老成的堂堂千户变了脸色。

    崔景明,燕王府的刑书,历来也与刑法打交道,他从地上捡起那张纸,一目数行看了下去,倏得面如土灰,喃喃自语道:“世间竟有这般残忍的刑法吗?”

    一张薄如蝉翼纸,接连吓退两位处事玲珑的同僚,卢诚、钱鸿信、谢俊豪几人不免有些慌张,想要迫不及待看上一看到底写了什么。

    钱鸿信强压下惴惴不安的情绪,一把夺过崔景明手中的纸,像交头接耳似得与卢诚一起看读阅。

    嚯!简短几句话仿若胸口压着一块巨石使其喘不过气来,他身体微微一僵,惊得双手忍不住颤抖。

    如果真像纸上所写,那诏狱里半死不活的李峰就是个幌子,余光头瞄了一下卢诚的反应,心想:“还好有他顶着。”

    朱高爔坐在太师椅上,对于卢诚、钱鸿信、赵兴德、谢俊豪的表现尽收眼底,心里很是痛快,颇有一种报仇的快感。

    此前,暂居天宁寺虽表面不说,并不代表没发生过,故作疑惑道:“卢长史、赵千户、钱吏书、催刑书…你们这是怎么了?”

    卢诚避而不答,假装咳嗽一声道:“回王爷,下官偶感身体不适,急需回家吃药。”

    话虽都这么说,其真实想法要找盟友商量对策,贴加官太渗人,他不敢用性命去赌李峰的守口如瓶。

    “对对对!我也想起了,家里的婆娘催我买rou回去解解馋呢。”

    赵兴德幡然醒悟道:“特喵的李老三,别把老子要的rou卖完了,卑职告退。”

    “哎呀!家里还熬着要药呢,老娘在家行动不便,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钱鸿信硬是挤出两滴眼泪,匆忙道:“请王爷勿怪,改日下官一定登门谢罪。”

    不稍片刻,卢诚、钱鸿信几人都找了个蹩脚的理由,‘逃离’了王府。

    “王爷好手段!”

    姚广孝从偏房走出来,也看了一下纸上的内容,饶是佛心坚定的他都差点破防,随后默默念无数遍‘阿弥陀佛’才把阴影驱散,简直不当人子。

    被姚广孝夸奖,朱高爔笑得颇为腼腆,摆手道:“其实我也是突发奇想,昨夜制定的计划,尽管能骗过卢诚他们,却骗不过隐藏在背后的人,我想以这种无声胜有声的方式再添一把火,所以…师傅懂得!”

    姚广孝闻言,不怒反喜道:“你个小滑头。”

    一老一少,无声的笑容,在无形中又拉近了彼此的‘距离’。

    不过…福祸相依,就在他们将商量下一步行动时,负责看管筑地的老柳派人送来了信,说有人冒雨赶工,有一名百姓上高架不甚摔倒,从上面掉了下来,生死不明。

    “放肆!下雨天谁让他们上值的?”

    朱高爔脸色瞬变,开工动土前他就三令五申,决不允许冒风险上值(上班),更不能因赶工期强迫百姓夜值(加班),谁出的馊主意敢下雨干活,特么的也是个人才。

    他赶紧披上一件蓑衣,往筑地走了去。

    也顾不上乘坐马车,一刻钟路程,硬生生被缩至几分钟,朱高爔隔着老远就看见事故地围着一群百姓。

    不知是谁喊了一声:“王爷来了。”

    百姓们自顾闪开了一条通道。

    朱高爔入眼就看见了躺在地上哀嚎的受伤百姓王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怒道:“愣着干嘛,快送去医馆。”

    “王二不让去,说不值得浪费钱。”

    可能第一次近距离接触大人物,长工赵五面红耳赤说道:“他家里的媳妇快生了,想攒点钱给儿子买好吃的。”

    “什么狗屁理论,钱有命重要吗?”

    朱高爔环视一圈,高声道:“谁是管事给我滚过来,敢把本王的话当耳旁风,好得很啊!”

    一听这话,在场的百姓又自主地闪开一条通道,果然就看见一个人孤零零站在那,身材短小却挺着大肚腩,可见平时捞了不少油水。

    眼看躲不过去,封飞扑通双腿跪在地上,嗷嚎大哭道:“王爷…王爷原谅我一次吧,小的…小的被猪油蒙了心,我…我再也不敢了。”

    “你叫什么名字?”

    朱高爔深呼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愤怒,怒极反笑道:“告诉我谁指使你这么做的?”

    “小的名叫封飞,是燕王府罗安平都尉的远方侄子。”

    见朱高爔脸上有了笑容,封飞觉得能蒙混过关不难,鼠目中掠过几分嘲讽,自顾自的从地上站起,小声道:“一帮‘贱民’而已,王爷何必在意呢,晚上春园楼小的做东。”

    言语间颇不在意,说着还不忘挑衅一下围观的百姓,贱贱的样子很是欠揍。

    “我…尼玛!”

    朱高爔抬手就是一巴掌,临了还不解气地踹了封飞一脚,而后拎起旁边的锸(铁锹)狠狠抽到了数十下,唾弃道:“给脸不要脸的家伙”

    “哎呦…别打了…王爷打死人了…哎呦…我错了。”

    封飞双手护着脑袋,一边喊疼,一边求朱高爔别打了。

    围观的百姓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感觉十分解气,恨不得亲自动手,却没想到骤然间传出一阵高呼:“打得好!”

    这一声喊,像是点燃了蓄势待发的火焰桶,让所有的愤怒和不敢都有了宣泄口,一声盖过一声冲击着朱高爔的耳朵。

    看到此情况,朱高爔再傻也明白被被欺上瞒下了,怒道:“来人…把他给我吊起来。”

    吊起来?

    封飞闻言,吓得可不敢再装死了,赶紧跪下猛磕头,求饶道:“王爷饶命…饶命,小的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嗷嗷待晡的孩子,可不能死啊!”

    朱高爔不为所动,下令道:“没有本王的命令任何人不许放他下来,五天后不死算你命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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