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标题章节 (第3/3页)
的课,倒不如说是来了一场大杂烩。下课后我们把这节课分工一下,前15分钟讲基本内容5分钟练习再加上20分钟各种唠嗑,唠嗑的对象包括犯二的领导老师,曾国藩,秦王嬴氏家族,清皇康熙........自此,我们亲切的称呼他为姚叔,当然也有胆子大的敢叫他姚胖胖,估计这也就放在心里嘀咕下。
我觉得姚老师很特别,他上课总能在失去注意力的时候把我们纠回来,手段千奇百怪却总不重样,就连骂人也能让被骂的我们笑嘻嘻的接受,严肃中透着幽默,松弛中夹杂着霸气,让人想躲又离不开他。其实说句良心话,姚老师也好,老党也罢,这两位真正能和我无话不谈并不是在此刻,而是几个月后。初中的失利最大的问题就是人际交往,而我从一开始在与人交往选择上再次出现偏差。 此时坐在电脑前的我真的是一身冷汗,如果当时就顺着错误的路线一直往前走,我周围的圈子会带动着我成为什么样的人,我还会有今天吗?还能像现在一样喝着凉茶靠着软垫在充满阳光的图书馆里回忆着这些往事吗?谁知道呢,没有人能买得到后悔药,看过的一本书上说过:“人生不是一条单调的直线,而是由千千万万个平行世界组成,你选择了其中一条,其余同时间的门就会关闭,因为时间在自然情况之下是不可逆转的,这就是我们不能回到过去的原因”。但现在的我不后悔,因为当今的局面真的值得我去珍惜和珍重。 白家任,秦西东关人。上官靖远,秦西金水人。台子城,秦西南山人。从一开始和我说话最多的其实是他们,其实也是因为音乐走在一起的。台子城没事就哼两句歌,总给人感觉他有点帅酷帅酷的。当然了,这是女生说的,我不可能为了一个能说的上话的朋友去改变自己的性取向。白家任可以说是多面手,感觉他为人处世老油条,其他也样样精通,吉他,说唱,街舞没他不会的。上官靖远这个人我本来是没有太多印象的,只是记得他是个社会上的多面手,每次在聊天的时候听到他说起他的家室,觉得他是个二世祖。正所谓出门在外,财不外漏,这么高调说出自己的家底要么是智商和腿毛成正比的二世祖,要么就是在无聊的装逼。 时间快的可怕,军训完就上课,没几天就到了教师节,说起那次教师节真的很气愤,那个时候内心也算放下很多,想回一趟母校去看看老师。事实往往就有点扯淡,教师节当天来了一次小考试,导致我的全盘计划都崩溃了。我心中早都把领导的家人问候了一遍,难道老师们都不用休息吗?这是丧心病狂到师生通吃啊。有时候都来不及感叹时间的运行速度,对于精心利用他的人那是和光速对等的,想要敷衍时间的人只会觉得如此龟速。 十月中旬,南泉中学南校区被金色所包围,万物枯萎的时段反而成了学校最美的瞬间。每天早晨,在姚叔那双大眼睛监视着我们跑完cao后,一缕阳光照进了校园。这时老党说:“感觉昨天才站在这里军训完啊”。对啊,高一的第一学期差不多一半了,就连期中考试都过去多个礼拜了。那可是我这辈子都忘不掉的期中考试,一个考场奇葩的只有八个人,就我们这八个人在冷风中坚持了三天,冒着被学长搞怪趴在窗户喊的假答案,我坚持把这场的期中考试考完了。 可就在这么一个全民惆怅的时间段里,老党病倒了。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小感小冒,但让我费解的是,为什么一个小病在他身上就跟疑难杂症一样。后来也是我们想开了,他拥有这西北人的根,这才没有让他刚回来的时候水土不服,但很不巧在南方的九年已经改变他的身体感官机能,一个感冒缠了他几乎一个月。在最难的这段时间我帮了他,毫不夸张的说就是从前陪到后。 “兄弟啊,有一说一,你看看周围陪打吊针的都是一对一对的,感觉内心有一丢丢不舒服。” 我看向捂脸躺平的他,“老党啊,咱就是说都沦落成这样了,就别为我着想了,你快点好起来比什么都强。” “你的脸呢?被食堂阿姨当菜根扔了吗?谁关心你呢,我是说别人打吊针旁边都坐女孩,你坐我旁边我亏的慌啊!” 嘿!这个没心没肺的,顿时心情就有点不美丽了。 “你还要脸嘛!要是欠老姚给你上政治课,我可以他老人家请过来给你补补,都什么时候了,还不忘那么点花花肠子,长点心吧你!” 老党一个感冒折腾了我们这帮弟兄足足一个月,这已经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潘老三称这是老党的冬眠期,浑然不知自己会出现什么举动,搞不好明天都要穿着尿不湿来。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一声惨叫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那一段时间彼此都已经算是混熟了,也有自己的小圈子,很少有人再继续单独行动,如果有我只想说他绝对是个让大家都不待见的人。这就是这一段的主角,他叫叶部行,东海人。至于这个小赤佬为什么会出现在秦西的土地上,没有人知道。不过,我们算见识到了上海人瞧不起外省人的势头了,当然也有人去接近他,这个人接受了老姚的命令,很不情愿的执行了这项任务,只能心里说着好麻烦。对,你们猜的不错这个人就是我,面对老姚真的很想拒绝,说实话我也很看不惯这个东海人,没什么真硬的本事,总是在接不下话茬的时候飚一句英语,在这里就不得不说了,有一点是必需承认的,那就是北上广江浙这些个地方的教育水准确实很高,刚刚上高中的他已经可以和代课老师用英语交谈了。这还没完,他的口头禅很奇怪“斯带衲”。后来才知道这是一句德语,是电影影片中阿道夫·希特勒歇斯底里时喊出的话,翻译过来就是“混蛋”的意思。 为了落实老姚的政策,不抛弃不放弃不孤立,只能由我这么个大冤种领这样的任务,可以毫不夸张的说在高一时期叶部行就我一个朋友,唯一的一个朋友。在高一第二学期的时候,我也彻底放弃了他,因为他真的做事毫无原则,往往酿成大祸却不以为然的说一句“我咋了嘛,你们这样很烦人啊!”。真正让我生气的,有一次他想去要一个女同学的QQ联系方式,结果这个女同学是有男朋友的,就这样冲了个对头。按照一般人的思维是不会选择继续迎头接上的,可我确实是低估了这个二货的头脑,亮剑精神完美的诠释在他的身上。可导致的结果就是我被成为了担事的人。人家女孩的男朋友找上了门,在口头对峙中他把我暴露了出去,我当时的内心是绝对cao蛋的。 从此之后,他的事我再也没有管过,不是我小心眼而气愤,而是我想明白老党一句话“团结同学是政策,但是做事的时候,一定要慎重,不能因为脸面就放下原则,到最后你只会让他认为,你这么做是理所应当的。” 其实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和老党已经变成了无话不说的战友了,在每一次交谈中我发现他比我有头脑,比我有思想,比我有原则,比我有能力。这不是单纯的依附,从那件事后我就把它列为我去学习的对象,他也是唯一能真正为我着想的人,也是我真正意义上第一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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