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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六 (第3/5页)
:“开学前两天我路过时去买关东煮,爷爷问起我怎么一个人,我说你要转学了,以后都我一个人了。” 他抬头看着梁夙年的眼睛,慢吞吞道:“然后他问我们这么好,你为什么要丢下我一个人区别的学校,我答不上来,只好转移话题,他就把他家的事告诉我了。” 梁夙年再次被沉默。 好气又好笑,咬牙切齿捏他鼻子:“小记仇鬼,我又没有真转,你就到处散播我转学啦?说得我好像跟个负心汉一样,哪有这样坑人的?” 谢嘉然带着鼻音:“你提了。” 提了就等于转了,精神出轨也是出轨。 渣男。 “讲道理,是我爸妈嫌我天天回家烦才提的,可不是我。” 梁夙年收手:“我又没答应,你这么娇气又离不开人,我怎么可能转学?” “我才没有娇气又离不开人。” “行——”梁夙年拖长嗓子:“是我娇气,是我离不开人,是我恨不得变个耳报神整天做你肩膀上,行了吧?” 行了。 谢嘉然满意了,不过又问:“为什么是耳报神?” “你做数学试卷和考试的时候方便给你报答案嘛。” 梁夙年语气上扬:“听说,某人这个周考成绩不太理想?” “......” 那个不开提哪壶。 谢嘉然瞪他一眼,默不作声拿出数学试卷。 这是他今天唯一的作业:把所有错题都改正过来,明天要交的。 “也没有非常不理想,只差两分就能及格的。” 他闷闷说:“快把你的试卷给我,要誊答案。” 梁夙年乐得说行。 不过拿到一半想起什么,转向谢嘉然正色道:“不过然然,先给你打个预防针,你看了试卷别笑话我。” 谢嘉然眼神一亮:“你试卷考零分了?” “能不能想我点好?” 梁夙年将试卷轻飘飘放在他面前:“我就是把姓名填错了。” 谢嘉然低头去看,试卷姓名一栏明显涂过墨疤,杂乱的横杠下压着字迹工整漂亮的“谢嘉然”,旁边有个红色的大问号,在旁边,某人尴尬地补了一个“梁夙年”。 谢嘉然笔头点点试卷:“这个问号是?” “我们数学老师打的。” 梁夙年一点儿不心虚:“他原本还以为是卷子搞混了,去找了你们老师才知道没有,今天上课干脆把试卷带到教室在讲台上举着让我们认笔记,现在全班都知道我考试把名字写成你了。” 谢嘉然想象一下那个场景,想笑:“老师没批评你?” “不算批评吧。” 梁夙年老老实实说:“只是提醒我下次考试写名字记得确认一下自己到底叫什么,高考的阅卷老师可没这么有耐心拿个试卷慢慢问。” 谢嘉然还是笑了。 他看着梁夙年,目光闪了闪,悄悄握紧手里的笔,忽地轻声问他:“哥,你为什么会写错名字啊?” 侃侃而谈的梁夙年一下安静了。 谢嘉然直视他,又问:“考试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梁夙年指尖在桌上点出有节奏的轻响。 就在谢嘉然以为自己可以听到答案时,那双手伸过来在他头顶轻轻压了一下:“认真改试卷,又磨洋工,小心一会儿写不完。” “......” 咖啡的香气绕着两人扩散。 外面偶尔有人骑着自行车路过,车铃铛打得叮铃响。 谢嘉然又要改试卷又想吃蛋糕,写两道题就得搁一下笔去拿勺子,馋虫样逗乐了梁夙年。 “我来吧。” 梁夙年伸手过去,谢嘉然还以为他是要帮自己抄答案,脑袋里还在纠结万一被老师认出字迹发现怎么办,手已经诚实地把试卷推过去—— 结果梁夙年目标是他旁边的那块蛋糕。 “想什么呢?” 梁夙年无情又将试卷推回去:“好好学习,好好改错,不准想着找枪手。” 谢嘉然扯了扯嘴角哼了一声,闷头继续写。 “张个嘴。” 谢嘉然下意识听指令张嘴,被喂了一口软甜。 梁夙年发现了新乐趣,原来喂人吃蛋糕比自己吃蛋糕还有意思。 美滋滋喂小谢同学吃完这块提拉米苏,小谢同学的试卷也抄完了。 小梁司机蹬着自行车又尽职尽责把人送到家门口:“然然,明早我还是在楼下等你,明天见!” 谢嘉然点点头,目送他背对自己挥手远去。 家里周文月和路尚都在,他们没有等他,已经吃了晚饭,见他回来了,周文月指了指餐厅方向:“然然,饭在桌上还热着,我们回来得早就没等你了,你自己吃。” 谢嘉然说好,书包放在玄关柜子上,拉开凳子在餐桌边坐下。 他刚吃了一块蛋糕,其实不太饿,吃也只是象征性夹几筷子菜,吃不了多少。 反观那边,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