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行第一部少年侠气_独行第二部侠肝义胆 第六章 荒原侠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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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行第二部侠肝义胆 第六章 荒原侠影 (第1/4页)

    时值隆冬天异常的寒冷,在真定府,赵州一带的村庄、府镇、百姓逃的逃,亡的亡,真可谓十室九空。白天下了一点雪,晚上聂欢在一个废弃的村上找了间带院的空房,屋主原本家境比较殷实,院内牲口棚、柴房一应俱全,因为长久没人居住院内都长满了杂草,现已都倒伏干枯了。把马系在桩上,将马鞍卸下,看了看天,铅灰色的云厚厚的像要压下来,看样子又要下雪了。

    小院的一角堆着许多柴草,主人显然是个勤快之人,聂欢抱了一些干草喂马,又抱了一些自用,主屋的大门倒伏在地,室内明显被人洗劫过,桌椅板凳翻倒在地上,墙上还有黑色的印迹,那是血飞溅出来留下的痕迹。聂欢明明知道这户人家已惨遭不幸,但还是把翻倒的桌椅移到一边,期望这户人家能有幸存者,有朝一日回来还能用得上。

    将草铺在地上,又到外面取了些干柴把火点燃了,屋子里因为有了火,才显得有些生气。聂欢坐在火堆旁想着心事,自从钱小玉死后来此已有数月,大小阵仗已不下数十场,单枪匹马的截杀金兵的小股队伍,半个月前遇上一伙金兵没打旗号,十多匹马护着一人往南而来。自己骑马冲出截杀,那伙人中有两匹战马迎向自己,其余的依然前行。马上二人一人使掉刀,一人使瓜棱状铁骨朵。迎面冲来,到近前左右一分,从两边向自己包夹而来。那掉刀双面开刃,中间突出是征战沙场的利器。那刀手挥刀横劈,和那使铁骨朵的金人左右夹击聂欢。

    西路军久攻太原不下,东路军被阻东京城外,那二人是完颜娄室手下银环将、金环将,今次护送监军完颜西尹,前往完颜宗望处,合谋共商毁灭大宋之计。二人见一人持枪冲出立即迎上,原以为凭二人之力便可轻易将其拿下,却不曾想那少年武功出奇的高,手中的亮银枪快如闪电。二人刚一出手,就感觉眼前红缨闪了一下。那使掉刀的只觉得手中一轻,掉刀就被磕飞,接着左肩就中了一枪,左臂顿时就提不起来。

    原来聂欢见有二骑左右包夹自己,不想和那二人纠缠,当即迎向那使刀的。亮银枪使出“白牛转角”画出一个大弧,枪身将铁骨朵磕开,同时枪尖将掉刀挑飞,顺势刺中他的左肩。聂欢拍马直奔那伙人,那队伍中又有二骑迎出,为首一人是个番僧,手持双钵。那番僧武功极为了得,聂欢迎面一枪竟然被那番僧用钵夹住。

    那番僧虽然夹住了聂欢的亮银枪,但内心之震惊却远超聂欢。自己在西域久负盛名,龙象般若功已达五层,双手具有龙象之力,即使武林中的一流好手,也受不住自己内力的全力一击。因此次事关重大才亲自前来护送,一路之上虽有小股义军袭扰,都被二位银环将、金环将驱散或斩杀。而眼前这位少年年方弱冠,不仅枪快,而且内力之强世所罕见。

    聂欢长枪被锁,紧接着从枪身之上传来强大的内力,想要将枪从自己手中夺走。前面二人所习练的都是阵前行军打仗的功夫,而这位番僧练的却是真正的顶尖武功。聂欢所习《易筋经》的内功遇强则强,此时受那番僧龙象般若功所激立生反应。那番僧双钵“当!当!当!……”的发出连珠炮的响声,二人胯下的战马都经受不住压力,都不住的打颤嘶叫。亮银枪在双钵之中不住震荡,那番僧后面一骑见状抽出弯刀,冲上前来夹击聂欢。只听一声巨响,那亮银枪将那双钵震开,枪尖扫过那番僧肩头顿时血流如注。

    那使刀的金人挥刀迎下聂欢,紧接着使铁骨朵的金人也从身后赶到。那番僧虽然肩头受伤,不过没伤及筋骨,三人合力围住聂欢。就在这时,那队伍里又冲出一匹战马,马上之人忽的跃起,身上披风向后展开,像一只苍鹰一般向聂欢投来。

    聂欢正与那三人交手,忽见一人空手凌空而来,长枪迅速将那三人逼退,同时枪尖迎向那人,使出瑞雪梨花枪的“望月式”将他全身笼罩其中。只见红光一闪,聂欢顿觉手中一轻,知道不好。那人手中不知何时已多了一柄软剑,此剑剑身泛红锋利异常。聂欢不作细想,人也从马上飘起,同时将手中断枪掷向那人。那人手中软剑犹如灵蛇翻舞,顿时将那长枪砍做数截。那人身形一阻,刚往下落,左脚在那金人铁骨朵上一借力,又接着翻起,一道红光直刺聂欢咽喉。

    聂欢掷出长枪的同时,反手已将长剑拔出,两人出手都极快,还未落地,在空中就交手数十招。落地后两人一看自己手中长剑,那人软剑略胜一筹,聂欢八服的剑尖已被削去,剑身上伤痕累累,好在没有伤及根本。

    聂欢心中暗暗叫了声“好险!”自己所用的也是上古神兵,虽不能削铁如泥,也能吹毛断发。此人软剑轻易就将自己剑尖削断,可见其锋利的程度。

    聂欢见那人手指修长而白皙,脸色像死人一样,没有一点表情,知道他不是易了容,就是戴了人皮面具。那人冷冷的看着聂欢并不说话。聂欢出道以来所遇对手,眼前之人武功当属最高,虽然仅仅交手数十招,但现在的聂欢和数月前的聂欢又不一样了,经过这几个月的厮杀,不但自己的武功和内力有所长进,关键的是临阵经验也增长了不少。

    两人互相看着对方,那人虽然面无表情,但聂欢看见了他眼中有道寒光一闪而过,似曾相识。那使弯刀和铁骨朵的金人,扶着那受伤的金人,直接追上前面的那伙人,只留番僧为那蒙面人压阵,他们也知道,凭他们的武功留在这里也于事无补。

    聂欢看着那人披风无风自动,手中软剑泛着红光,像一条灵蛇缓缓蠕动。软剑原本就非常难练,内力不强容易误伤自己,而此人的软剑比正常的更软、更薄、更锋利。那人身形忽的一起,手中软剑像一根飘动的丝带,向聂欢圈了过来,剑尖扰动让人分不清方向。聂欢立即使出《古诗四帖》的剑法“飘颻入倒景,出没上烟霞。春泉下玉溜,青鸟向金华”长剑不与他硬接,贴着他的软剑,剑势变得和它一样的柔软飘忽。那蒙面人不意眼前之人剑法如此之高,自己的软剑使不上劲,就像大力金刚陷入了泥潭,越挣扎陷得越深,空有一身气力。蒙面人功夫也真是了得,内力运处只见手中软剑“嗡!”的一声伸得笔直。连挽三圈剑花,寒气森森连守带攻,将聂欢迎面要xue全都笼罩。那是泰山派的“三潭迭瀑”是根据泰山的潭瀑交替,而悟出的剑法。

    聂欢知他长剑锋利异常,不敢硬架。八服不住的画圈,平圈、立圈、斜圈。像层层丝线绕住了他的长剑。“云海玉盘”那人冷哼一声。

    聂欢自从在《古诗四帖》中悟出剑法后,与人交手常常是只重剑意不重剑招,特别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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