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行第一部少年侠气_独行第四部天下无敌 第六章 华山之巅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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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独行第四部天下无敌 第六章 华山之巅 (第2/5页)

的,但像黑衣人这种人,是不会把自己的性命去冒险的。

    两人对话间,远远的山脚下也升起了一支烟花,是神针门的接应,只是隔得很远。

    果然黑衣人僵在那里,他不敢下手,是因为他知道任欢说的不是一句空话,他现在就感觉到,后面有一股非常强大的真气犹如出鞘的剑,自己只要一动手对方就有机可乘。黑衣人冷冷道:“你是谁?胆子不小,居然敢威胁我。”

    任欢说道:“你应该猜得出来。”黑衣人沉思了一下点点头说:“不错,年纪这么轻有如此修为的……你是聂欢。”黑衣人不知道聂欢现在已认祖归宗了。

    任欢说道:“我现在姓任。”

    黑衣人楞了一下说:“姓任?你和任重是什么关系?”

    任欢说道:“那是家父。”黑衣人听罢哈哈大笑,声如夜枭十分的刺耳。连连说道:“好!好!……二十多年不见天日,乃拜你父所赐,今天就一起了结吧,那就父债子还。”

    原来黑衣人就是魔教太上护法—阴怀天,二十年前在金顶被任重和聂凤仪联手重创后,武功几乎尽失,一直隐秘修炼,直到一年以前才完全恢复。当年若不是历天伦为了他去神针门偷秘籍,聂欢现在说不定还在王记做伙计。

    阴怀天武功恢复以后想到的第一件事,就是上华山找任重算账。江湖上只知道任重练功走火入魔,并不知道他已不在人世。

    阴怀天是个心计极深的人,否则像聂存世这般武功的人都载在他手里。他到了华山脚下并不直接上山,他相信“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江湖传闻多半为假,他不相信任重武功这么高的人,练功会走火入魔。

    今天下午,客店里来了一个风尘仆仆的姑娘,向小二打听华山派的消息,上山的道路。小二让她住一晚,第二天天亮上山,那姑娘执意不肯。阴怀天看那姑娘极为美貌,并且走路点尘不惊,呼吸若有若无,知道是个练家子,并且武功也不低,就远远的尾随她上了华山。那姑娘上山以后不久,发现迷路了,想要找人打听,华山奇险,那么容易随便就能找到人问路,天黑了转来转去的就到了这座山上,想等天亮找人问路。

    阴怀天是阴阳人,今天恰逢男身,见她美貌,早已起了坏意。现在到了这高山之上,无人之处,早就按捺不住,现了身。那姑娘艺高人胆大,见他现身倒也不怕。两人一交手各自吃了一惊,因为对手都出乎意料的强大。

    阴怀天没想到在这里能遇上神针门的人,并且还是位高手。他的武功与神针门有很大的渊源,当年聂存世对他有所保留,以至于他的修炼无法达到化境,一直忽男忽女的转换,今天有此机会岂能错过?立即压住yuhuo,逼迫对手全力以赴,使出压箱底的功夫。

    聂玉莲今天初出江湖自忖武功高强,原本没把他放在眼中,不想一交手,对方身如鬼魅,所使武功和本门极为相似。脑中忽然想起一个人来不由惊呼道:“你……你是阴怀天?”阴怀天嘿嘿冷笑声音极为难听“小丫头,怕了吧?乖乖的随了我意,让你少吃苦头。”聂玉莲知道他是阴阳人,被他所掳的女子最后都生不如死,想到这里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迅速的拉响了焰火。

    阴怀天身穿披风,双手缩在袖中一边拆招,一边轻描淡写的说道:“先不说华山派想不想救你,就是他们想救你,到这里也天亮了。”

    聂玉莲跟随聂凤仪两年武功大进,成为神针门年轻一辈中的高手,武功仅次于几个师叔伯。即使这样,武功和阴怀天相比还差一大截。若非阴怀天想要看神针门的金针刺xue,聂玉莲在他手下连三十招也过不了。

    聂玉莲手中双剑使出“步线行针”,一剑直刺阴怀天廉突xue,一剑刺他胸口膻中。阴怀天身形犹如鬼魅,呼的一下向后滑开,一闪又在眼前。聂玉莲双剑连续使出“针针丛棘”、“短针攻疽”短剑一左一右将他圈住,招招不离他要害。阴怀天说了一声“好!”袍袖卷住了聂玉莲左手短剑,右指“叮!”的一声弹开她的右剑,聂玉莲只觉得一震左手短剑脱手,阴怀天用两指夹着短剑,迎面直刺聂玉莲,使的正是聂玉莲的招式。聂玉莲只有一剑在手武功更打折扣,情急之中又拉了一个焰火。阴怀天和聂玉莲七八十招一过,见她招式重复使出目的达到,手下便不再容情,左手短剑立即震飞了聂玉莲短剑,右手使出“搜神手”穿花蝴蝶一般,接下了聂玉莲的进攻。左手袍袖一拂将聂玉莲双手裹住,右手顺势点住了她的xue道,同时将一颗药丸塞入她的口中,这时任欢刚好到达山顶。

    阴怀天得知任重是任欢的父亲后,说了一声“父债子还!”后并没有所动作,依然僵立在原地。

    聂玉莲突然感觉四周静了下来,风声、虫鸣声突然都停了,月亮好像也暗淡了下来。

    任欢凝神定气防备阴怀天的突然袭击,感觉杀气犹如潮水一样向自己涌了过来,天地都暗淡了下来。突然感觉自己心脏很大力的跳了一下,接着又大力的跳了一下。任欢自从修习《易筋经》和《洗髓经》后与人交手从未感到心慌,在沙漠中走火入魔时也未出现现在的状况。现在感觉心脏越跳越快,好像有人用手在快速捏压着,全身血液都往上涌,就像要冲出头顶。

    聂玉莲看着聂欢脸上青筋凸起,双目赤红,犹如要滴出血来。心里焦急万分却又帮不上忙。只见聂欢双目微闭,双手十指竖起,拇指相抵,其余各指相互交叠。口中高宣“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双手不住的交换法印,不动明王印、大金刚轮印、外狮子印……随着“九字真言”一字一字从聂欢口中喷薄而出,聂玉莲见聂欢脸色渐渐平复,而阴怀天呼吸却急促起来,待到聂欢说出最后一字,只见阴怀天身躯霍的一震,口中发出十分刺耳的声音,犹如无数恶魔在尖叫。若非自己被制,听着这声音恐怕就要发疯。

    聂玉莲体内气血翻腾,头疼欲裂。忽然耳中听到“嗡……”的一声龙吟,原来聂欢用内力激出了手中的“掬水”,左手在剑身上运力一弹,长剑震动,在月光下像流动的河水发出“嗡!……嗡!……”的声响。那声音正好抵消了阴怀天的啸叫,聂玉莲刚感觉脑中压力一减。阴怀天立即加大了内力,声浪一波接着一波。聂玉莲头疼得几乎昏死过去,忽听得一声长啸穿云裂帛,在山间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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