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各自的处理 (第1/1页)
事已至此,说什么也没用了。心理上受到的冲击,钱铭人前人后两种模样造成的割裂感,蒋泉儿隐身独自消化了十天半个月,从时间上从空间上几个维度去拼凑去还原它最接近真实的面貌,也算是用自己的方法把钱铭的方方面面整合成了一个有机整体,并且也找到了关键的连接点来消除缝合那种强烈的割裂感,开玩笑地说,恐怕连女娲造人都没这么仔细了! 但是钱铭似乎有自己的一套方式来诠释自己的这种多面性,有准备好应对的,面对的状态,没有说要把私下的自己与工作中与蒋泉儿接触的自己统一起来,而是干脆就让两个不同情境下的自己,冠以不同的标签,并且尝试让蒋泉儿接受私下的自己。 说实话,如果钱铭自己不把私下真实的自己做好铺垫透露给蒋泉儿的话,要她无缝连接他的这两种模样,那简直压根就是不可能的。他没有意识到蒋泉儿的应激情况有多严重,还若无其事一样要蒋泉儿继续配合推进工作,要么是他缺心眼,要么就是蒋泉儿遗漏忽略了什么。 如果真的是蒋泉儿遗漏了什么,比如说钱铭有意无意的坦白,比如说,钱铭“别具一格”的某种电联……那是不是可以说明,他后来并不想欺骗蒋泉儿。蒋泉儿是遗忘了他可能的名不符实,但她没想到真实的情况比那还要更加恶劣,恶劣得多。她不能确切自己在什么时候刻意尘封了她遗忘那段记忆,但如果是真的有忽略钱铭的某些信号,她想,那应该是发在2020年,疫情正当时的那一年开始。 但是,在那之前,他在一开始就确是欺骗了蒋泉儿,并且后来脚踏几只船,却也是不争的事实。道德败坏,伤风败俗也是真。 那么,钱铭是想用另一个标签的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代入,站出来面对蒋泉儿。是从嫖开始,还是从约开始。是从接触蒋泉儿引荐的那位迷妹开始吗,在某些方面两个人可谓“志同道合”,那就是在G之后了,2016年的时候了大概,2016–2018,迷妹像条萨摩耶哈着钱铭的时间段;与此同时,又效仿G的模样,去讨其他各方的喜欢,要做个自主的职场女性了,这个时候,钱铭应该还是愿意用向来面对她们的那个样子接触吧,和迷妹一样只是停留在喜欢观看某种网页视频的程度上。2018年底也就是WW出场的时候了,再到2019年,2019年年底就是疫情爆发的时刻,同时也是钱铭交上了他正牌的官家女友的时间,再到2020年。 2018年年底他和WW在一起的时光,应该就是他所谓离开这位迷妹和蒋泉儿的时间点了,这个时候,如果没有领会错的话就是他要使用他第二标签的时候了,他嫖的时候。所以,这个时候,他是把蒋泉儿与WW等同起来吗,因为两个人给他的感觉都是那么冷漠。如果没有记错,他当时和WW在一起的时候,还保有与蒋泉儿的联系,那个时候,他的比拟可并不是这种冷淡的关系,难道当时他还没有分辨出约跟嫖的区别,没有体会出WW的秉性,还是那时候他就已经区别好了两种联系,区别好了他两种标签的身份,跟蒋泉儿联系时,他还是那个对蒋泉儿一贯的他。
此外,按照他本人的意愿,他似乎还想以嫖客的身份,他的第二标签下的身份,搅和到迷妹所谓独立职场女性的人设与蒋泉儿的队列中,在他的世界中把整个定义成约嫖,相当于通过她们,把G和WW的记忆都串起来了。 或者说,2019年年底才是他感情真正离开意义上的离开。等再度接触,可能就需要另外一个合作的缘由,或是更有价值的人脉加入了。无论是2018还是2019年底,钱铭以嫖客身份回归的搅和,就是基于前述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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