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倒霉的他 (第2/2页)
楼,刚走出谷雨所住的小院遥遥听到大门口有汽车驶回来的声音。他心下好奇,穿过横廊,抓着一个从大门过来的下人问:“刚回来的车是不是陆处长的?”下人如实回答:“是,陆处长刚从外面回来。” 他往车库方向走了几步,果然见陆林迎面走来。他高兴地招了招手,喊了两声他的名字。陆林本是低头寻思,听见有人喊他不由抬头,一脸疲惫却难掩兴奋地说:“萨萨,你怎么知道我这时回来?” 萨怡臣微微一笑,说:“心有灵犀,怕你眼力不够,这不出来带你回房,要是走错房间了可要闹笑话了。” 陆林把手里的一小袋东西丢给他,说:“算你有良心。” 萨怡臣接到手上掂了掂,飘飘软软的,知道是那件衣服,便问:“搞定了?” 陆林点点头,小声说:“拓下来了,几十页呢。” 萨怡臣沉声道:“辛苦了,下午我跟我爸爸说了,明天他派专机过来接你回筑奕,你就安心在家接受治疗。” 陆林心里感动无以言表,只能故作委屈道:“一办好事了就着急赶我走了?” 萨怡臣一把搂住他的肩膀,边走边说道:“你小子,尽瞎说。再说事还没办完,你明天得带着副本一起回去。” 陆林信心满满地说:“我们一定会尽快破译的。” 萨怡臣含笑说:“别想这些了,怎么样?饿不饿?走,我陪你吃点再回去。” 陆林高兴地应了声“好”,走了几步又问:“咱们接下来拿那小丫头怎么办?” 萨怡臣轻快地将小袋子在身前晃了两下,说:“当然是顺藤摸瓜了。”两人相视一笑,往餐厅走去。 陆林身上有伤,又忙碌了一天,萨怡臣没有动筷,只陪着他匆匆吃了些东西便送他回房休息了。他独自往回走,不经意间瞧见那轮西斜的月,心里估摸时间应是凌晨两三点,原来已经这么晚,顿感又累又乏,拖着疲惫的身体沉沉走到房门前。他推门而入,不想一股浓烈的花香扑鼻而来。恍惚间,他仿佛置身于万花丛中。那沁人心脾的气味唤醒他体内的每一个细胞,疏通他身上每一处关节,累积的疲倦顷刻被驱散殆尽,他不觉身体飘飘欲飞。
就在即将沦陷的一刹那,他感觉手心一松,有人从背后扯他手中的袋子。他一把抓回,袋子在两人的拉扯中撕开一个口子,露出一块红色的布料。他的力道更大,迅捷地夺回了袋子,再顺势转身伸手去抓,一团雾蒙蒙的不明液体朝他喷来。他急忙伸手护住眼睛,不料那人趁机往他嘴中硬塞入一粒小丸子又迅速发力抬起他的下颌。他连忙弯腰吐出但为时已晚,只能趁势抓住那人的一条胳臂,定睛一看,虽身着下人服饰,可那人确是谷沐无疑。 她只是盯着他不说话,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一点也不害怕,反而他心中掠过一丝恐惧,因为他的脑海中充斥着不可控制的一切——刚才的亭子里,她幽香的秀发,清澈的眼眸,饱满的嘴唇,嫩白的颈间,**,细腰,翘臀,他全身随之灼烧起来,一寸寸的肌肤在渴望,渴望揽她入怀。 他害怕地推开她,她的脸上渐渐露出一丝jianian笑,他紧张地问:“你刚才给我吃了什么?” 谷沐转身把门关上,得意地说:“萨帅,我给你吃的可是好东西,而且我有一个极好的提议,目测是万千男人梦寐以求的,你要不要听听?” 他身上的灼热一波更胜一波,再吸上一口这房间里的浓郁花香,更觉口渴难耐。**,细腰,翘臀,他不敢再往下想,忙拿起桌子上的水壶一把将水浇在脸上,说:“有话快说。” 谷沐仍是得意,说:“你吃的是我特制的万花催情散。” 萨怡臣吃惊地看着她,他身体又绷又紧,情欲暗动,一只手扶着桌沿,青筋直暴,说:“你一个小姑娘怎么做这种东西?” 谷沐轻轻一笑,说:“我可是靠着这个东西赚了我师兄师弟还有老师不少钱,食色性也,你也不能免俗吧。” 萨怡臣直起身来,搂了搂衣服,紧张道:“我可以的。” 谷沐看他对自己不感兴趣,失望至极,淡淡地说:“我也没说这个是给自己用,古有孔融让梨,今有我让美男,我可以把谷小姐给你带来或者把你带进她的香闺。” 萨怡臣怒吼道:“够了,你到底想怎样?” 谷沐看他一脸潮红,如猴子屁股一般,分外有趣,不由伸手碰了碰他的脸。他一把握住她伸来的手,只觉更热,不禁松开她的手,摸索着脱衣服。可是残存的理智在拉扯着他,手在拉扯着衣服,到底没脱下来。 谷沐看他欲罢不能的样子,居然心有不忍,收起了玩心,说:“好了,我也不逗你了。” 萨怡臣瘫坐在旁边的凳子上,一只手抵着桌面。他感觉他快受不了了,全身都像被烙铁烫过一般,焦灼样的疼痛,心中更是百蚁挠心。他大汗涔涔,说:“你快说。” 谷沐盯着他说:“我要你还我那件衣服,还要即刻送我出谷堡。” 他若有所思,说:“你得给我时间。” 谷沐决绝地说:“没得商量,何况那件衣服此刻就在你手上。” 萨怡臣想了一下,对她欲言又止。她伸手出其不意地撩了一下他的头发,他一紧张,脱口而出,“好,算我怕了你。”停了一下又说:“不过你得先给我解药,不然我这样怎么出门。” 她摸下他腰间的枪,把小袋子抢过来,放在桌子上,再从兜里掏出一粒小丸子,说:“我把解药拆成了三颗,先给你一颗。” 萨怡臣一把接过来直接抛进嘴里,说:“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心思如此缜密。” 谷沐举枪瞄准他,说:“在这乱世,连你这种绝世大帅哥都要凭本事吃饭,我一个黄毛丫头,自然得武艺傍身,不然哪能苟活至今。记住,没有哪个傻白甜能活过这场战争。可惜你那位谷小姐不是傻白甜,不过往后有机会我或许可以练练她。” 萨怡臣眼睛如能噬人一样,怒喝道:“你敢动她,我定饶不了你。” 谷沐“呦呦呦”了几声,说:“我只是作了个小小的假设,何必动怒。你先不要着急怜香惜玉,快带我出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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