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第一次出海 (第1/1页)
壮行色,疾风劲雨,满车泥浆。天涯亡命人,梦里乾坤,多少儿女情长? 冷雨夜,天地悠悠,江海茫茫。提颅觅封侯,峰回路转,何处是故乡? 周三早晨,吃个早餐出一身汗。河边的大榕树,连树叶都纹丝不动。 上午十点,突然起风,风中夹带着雨星儿,瞬间乌云密布,一看就是下暴雨的节奏。 仁哥一个电话,叫赶到福永吃午饭,晚点儿去看看游艇,别给大风刮跑了。 “马上要下暴雨,这阵势下车打伞根本不管用,出去买件雨衣放车上吧,最好也买双雨鞋。” “行,老大,下去走文具城就有劳保专柜,我晓得买!” 开大奔过红绿灯到宝安北路,在文具城停下。 大佬提醒买雨衣,干脆买两件,指不定哪天接他的时候也下暴雨呢。 选来选去,要两件军用的大号长雨衣,两双水鞋。副驾驶放一套,后备箱放一套。 出了SZ市,天空渐渐暗了下来,有些车子已经打开车灯行驶。 刚进入宝安大道,黄豆大的雨点儿就开始‘嘭嘭嘭’地砸在车身上、玻璃上。 下雨天好办事儿,仁哥不会有啥行动吧,不晓得咱春哥有没盯住咱的奔驰车?此时下车打电话,又担心车子已经给有心人盯着。 就别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到了荣华酒店看情况。 十一点半,车子直接开到酒店大堂门口,外面的暴雨根本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是风小了许多。 下车就有伙计接过方向盘帮忙泊车。 坐大堂沙发一根烟刚点上不久,伙计跑进来递上钥匙,顺手打发二十港币。然后有美女引领到荣华酒楼就餐。 进来包房,仁哥,杰哥、虎哥在喝茶,还有一位帅哥不认识,自顾自地在修手指甲。 三位哥哥热情洋溢地和我打招呼,这位连头都没抬。 “仁哥,队伍扩大了吧,敢请这位兄弟咋称呼?” “哦,四哥是吧,称呼不重要,我是来干活的。” “呵呵,好说!四哥,这是我沙井公司的兄弟,叫阿坚,不善言辞。的确是叫来帮忙干活的,别介意哈!” “哦,自家兄弟!还等哪位?不然开饭吧。早晨一碗米粉没吃到一半,就搞一身大汗,丢下碗就走了。饿了都!” 仁哥一听,打个响指,服务小姐就安排上菜。 虎哥从包里摸出两瓶茅台,乐呵呵地放桌子上。 “四哥,上次见面匆匆就走了,也没机会请教。今天下大雨,刚好下午没啥事儿,咱们就喝两杯,边喝边聊!” “是啊,四哥,下午没啥事儿,喝两杯睡一觉,晚上开工。” “呵呵!下雨天喝酒天,天留酒不留。留人不留酒,留酒不留人。人不留酒留,酒不留天留,天不留人留。!” “我靠,还是四哥有学问哪,出口成章,佩服佩服,我都给你溜到沟里去了!” “下联儿呢?” “阿坚兄弟,你不专心致志修指甲吗,哪来的下联儿?” “四哥现在说出下联儿,我先干三杯为敬!” 一听哥几个儿都鼓掌! “这个嘛,好说!美女先过来倒酒!” 服务小姐拿小酒杯过来,五个人全满上。然后拎着瓶子站阿坚身后,就等着哥哥开口了。 “仁哥,咱还是先绷着,等收工回来喝庆功酒,再听下联,如何?” “好!喝庆功酒的时候,四哥再抖抖书包!” “先喝着吧,兄弟!” 大兄弟也不含糊,连干三杯。 “这三杯我喝,庆功酒的时候不拿出下联来,四哥加三杯!” 我赶紧把小蝶里的花生米倒一半给他。自己心里清楚,下联儿实在没底儿。
“不急、不急,慢慢来!这场雨一时半会儿停不下来,菜来了咱们慢慢喝!” 第一瓶均完,虎哥抓过第二瓶,非要给兄弟我单独喝两杯。 “四哥,就两杯,一切尽在不言中!” “好勒!恭敬不如从命!以后兄弟们跟前儿,还望虎哥帮衬!” “那是必须的,四哥指哪儿打哪儿,绝不含糊!” 喝到最后,又同阿坚兄弟单独干一个。人家既然先干为敬,咱也算不失礼数。 然后一起回房间休息。 下午三点半钟,仁哥喊起床,出发到虎哥的租房处吃晚饭。 出门雨还在下,没有中午猛烈,时紧时慢。杰哥坐我的大奔,仁哥开自己的奥迪在前面带路。 感觉不是去租房处,车子直接开到大铲湾,在我们游艇的停泊码头破雨棚旁边停下来。 暴雨天气,河岔小码头只有几艘旧渔船栓在这里,雨棚下面空无一人,也没灯光。 下车仁哥就吩咐我们四个都穿好雨衣,等会儿我和阿杰跟随游艇警戒,阿坚开船,阿虎负责联络。到对岸接货。 “四哥是第一次出海,上船注意安全,没必要别开枪,更不可轻易伤人。我们求财不求祸!” 说完从他的尾箱拎出来一个手提包,打开,我和阿杰各带两把短枪,外加两枚弹夹。 六点钟,天已完全黑下来,雨也小了,海面上风不是很大。 仁哥接到电话,叫我跟阿杰戴好面罩,切不可暴露自己。 虎哥一阵口哨,从游艇上走下来一位兄弟,招招手,要他下来陪着仁哥。 我们四个上去,也不开灯,很快消失在夜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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