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分别 (第2/2页)
br> 白衣女子喃喃道,将浑身内力凝于掌心,想硬接下这股威压。 可已是为时已晚,一道更比一道强的强压将她又往地下按下去几寸,右小臂突然炸裂开来,鲜血四溅。 虽然捂住了耳朵,可江暮初仍然感觉到一股上吊般的窒息。 若不是陈意诚刻意将压力施展在那女子身上,想来疏桐和江暮初都难逃重伤的命运。 “薪,你还是回南洲再修炼个一百年吧。” 空气被一人撕裂开来,透出一条裂缝,另一人身着夜行衣,黑色面罩遮住下半张脸,头戴一顶斗笠,手持银鞭将薪拉了出来。 随即那人又是一鞭,彻底撕碎了陈意诚的碧海潮生曲。 威压散去的一瞬,江暮初跪在地上大口呼吸空气,整张脸被憋得通红,不停地咳嗽。 一旁的疏桐也松了口气,可见这黑衣女子,更是不敢松懈太久,握紧手中的竹棍,冷汗布满面颊。 “令,你别得意。” “我可比你高一席,语气放尊重点。” 令将薪丢在一旁,抬眼紧盯面前三人。 可与薪不同的是,令的目光只在江暮初身上扫过一刹,便将注意力放在了疏桐与陈意诚身上。
“薪,现在立刻回南洲。” “凭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独吞功劳!” “让你回去就立马滚回去,要论功劳,霞才是最大的。” 薪纵使心中不服,可南洲有个规矩,高席有资格命令低席做任何事。 “令,祝你死无全尸。” 薪左手伸出两指,白色内气围绕周身,瞬间消失无踪。 “把她,给我。” 令伸出食指,指向陈意诚身后的江暮初。 疏桐开始悔恨自己为何非要插这一脚,冲江暮初说道:“大姐,你到底谁啊这么多人都要抓你!” “你问我我问谁!” 江暮初自然咽不下这口气,朝疏桐喊了回去。 还没等疏桐回应,令只在片刻间便出现在疏桐身旁,单手扼住她的脖颈,将其提了起来。 “我不想再说一遍。” 陈意诚将玉笛再次放于嘴边,可没等吹出那一口气,银鞭拍在玉笛之上,那笛瞬间断开,落在地上。 没给陈意诚愣神的时间,令将疏桐猛得摔在一旁的树上,出现在陈意诚身后,一记重踢踢于他后腰上,将他与江暮初分开。 疏桐撞上的那棵树倒下将她压在树下,陈意诚有些吃力地从地上爬起,还没来得及站起身,令又是一记银鞭将他击飞一丈。 “暮初……meimei……” “陈意诚!” 江暮初赶忙朝陈意诚奔去,可刚迈开步子就被令一招横踢给踢了回去。 周身刺骨的疼痛让江暮初有些发抖,颤颤地站起身,眼中透出的冷意让人有些愣神。 江暮初抬起右手捏成拳朝令攻去,虽说跟着承禄学了一月功夫,但这点程度在令的眼里就是六岁小孩的小打小闹。 令单手捏住她那只拳,一个翻转,江暮初右手便脱了臼。 江暮初咬牙忍住右手传来的疼痛,抬起左手就又想给她一拳。 令右腿向上一踢,江暮初瞬间脱力,双臂下垂,喘着粗气。 “你,太不安分了。” 就在令正准备下手将她打晕之际,一道剑气从一旁飞出,划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烟尘四起,迷了令的眼。 待令再睁开眼,江暮初已是被人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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