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鼎内世界 (第1/1页)
宣奕回到家,岳绮罗仍然跟个咸鱼一样靠在沙发上,专心致志地看着电视剧,旁边还放着一罐可口可乐。 这就是宣奕的计划之一,用电视剧,空调,零食,游戏等等这些花花世界迷人眼的东西养废这只小魔女。 见宣奕回来,岳绮罗百忙之中抬眸瞥了一眼:“你不就是去丢了个垃圾,怎么去了这么久,是不是偷偷地在外面吃好吃的了。” “我站在垃圾桶边思考了很久,是不是有一件大垃圾一直忘记丢了。”宣奕望着岳绮罗意有所指地道。 岳绮罗眉头一横,鬼才信。 宣奕走过来,对着岳绮罗道:“张嘴。” “啊。” “晚上刷牙之后,绝对禁止吃零食,还有,不要把可乐当水喝。”宣奕看了看岳绮罗的一嘴银牙,警告道。 他见过岳绮罗最怂的时候就是说“我牙疼”的时候,楚楚可怜的像是一只无家可归的小猫咪。 “知道了。”岳绮罗道,也不知道她是真的听进去了,还是当作了耳旁风,宣奕觉得自己真是cao碎了心。 “十一点之前,关电视去睡觉。”宣奕又道。 “知道了知道了。”岳绮罗有些不耐烦地道,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谁让自己一直都是白吃白喝呢。 分明我都不是正常人,还让我养生,早睡早起,这位宗主属实是有些大病。 “你是不是在心里面骂我。”宣奕狐疑地看着岳绮罗道。 “没有。”岳绮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口否认,这家伙太贼了吧,我在心里骂他他都能看出来。 “我的道法可是比你高深的,我会读心术,你最好坦白从宽,不然就是抗拒从严,一个星期都不要喝可乐。”宣奕忽悠着岳绮罗道。 “我错了。”识时务者为俊杰,岳绮罗立刻道。 “你这个小魔女,果然在心里面骂我。”宣奕气不打一处来,狠狠揉了揉她的小脑袋,头发瞬间炸了毛。 “你教教我读心术呗。”岳绮罗避重就轻地道,读心术可是一个好东西,自己要是学会了,以后对付那些看不惯的家伙,岂不是有如神助。 “我逗你玩的,俗话说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哪有什么读心术。”宣奕坦白道。 “你,大坏人。”岳绮罗气得直咬银牙道。 “嘿嘿,不过我知道生活在天堂岛上的亚马逊族有样东西叫真言套索,被它套中的话,就必须要说真话,不过这套索只对普通人有用。”宣奕道。 岳绮罗一听,顿时来了兴趣,对普通人有用也行啊,毕竟这世界上绝大多数都是普通人,像她和宣奕这样的存在少之又少。 “抽个时间,我们去天堂岛抢个真言套索来玩玩呗。”岳绮罗跃跃欲试地道,对于抢东西这一行为毫无负罪感。 “睡觉吧,梦里面什么都有。”宣奕无情地打破了她这一期望,转身走向房间。 岳绮罗瘪了瘪嘴,无聊,分明那么厉害,却窝在这么个地方,一日三餐,柴米油盐,哼,我还是看我的猫和老鼠吧。 宣奕来到修行的静室,地面上是一张巨大的太极图,他盘坐在正中,小鼎悬在他的头顶,从鼎中倾下磅礴的能量,笼罩在他的身边。 宣奕的神念来到鼎中,他立身在一处崖边,眺望远方,目之所及,大地一片荒芜,寸草不生,群山耸立,无叶飘零,河流干涸,滴水不存。 母盒悬浮在他身前,上面缺了的一个角已经被补足,它笼罩着一层淡淡的蓝光,其中的规则正在被九鼎所解析,炼化。 宣奕从母盒中引出一道能量,投向远方,蓝色的光芒蔓延出去,就像是一片蓝色的海洋。 随便一把火都能将一栋房子燃成灰烬,而母盒却可以让灰烬重新变成房子,这就是母盒的神奇之处。 只不过母盒的复原也是有着限制的,并非凭空而生,有着时间和空间的限制,有着物质和精神的枷锁,就好比眼前,宣奕也不可能利用母盒把秦始皇给复活出来。 春生夏长,秋收冬藏。 在那片蓝色的海洋之中,一颗种子发芽,长出幼苗,幼苗又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长成一株参天大树,而后叶枯叶落,大树倒下,重新回归大地的怀抱。
母盒的能量又演化出水滴,河流,山川,雨雪,风云,雷电,洞悉着自然法则,建构宇宙运转的奥秘。 玄心奥妙,万法归一。 宣奕出手,那母盒的能量瞬间被他驾驭,凝聚在他的手中,化成一把湛蓝的神剑,一剑挥出,强大的力量如白虹贯日,横陈在天地间,远方的山头直接被这一道剑光给劈了开来。 这一个母盒还没有完全被九鼎所炼化,所以宣奕并不急于寻找其他两个母盒,而且他也并不想当那个恶人,反正到时候自然有人会帮他把另外两个母盒从天堂岛和海国带出来。 作壁上观,守株待兔岂不是更好的选择。 这边宣奕在修行,那边岳绮罗也没有闲下来。 差不多到点之后,她就回了自己的房间,不过这个夜猫子哪有那么乖巧去睡觉,她坐在桌前,全神贯注地描着一幅画,画中的人物正是宣奕。 当然,这自然不是岳绮罗对宣奕有多么的崇敬,都要裱上一幅画日日膜拜起来,这其实是一门古老的法术,叫做画皮。 大丈夫岂可久居人下,彼可取而代之,岳绮罗可是时时刻刻有着小心思的。 两节课上完,宣奕带着岳绮罗回到他在学院中的办公室。 办公室的面积很是宽敞,陈设也很简单,一张书桌,一个占满整面墙的书架,还有一张给岳绮罗躺着的沙发。 岳绮罗进门后,看到书桌上那张装有曾黎照片的相框,顿时心里面有了阴影,昨晚她可是被宣奕骗得好惨。 宣奕只跟她说过,这是这里曾经的主人,也是那房子曾经的主人。 “绮罗,泡茶,一会儿有位老朋友要来。”宣奕道。 岳绮罗不情不愿地沙发上起身,我这才刚刚坐下呢,沙发都还没捂热。 “谁要来呀?”岳绮罗顺口问道。 “你不感兴趣的,一位上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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