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白之冤 (第2/2页)
其实并无太多的差别,除去那张无比潦草的面容以及没有五脏六腑之类的重要内脏之外,无论是骨骼肌rou以及皮肤都与正常人类别无二致,甚至连重要的男性特征也同样存在,但只不过是一件中看不中用的模型罢了。 作为最纯粹的男性,秦霄在一开始了解自身状况后便有过自己私下偷偷的尝试,比如通过幻想某些场景以及手工作业的方式激活尝试激活身体功能,但无疑的是所有的尝试都失败了。 “一定是这具身体生命时限即将到来,命不久矣,所以才导致身体的某些功能丧失的缘故吧。” 这次秦霄最初发现自己身上情况的反应。 当然,当时的秦霄也只不过是通过实验了解自己身体所做的一点尝试罢了,毕竟当时的他性命垂危,对于自己的某些功能还存不存在自然也没有太在乎,所以也自然而然的被抛却到了一边。 但现在情况却又有所不同,在生命得到保障后秦霄的思想也是转变的十分快速,自然而然的首先在自己的身体上做起了实验,但现实却又再一次狠狠的给他上了一课,让他不要想的太美。 “此事事关男性尊严,必须解决。” 秦霄内心斩钉截铁的说道。 当然秦霄对此事的态度如此坚决倒也并非完全是色入骨髓的缘故,虽说也有本着自己一时半会,甚至是一生也无法回到原来的世界的想法要在这个世界开枝散叶,但归根结底秦霄最主要的想法还是想要让自己更像一个真正的人类。 “咦?” 忽然间,秦霄心念一动,主体意识瞬息间完成跳动,而这具身躯却依旧保留着秦霄自身的记忆以及意识继续思索着如何让自己重振雄风的方法。 现如今,秦霄与被自己同化的躯体之间的关系就是如此神奇有趣,好似雨滴汇聚成溪,溪水汇聚为江河大海般各自独立,却又完全不分彼此。 “我去,天下苦马三爷久矣。” 主体意识回归瞬间,没有丝毫信号断联后重联的卡顿感,只一瞬间便完全明白了这具身躯在主体意识离去后所发生的所有事情,并且没有任何违和感以及陌生感。
毕竟即使主体意识不在,但这具身躯的意识以及记忆还是属于他秦霄的。 只见此时的马三爷正好似因偷吃而挨了一闷棍的野狗般,蜷缩着肥硕的身子在院中不住呻吟着颤抖着,那双麻秆般粗细的双臂竭力的支撑着肥硕的身躯想要从地上爬起。 “呜呜呜,娘子昨日为夫可没去那肮脏的场所,你要相信为夫啊,” 此时此刻,那可怜的马三爷那被肥rou填充的好似一块发糕的肥脸之上涕泪横流,悲痛欲绝的鼻涕泡不断破碎,在不间断悲苦呜咽与哭诉中全部流入那张不断开合大嘴之中。 而此时不远处的房门内,一座铁塔般的身影正屹立于屋门口,在朝阳的照耀下只能看到一道漆黑的威严轮廓。 只见这道巍峨的身影身长起码九尺开外,整个宽厚无比身躯能将整个门口完全覆盖,观其身上雄浑的气势想来即便是古来神话中的巨灵天将也是不过如此了吧。 “啧啧啧,真是一位不世出的猛将啊。” 秦霄偷眼看了看那道魁梧的身躯,随即又瞅了瞅身旁可怜兮兮趴在地上好似一条肥蛆的马三爷心中暗暗赞叹道。 “相公说笑了,妾身不过是见相公辛苦一夜,身子疲乏,想给相公您松松筋骨罢了。” 出乎意料却又莫名其妙合乎情理的是,这道天兵天将般的魁梧身影发出的声音却又是带着百媚千娇的酥麻感,听的秦霄是一阵怪异颤抖。 “娘子手下留情,娘子手下留情。” 而秦霄身旁的当事人马三爷却是一阵真正的玩命抖动,只见马三爷闻言瞬间忘记rou体上的伤痛,以极快的速度刹那间翻动肥硕的身躯给身旁的秦霄表演了什么叫五体投地式。 趴在地上浑身颤抖的跟三冬腊月被剥光衣服丢在雪地中要活生生冻死一般,但与之形成反差的是他身上那好似雨点半低落的滚滚冷汗。 “要死要死要死。” 整张发糕脸上写满了惊恐二字的马三爷可是十分清楚,自家这婆娘虽说只有区区武者煅体一境的实力,但偏偏是天生神力的体质,力量比之煅体三境武者是丝毫不差,若是真动起手来,真可谓是擦着就死,磕着就亡,自己这小身板是真的扛不住啊。 “相公说下了,想必是cao劳过度,妾身这就给相公您松松筋骨。” 娇滴滴的言语说罢,还不等马三爷接着开口,只见那道雄壮的微微躬身,双足猛然发力,脚底坚硬的青砖地面炸裂,碎砖四溅之间,门框瞬间破碎,秦霄双眸瞳孔瞬间紧缩,只看到一道化作虚影的身躯瞬间接近自己方向。 “我的老上帝啊。” 在秦霄艰难捕捉到身影面容的瞬间,那道身影便已然到达马三爷身前,接着瞬间冲刺的力道巨大魁梧的身躯如同彩蝶般轻盈流畅的完成一次转身横扫。 “娘子饶命啊。” 接着秦霄只觉得耳鸣一阵刺痛,同时身子随即向一旁倒下,原来是那杀千刀的马三爷在极度惊恐之下口中一边发出极为刺耳的尖叫一边好似本能般的将秦霄的右腿当做了救命稻草般用力擒抱住。 “该死的。” 而秦霄也是在失神间失去平衡向身旁倒去,而好死不死的那道撕裂空气般的横扫正好击中秦霄的面门,随即秦霄的身躯瞬间高高飞起带着一道抛物线落入不远处的院中的水井之中,激起漫天水花,而这已然是马三夫人收起了大半力道的结果。 而受到不白之击的秦霄在被击中的瞬间便已然失去了全部的意识,生死不知。 “呼。” 而在此时,秦霄的远在顾府的另一具身躯瞬间从短暂的失神中清醒过来,同时因惊吓而从藏身的假山之上失去平衡向下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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