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且慢,压一注? (第2/2页)
底影射什么?” 她觉得又有些看不透小鬼了。 直到晌午。 春花推开门,炸炸咧咧地说着一些听来的趣事。偶尔夹杂着一声低语:“营主府空无一人,冬雪怕触发了布下的禁制阵法,未敢进屋。” “废物,怕这怕那能探出个什么底细?” 她还是烦躁:富家太太最是安稳到底什么意思? …… 酒楼的rou味酒香勾的颜落肚子“咕咕”作响。 他坐在平常窝身的角落却不敢去。 在营地六年多,他从未进过酒楼。 入口的东西,别人cao办的终究不放心。 或许谨慎的有些病态,但这是他能活到现在的原因。 整个营地里,他唯一放心的只有春烟的小房间。 他听过她或者她们用毒的手段,也知道她们所谋甚大。 所以害他性命,她们不值当也不敢。 去了却也小心翼翼,不吃不喝。 看着龟奴将一床熟悉的被子扔到空地,散落出他夜里拿起过的那件衣裳。 颜落咧嘴一笑:果然玩毒的都有洁癖! “哐嘡嘡!” 酒楼一阵碟碎杯破的声音,随即一人倒飞了出来,躺在地上翻滚呻吟。 这可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多少年了,因为规矩在,即使在营地外你阴了我一刀,到营地里照了面,我也得乖乖忍着。
像这样的大动静,可从未有过。 果然,不是猛虎不渡江。 大虫三人慢悠悠地走了出来。 “呸!挡爷的路?” 一口痰吐到地上翻滚的身上。 三彪嚣张地回应着注视着自己的目光,见一一低头避开,越发嚣张地叫嚣:“都是孬种!” 龟奴喜滋滋地接过最后一位留宿的赏银,看见这边的动静,脸上的媚笑都来不及收拢,匆匆关了门——谢客。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规矩就让该维护的人去维护吧! 颜落也是这个心思,黑影却将他笼罩。 大虫居高临下,满嘴酒气腐臭:“小鬼,什么时候出营地?爷等不及要下注了。” 嚣张横行一点可能问题不大,但在官营里杀人,大虫他们还真不敢。 颜落没有理会。 “呵,还背着这把破木剑?” 三彪嗤笑一声,弯腰伸手就要去拔。 “啊!” 突然一声惨叫打破营地此时的寂静。 没有一点点防备,围观的众人被这一声惊得心头一骇,带看清时,脸上俱是丝丝快意。 只见三彪伸出的右手腕处潺潺留着腥血,左脚被一支断箭死死盯在地上。 左手扬起,却是不知该先拔掉脚上的断箭还是先捂住手腕的伤口。 而颜落已拉开身形,站在数步之外反握着匕首警惕地盯着三人,腰间的匕首皮套还在悠悠晃荡。 大虫眼里的凝重一闪而过,颜落出手的利索和移身的速度让他始料未及。 “好贼,够胆!” 他舔了舔嘴唇,眯起眼睛,扭着脖子啪啪作响,显然是准备出手。 二虎这时才反应过来,上前拔掉了三彪脚上的断箭。 “且慢!” 颜落抬手止住大虫的步伐。 三彪看大虫止了步子,嘶吼一声:“大哥,手筋断了!” 那也是真好汉,除了猝不及防的那一声惨叫,连二虎给拔箭时也是死死咬住牙关,硬忍着一声没吭。 听到三彪的状况,围观的众人纷纷对视,“不守规矩,就要付出不守规矩的代价”不言而喻。 大虫回头看了一眼三彪,再次阴翳地盯着颜落:“求饶?太迟了!” 而颜落一指彩坊:“压一注如何?” 三彪不等大虫应答,挣脱二虎的搀扶,遥指彩坊,嘶声力竭:“出,赔,率!” 眼睛却是死死盯着颜落,一眨不眨,恨意与凶狠几欲漫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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