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山水不同路 (第2/2页)
菲菲顽皮的性子委屈了慕容清新。” 冷血公主说:“上官菲菲调皮可爱,人见人爱,怎么能谈得上委屈。” 冷月公主接着说道:“慕容清新是你和上官归远一手带大的,你们的大恩大德无以能报。” 捷舒说:“慕容清新这孩子是我们看着长大的,文武双全,德艺双馨,我们打心眼里就喜欢的不得了……” 晨溪站在那里,所有的话都听得清清楚楚,她对慕容清新的期望一点点消散,忧愁的凝望着慕容清新的屋子,沉默失落,泪花在眼中打转,晨溪咬了下嘴唇,忍住快要夺眶而出的眼泪,手指用力的掐着自己的胳膊,感觉不到疼痛,心却像被针扎到一样痛,嗓子像被什么堵住了,喘不上气,哽咽着无比难受,一个人默默的朝府外走去。 慕容清溪和上官菲菲来到了山上,四处寻找野兔,却一只也没有发现。慕容清新埋怨上官菲菲,“这里哪有野兔啊?你偏要来。” 上官菲菲说:“前几天你和晨溪不也打到一只野兔吗?和我在一起你就没有耐心了,是不是啊?你这个见色忘意的东西。” 慕容倾新说:“我哪里见色忘意了!” 上官菲菲说:“前几天晨溪的脚腕肿了。你抱着她进的府邸,我都看见了。” 慕容清新说:“你看见了又怎么样?” 上官菲菲说:“我也没想怎么样啊,我只是羡慕她,你只有小时候背过我,长大了你再也没有背过我。” 慕容清新瞪了他一眼,:“你长大了,男女有别,授受不亲,你长大了去找你自己喜欢的如意郎君背你吧,我可不背你!” 上官菲菲说:“在这大山里上哪找如意郎君呢?哥哥你经常出去也不带我。嗯,我从小到大一直待在府里,实在是太闷了,有时间你也领我出去散散心好吗?” 慕容清新说:“江湖险恶,你一个小女子出去真的是不安全?”
上官菲菲说:“有你陪着我就会安全了。” 慕容清新接着说:“其实也怪我多余,这么多年养父养母要抚养我,才会隐居在这里的,如果没有我,你们一家人该有多自由啊。” 上官菲菲辩解道:“我哪里嫌你多余了,都是这些年你一直照顾我,陪伴我,我们兄妹肝胆相照,我应该感激你才对。” 慕容清新说:“你突然说感激我,我都有点受宠若惊了,这也不是平常小机灵鬼说的话呀。” 两个人正说着话,却没有感觉到身边危险的来临。 在旁边草丛中有一条蛇在蜿蜒的爬行,那条蛇身上带着黄色的花纹,样子丑陋,听见有动静,那条蛇警觉的停下来,眼睛里透出清冷的寒光,一动不动的蜷缩着身子,摆出一个蓄势待发的样子,眼看着上官菲菲走过来,离这条蛇越来越近,毒蛇张开露着两颗清白牙尖儿大嘴,“嗖”的一下窜了出来,朝上官菲菲的腿一口咬下去,咬住了上官菲菲的腿不撒口。 上官菲菲惊慌失措使劲甩着腿,却怎么也甩不掉那条蛇。上官菲菲吓得“啊啊”乱叫。 慕容清新迅速拔出长剑,一剑将蛇挑到了一边,手起剑落,蛇被断成了两节。 上官菲菲的腿被咬伤了。疼得“啊!疼!”大声的嚷着。 慕容清新将剑插回剑鞘,运用轻功带着上官菲菲就往山下赶去。 经过几次飞跃终于来到了山脚下。慕容清新将上官菲菲放下来。上官菲菲坐在地上,感觉腿部的疼痛逐渐加深。 慕容清挽起上官飞飞的裤腿。白皙的腿上有一个深红色的毒蛇的牙印。从牙印处流出暗红色的血,慕容清新俯下身趴在上官菲菲的旁边,用嘴吸住蛇牙印的地方,然后猛烈吸吮着。 吸出来的毒汁吐在一边的地上,慕容清新又趴下来,吸吮毒液。 上官菲菲疼得说不出话了,低声说:“慕容清新哥哥,太疼了,你轻点,我的腿太疼了。” 慕容清新说:“你忍着点儿,毒液不吸出来,你就会丧命的。” 慕容清新,一口一口吸吮着她腿上毒液。 上官菲菲说:“慕容清新哥哥,我会不会死呀?” 慕容清新说:“毒液都吸出来了,你就不会死了……” 而晨溪一个人漫无目的走在山脚下,远远的看见上官菲菲露着白皙的腿,慕容清新在上官菲菲旁边…… 晨溪躲在一棵树的后面,远远的看着两个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以为他们两个人在暧昧。 晨溪的泪水夺眶而出。 恍然间觉得自己只是一个过客,原来自己根本不属于这里,这里的人也不属于自己,自己只是一个局外人,晨溪心如刀绞般疼痛。 晨溪伤心的返回府中,看到走廊有一坛酒,便端起酒坛一饮而下,烈酒入喉时,有一种火辣辣的疼痛,仿佛绝望的痛楚。 晨溪希望烈酒能减轻心中的痛苦,但还是忍不住的伤心欲绝,泪流满面,晨溪回到房间写了一封信。 晨溪伤心的写着信,泪珠止不住的滑落,滴落在信纸上,晨溪继续写道:我们若不能相濡以沫,那我们就相忘于江湖,从此鸟鱼不同路,山水不相逢…… 晨溪不胜酒力,刚才又喝了那么多的酒,不禁酩酊大醉,踉踉跄跄走进慕容清新的房间,将信放在他的瑶琴上转身离去。 晨溪双颊微红,往常那双灵动的双眼,此时也变得迷离飘渺,酒入愁肠,此刻化作相思的泪。 晨溪决定离开这里,离开这个伤心地方,离开这个不属于自己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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