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长的苦涩_一三六 金蝉脱壳计(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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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三六 金蝉脱壳计(一) (第2/2页)

话音一落地,就听见身后传来女孩子呼吸急促的声音。紧随其后,女同事和郝艳的惊呼声。就冷不丁地钻进了她的耳中:侯文慧,你这是怎么啦?

    这席话,惊得这位当值老师忙不迭地转过身。盯视着脸颊涨得通红的侯文慧,她关切地说:这位同学,你怎么会突然呼吸急促呢?以前,都患过啥急病呢?

    听见郝艳的当值老师在询问自己,侯文慧急忙伸出稚嫩的手轻揉着心窝处虚弱地说:缪老师,我以前没有患过啥急病。只是,我从来没有单独在不经常交往的陌生人家生活过。刚才,听说今晚要去老师家里生活。我的心儿“噗通”就忍不住地狂跳起来啦!

    听到这里,她的当值老师禁不住望着同事说:哎,想不到这个新来的插班生。还有这种“怕和陌生人交往”的毛病呀!她爸爸和mama不在宁县,老侯书记和颜老师也还没回“理发店”。这会儿,咱可怎么办呢?

    看到这里,郝艳抓耳挠腮地说:沈老师、缪老师,咱二姨父和你爸爸是生死结拜的兄弟。我想起来,文慧meimei以前经常随着侯叔叔住宿在咱家。那些时候,并没有看见她像现在这样子呼吸急促哦!

    侯文慧按照她说的方法,立即小心翼翼地接上话茬:两位老师,郝艳说的全是实情。咦,咱爷爷、奶奶明天肯定就回来了。你们不如就同意我去她家过一晚吧!

    郝艳心知肚明:眼下这件事情,委实不宜心急。于是,她装作漫不经心地闭口不言啦!

    岂料,两位当值老师抬头瞄了两眼逐渐发黑的天色。就像约好似的一齐摇着头说:侯文慧,如果换做是“风平浪静”的以前。咱俩可以毫不犹豫地同意你去郝艳家过一晚呀!可今天发生的种种事件,或多或少地牵扯进了路家、郝家和侯家。咱俩又岂敢答应你的请求呀?

    侯文慧扮可怜相地望着两位当值老师,嗫嚅地说:缪老师、沈老师,我与生俱来的“怕和陌生人交往”。听了你俩刚才的决定,就已经吓成这个样子了。还怎么样在沈老师家里过一晚呢?

    说到这里,她的眼眶就蓄满了泪水。她索性眨巴着眼睛,任由眼泪流淌、滑落啦!

    这么一来,两位当值老师的眼睛也随之湿润了。她俩忙不迭地解释:侯文慧,咱俩之所以不同意你现在去郝艳家。是担忧她爷爷、奶奶也离家去了事发现场,你跟着她回家万一碰上“铁将军看家”。那今晚你俩可去哪里吃饭、做作业、睡觉呢?

    闻听此言,侯文慧又不知道还能说什么了。她吭吭哧哧地没有下文啰!

    郝艳伸手抓住她仍在轻揉心窝处的双手,胸有成竹地说:文慧meimei,你以前跟着你爸爸住宿在咱家的时候。每次咱都会带你去邻居葛大爷家玩耍,直到吃饭前才回家呀!你看你一紧张,就忘记待咱俩犹如嫡亲闺女的葛大爷夫妻俩了吧?

    她的话音一落地,侯文慧就幡然大悟地说:沈老师、缪老师,葛大爷夫妻俩待咱和郝艳确实如同嫡亲女儿。如果她家也没人的话,咱可以跟她一起去葛大爷家过一晚哦!

    说着话儿,她就拉着两位当值老师的手臂摇晃着呜咽:两位老师,肯定是我跟着郝艳经常去葛大爷家玩耍的缘故。我对葛大爷夫妻俩一点陌生感都没有,你俩就答应我跟她一起回家吧!

    侯文慧的眼泪,犹如“开了闸板的洪水”汹涌澎拜地涌出了她的眼眶。肆无忌惮地侵犯着她的脸颊,也残酷无情地吞噬着两位当值老师的心房哦!

    终于,她俩全都忍不住地掏出手帕擦拭两下溢出眼眶的泪水。相互对视着道出了心中藏了很久的无奈:侯文慧与生俱来的“怕和生人交往”,咱俩也只能同意她跟着郝艳回家了。眼下,也没有其他方法可行呀!

    这席话儿,刺激得郝艳和侯文慧心里暗自窃喜了。她俩迫不及待地说:谢谢沈老师和缪老师,天色不早了。咱们就告辞啦!

    话儿溜出口了,两位女孩就手拉着手奔向:紧靠“新林学校”东院墙的“高中部停车棚”了。望着她俩飞奔而去的背影,两位当值老师禁不住相互对视着喃喃自语了:咦,心儿咋的陡然“咯噔”一下呢?侯文慧刚才那样呼吸急促,该不会有诈吧?

    心里的不安飘出来了,缪老师就掏出一串钥匙递给身边的同事说:沈老师,我在这里等着她俩。麻烦你多走些路,顺便将咱的自行车牵来啰!

    沈老师接过同事递过来的一串钥匙,就急忙转身奔向这所学校“高中部教职员宿舍”。身后的路上,落下她无奈的叹息声:哎,咱俩是前世欠下这两位女孩的债。这辈子必须来偿还哦!

    无奈的叹息声,被风儿一字不落地吹进缪老师的耳中。她不由得喃喃自语:也许,就是这样的缘故吧!

    郝艳骑车载着侯文慧骑过来了,却瞅见自己的当值老师还守在教室门口。她只好停下蹬动自行车脚踏板的双脚撑在地上支着自行车说:缪老师,天色不早了。您咋还不回家呢?

    缪老师奔到她俩面前,苦笑着说:你俩才是十六岁的孩子,看着天色不早了。沈老师和咱极其不放心,都决定送你俩回家啰!

    听到这里,一贯胆小、文静的侯文慧。禁不住吓得抓紧了郝艳的衣服,心儿就随之“噗通”狂跳啦!

    郝艳却沉着地说:缪老师,您和沈老师对咱俩如此关心。委实令咱俩感动啊!咱俩又岂能不答应呢?

    这下,侯文慧更不明白:她说出这些话儿,葫芦里到底卖的啥药啦?

    她急得脱口而出:缪老师,您和沈老师将咱俩送到郝艳家。再回来的时候,脚下的路肯定就变成一片“乌漆墨黑”了。万一你俩一不留神摔倒受伤了,或者遇上坏人----

    说到这里,侯文慧猛然意识到自己所说的话儿。流露的全是“不吉利”的预言,于是她脸儿涨得通红地望着面前的缪老师。尴尬地闭口不言等待着她的批评啦!

    这时,沈老师已经牵着两辆自行车走到这间教室西边的弧形圆洞边。就转头高呼:缪老师,自行车牵来了。你带着她俩过来吧!

    闻听此言,缪老师伸手按了侯文慧的肩膀一下温和地说:文慧,你只是心直口快而已。老师不会责怪你哦!

    说着话儿,就指着西边的弧形圆洞说:郝艳,先骑过去吧!

    她的话音一落地,郝艳就蹬动了自行车的脚踏板。心里暗想:我的个天,幸亏咱多想了一条计谋。否则,后果定将不堪设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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