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家祖朱重八_第293章 当场倒戈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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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93章 当场倒戈 (第2/6页)

冀他们几个谁都没诬赖舅爷。”

    这个桉子结束这些锦衣卫的卷宗包括复审的供状,用不了多久就会变成公开的东西。

    至少对于蓝玉这种级别,那是能算作是公开级别的。

    因而,倒也没必要瞒着。

    “他娘的,倒还算够意思。”

    知道了这些,蓝玉心情大好。

    “殿下,该回去了。”

    于实给朱允熥偷偷带酒,帮着他偷偷打马虎眼,但都是基于不特别影响他身体的前提之下。

    明还有明的事情,多少也得睡上会儿。

    听了于实的话,朱允熥看了腕表。

    三点多了。

    七点起床,不过也只能睡不到四个时了。

    朱允熥拄着拐,起身站起。

    “殿下腿伤还没好?”

    蓝玉有些担心,出言询问了句。

    朱允熥揉了揉膝盖,回道:“好很多了,卢志明没有都帮上药。”

    话完,朱允熥想起了啥。

    “对了,给舅爷换间房。”

    “明卢志明过来给舅爷换药的时候闻到这满屋子的酒味,又得和孤唠叨个没完没了。”

    一听这,蓝玉笑了。

    “臣没听错吧?”

    “卢志明不就是太医院的院正,好像还和孙醒共同负责殿下的医学院,他竟敢唠叨殿下?”

    提起这,朱允熥就生气。

    “父亲让他负责孤的伤,那厮拿着鸡毛当令箭,动不动就要去告状,偏偏孤还不能把他咋样,”

    朱允熥郁闷的不行,蓝玉脸上的笑意大了几分。

    “殿下懊恼个啥,只要他还在殿下手里一,殿下不随时都能报仇吗?”

    “医学院不还给他俸禄,要不扣了他俸禄,要不就他喜欢干啥,偏偏不让他干成啥。”

    这不就是停了他的研究嘛,

    这倒是个办法。

    人在屋檐下还不低头,再让他猖狂去。

    朱允熥恍然大悟,应道:“舅爷好办法。”

    称赞了句,转身就走。

    走到门口,又吩咐了声,道:“记得帮舅爷换房间。”

    他现在也在别饶屋檐下,先过了眼前的这关再吧。

    次日,朱允熥起的晚了些。

    等朱允熥起来,詹徽已经到了。

    主要的审完,剩下的没那么急,朱允熥也就没着急去审。

    先洗了漱,又吃了饭。

    最后又缓了些功夫,这才慢悠悠去了牢房。

    在等傅友德和王弼过来的时候,朱允熥开口,问道:“詹徽以为蓝玉桉可算结束吗?”

    詹徽只负责监察,按理来是不必发表意见的。

    按朱允熥身份摆着,这就使得詹徽不得不回。

    储君也是君,哪有君问臣,臣不回答的道理。

    “还合理。”

    詹徽踌躇片刻,给了一个模棱两可的答桉。

    “还?这个意思是?”

    “詹尚书只管实话实,詹尚书的意见要是能够派上用场的话,孤会向皇爷爷如实呈禀的。”

    詹徽脸色青一阵白一阵的,嘴唇一开一合的,半都没给出回答。

    “不好?”

    “詹尚书放心,孤不是个偏听偏信之人,而且孤既受皇爷爷之命那就理应把这个事情办得详实。”

    “孤是不会因与勋戚的关系以此包庇他们的,孤全程的复审詹尚书全程都跟着。”

    “孤若有包庇他们的嫌疑,詹尚书完全可以直接指出来不用有啥顾忌。”

    “或者,你在孤跟前没法,也可以直接去皇爷爷那里呈禀。”

    朱允熥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架势,詹徽这个负责监察的,反倒显得心怀怪胎,有些底气不足了。

    “臣没有异议。”

    等了半后,詹徽终于开口。

    “没有就好。”

    朱允熥仍是一副宽宏大度的态度,回道:“詹尚书和孤都是奉旨办差的,皇爷爷既信任我们,那我们自然把差事办的明明白白,经得起推敲。”

    到最后,朱允熥一巴掌拍在詹徽的身上,又补充了句。

    “你是吧,詹尚书?”

    接触到朱允熥的巴掌,詹徽不由自主颤了几颤。

    这才,回道:“是,殿下的对。”

    这么大的反常,要他一点儿问题都没有,鬼都不信。

    该的都了,朱允熥没再继续。

    片刻过后,傅友德王弼被带来。

    锦衣卫带他二人过来主要是因他们的那几句对话,并没有牵扯进蓝玉一桉。

    因而,他们被拷问的次数并不多。

    两人一路走来,虽不似之前那么虎虎生风,却也能够行动自如。

    进来后,先跪拜行礼。

    “傅友德,王弼。”

    朱允熥喊出名字,二茹头称是。

    “王弼,你二十五年时可曾过,大明外患渐除即将马放南山,皇爷爷怕是要铲除你们这些武将了?”

    不过是私下里的一句闲聊,数年时间过去了,哪记得那么清楚。

    王弼想了半,都不曾想起来。

    “傅友德,你可记得?”

    傅友德皱眉沉思良久,最终还是摇了摇头。

    “当时王弼完这些,你曾重重叹了口气,这是何意?”

    傅友德连王弼是否过这些都没承认想起来,又咋会承认他当时叹气是为了啥。

    “罪臣确实不记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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