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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下 (第2/4页)
有二十七个月,算是孝期得满,可问题在于,大陈过去几个月来接连经历了两场内战,这时候当权者大行婚典,怕是不大合适。 原本这婚典举行与否,薛璎都无所谓,但想到孩子到底该有个正经名分,所以她说:“尽快,从简吧。” 魏尝叹息着点头:“嗯,尽快,从简,习惯了。” 冯晔眉峰一扬:“习惯了?你从哪儿习惯来的?” 魏尝噎住,薛璎打圆场:“梦里来的吧,不知做了多久梦了。” 他忙点点头。 冯晔“哦”了声,沉吟一下,打算拿魏尝护朝有功为由头,把他心爱的阿姐赐给他,又说:“圣旨上要不要再顺道赐你个大点的官,中郎将位份低了些吧?”想了会儿道,“太尉怎么样?刚好缺着呢。” “……” 冯晔是爱屋及乌,真不吝啬,三公之一,武将里头顶大的官,说给就给了。 走走后门吃软饭,天下谁人不喜欢,但魏尝却摇头:“不了吧,臣和太尉这俩字不大合。” 可不,他都扳倒两个太尉了。 冯晔却没理解,想了想说:“魏太尉,听着好像是不大顺口,那就把太尉一职改个称呼,叫……大司马,魏大司马,怎么样?” 魏尝看了眼将决定权交给自己的薛璎,还是摇头,笑说:“树大招风,臣不做大司马,做驸马就够了。”说罢悄悄捏了捏薛璎的手指,与她相视一笑。 * 婚典就定在五月初,一切从简。魏尝如愿以偿,以一身喜服的姿态回到了公主府,成了这里的男主人。 当夜就像是个普通的日子,魏迟也穿着应景的小红袍,等阿爹阿娘行完礼,就吵着说饿了,要和他们一起用晚膳,美其名曰,妹妹也一定饿了。 魏尝猜是弟弟,魏迟猜是妹妹,父子俩口径总是不统一,反正指的都是薛璎肚子。 但薛璎近来胃口不佳,见许多吃食胃都翻腾,所以只简单用了几口。 入夜后,什么也干不成的俩人并肩躺在床上,魏尝悲戚感慨说真是宿命,上回洞房花烛,她也在孕吐,当时她大晚上想吃酸梅,他还特意跑出去给她拿,跟夜半偷食的老鼠似的。 薛璎被他这一提醒,说她想吃酸梅了。 已经爬上榻的魏尝咬了咬牙,叫她等着,不久后抱了个罐头回来。 薛璎笑盈盈坐起,拿起一颗咬,还问他要不要。 他哆嗦着摇头:“太酸了,牙受不了。” “挺甜的。”她吃了两颗以后由衷道。 魏尝将信将疑,起了点心思,说:“真的?” “真的,不信你尝尝。”说罢递一颗给他。 “那我尝尝。”魏尝抬手来接酸梅,临到头却顺势一转,捧着她的脸尝了她的嘴。 薛璎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吻惹得一颤,手里的酸梅滚落到榻子上,口齿间又酸又甜的味道合了他的气息,像极了这仲夏五月的天气。 她迎上去与他交缠,最终与他一起喘息着收尾。 魏尝把头埋在她颈边,说:“真是甜的。”又苦恼道,“但我不好了。” 他毫不避讳地指指身下。薛璎垂眼一瞅,问:“难受?” 他点点头。 薛璎将他靠在自己身上的脑袋轻轻掰起来,学他方才一样,捧起他的脸,目光是澄澈却炽烈的:“那让它也尝尝?” 魏尝一懵。 让,它,也,尝,尝? 它! 他脑袋里猛地蹿起一团火,瞠目结舌:“是,是我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薛璎点点头,凑到他耳边低声道:“我记得怎么做。” 从前的薛璎奉命讨好引诱他,的确为他做过这事,但如今时过境迁了,魏尝真没想到她还会主动来这一出。 他怔愣在床边,薛璎看了看他,说:“不要拉倒。”说罢又开始咬酸梅。 魏尝咽了咽口水:“我问问它要不要。”完了低头一抽裤带,“小魏尝,你要尝尝吗?” “……”薛璎嘴里含着半颗酸梅,眼睁睁看那玩意儿点了点头。 魏尝一脸诚挚地看着她:“那就辛苦你了。” 薛璎吐了酸梅,舔了舔唇,别开眼不动声色稳了稳心神,而后凑过去。 香甜的气息染上来,魏尝激动得牙齿都在打颤,到最后收拾完满榻狼藉,才拥着她入了被衾,长吁一声道:“薛璎,你对我真好。”又问她,“酸梅好吃么?” 薛璎已经累困了,低低应一声:“嗯。” “那我呢?” 她稀里糊涂,用仅剩的半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