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闲聊清明梦 (第2/2页)
然后从西边落下。饿了你要吃饭,渴了你要喝水,累了你要休息,困了你要睡觉。你能改变它么? 就算要改变它,但是在没有能力改变它之前,你依然要按照这个规律生活。 等到你有能力改变规律之后,你再来谈你的理想和人生,应该如何灿烂,应该如何美好。 在没有能力实现之前,你只能抱着这个美好的想法,不断激励自己。 拥有改变规律的想法的本身,是个动力! 怎么运用这个动力,就是自己的事了!” 乙说:“从古至今?从哪个古,至哪个今?古前还有古,今后还有今。 我们连什么是古今都没有界定,又如何用这个没有界定的边界得出来的规律,去界定一个连我们自己都无法明白的世界呢?” 甲说:“我们只能如此,你看不见未来,不代表未来不在,可是你明明知道那个未来要来,而你我又无法预知未来究竟会发生什么? 那我们能够做的,就是把握现在,做好当下。” 乙说:“这和过一天算一天有区别么?” 甲说:“当然有区别,我也许不明白未来会怎样,但知道我现在会怎样,更知道现在我该怎样。” 乙说:“你的现在,在你说话的时候,就已经成为了过去,你说的每一个字,都瞬间成为了历史,就连你我的讨论,也成了历史,因为你刚萌发出一个念头,就瞬间成为了过去,你如何把握它? 是不是我们可以这样认为: 我们刚刚把握的现在, 正在成为过去。 而我们正要去把握的未来, 立即成为了现在。 这也意味着我们, 同时把握了, 过去、现在、和未来。 既然过去、现在和未来,对我们而言, 是同时发生的,那么…… 哈哈哈哈哈, 我明白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我明白了。” 甲问:“你明白了什么?” 乙说:“我明白了生命的真相。” 甲问:“那是怎么样的?” 乙说:“生命是一种感受,所有的感觉,既是真实的,也是虚假的。 真实,是因为它发生过,你感受过。 虚假,是因为它留不住,带不走。 唯一能留下的,只是感知它们存在过的心。” 甲说:“嗯,应该是这样的,可是这又有另一个问题。 乙问:“什么问题?” 甲说:“你能够感受这一切经历的心,这个心的本身,是真实的么?” 乙说:“对,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如果我这颗感受生命经历的心,都是一个无法界定真假的东西,那么由这个心所感受到的世界,也不是真实的。” 甲:“所以,是不是应该,连这个求取最终真相的心,也要当做不存在。 因为,如果这个心都不是真的,那因这个心所生出的一切念头或者经验,也不是真的。” 乙说:“把这个也舍弃吧。” 甲说:“嗯?” 乙说:“是的,舍弃。不因它而控制自己,因为这个心所感受到的,也不是真相。 能够包容这个心的存在,又同时能舍弃它的,才是真我。” 甲说:“看遍了所有的东西,经历所有的人生之后。世界的开始和结束,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因为没有了那个求取真相的心,就不需要开始和结束。 因为前面说了,事情一开始,就结束了,哪里还有什么开始和结束呢。” 乙说:“所以说,哪里都可以是开始,哪里都可以是结束。” 甲说:“是的,我们还是达成了统一。” 乙说:“既然我们最终要统一,为什么当初要分形呢?” 甲说:“这应该是个过程,是你我期待的过程,我们需要这个分形的过程去体验一些道理,借这个过程,完成一个使命。” 乙说:“什么样的使命?” 甲说:“对自我的认知。” 乙说:“对自我的认知,为什么 要通过分形来了解呢?” 甲说:“自我封闭的太久,就会生出一种无聊和寂寞,自我又无法解决这种无聊和寂寞,就会向外产生一种求知,它会不断的寻求认同。” 乙接过话说道:“自我并不知道这种向外求同的动力,仍然是对自我的迷茫的一种内因,所以,它的根本还在自我身上,即使它不断的分形和裂变,它的根源,还是自我。” 甲说:“是的,所以,我们所经历的一切,都是内心物化的结果。” 乙说:“也包括正在和我对话的你。” 甲说:“也包括正在听我们说话的他。” 乙笑了笑:“呵呵,” 乙说: “你问我是谁? 你原来是我。” 甲说: “我本不认你, 你却来认我。” 乙说: “噫? 你我百年后, 有你没了我。” 甲说道: “天地推此心于我, 我分天地之性以成人。” 乙接道: “我心即是天地之心, 我性即是天地之性。” 甲说:“以我之理,炼己之心;修己之心,复己之性。能复己之性者,所以存天地之性,足以见天地之心。” 乙说:“如此,就可以由勉然而入自然,由自然而归神化。呵呵呵,真元湛湛,圣真归元,一天足矣。” “喂,醒醒,石头。” “我去,还没醒,喂,喂喂喂……” “哈哈哈哈哈,你我百年后,有你没了我”,石头躺在坡上,手指着自己的胸口,睁开眼睛大声的说道,却看见九块五正低着头躲在一边摇晃着自己。 石头猛地坐了起来,前额正好碰着九块五脑门,“嘣”的一声闷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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