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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1/3页)
热度持续攀升,被男人清爽成熟的气息包围着,浑身都在发烫。 齐真努力维持着冷静,有些无力的推推他。 喻景行亲了亲她的唇角,喑哑道:“宝宝看口袋里是什么。” 齐真反应有些迟缓,看了他两秒,摸了摸自己熊熊睡裙的兜兜,然后摸到了小方片。 她不知道喻景行什么时候放进去的,就像是变戏法一样,于是心脏砰砰跳个不停。 他低头和她碰额,微笑着温柔又绅士,在她耳边低语:“还想要吗?” 她想了想,仰起头乖乖亲了他的下颌,被喻景行抱在怀里,继续刚才没有进行完的事情,喘得软而短促。 灼热的气氛一触即发,她的头发凌乱铺散着,有些被汗水黏在雪白的脖颈上,双眼近乎放空。 她双眼湿润嘴唇泛红,忍不住用手遮住眼睛:“任学、学长轻点,我疼……” 喻景行平复着喘息,慢慢停下,压住**哑声道:“你乖一点。” 齐真仰头看他,不听话,没骨头似的扭了扭,害他闭眼低低喘息。 小姑娘恃宠而骄:“就要。” 她身上出了汗,清浅的柑橘味越发浓郁,梗着泛粉的脖子。 其实只要稍稍用点力,她就会化成一汪春水,像是软绵绵的玩偶任由摆布。 但他不舍得。 喻景行亲吻了她的额头,低哑评价道:“嗯,胆子是肥了。” 齐真睁眼想要反驳。 任默就抓着她的手臂,压过头顶,手上的力度犹如铁焊的锁链。 她对上男人的森冷的眼眸,觉得浑身都泛着冰寒的颤栗,好像被什么丛林中匍匐的野兽盯上了。 齐真似乎刹那间深陷囚禁阴暗的地窖,没有人能解救得了她,被捆绑住,扼住咽喉,像是砧板上的鱼儿无力绝望的扑腾,就连发丝都是一缕一缕潮湿而凌乱的。 又仿佛垫脚赤足,走上了足以割开血肉的冰冷钢丝线。 任默是个怪物,他没有同理心。 他喜欢吃人,因为他不把人当作同类。 任默用食指摩挲她的下巴,带着古怪残忍的微笑,轻慢道:“要是能取悦我,就不杀你。” 他是如此冷漠戏谑。 小姑娘认真看着他,乖巧在男人面颊上吧唧亲了一口。 喻景行:“……” …… 齐真这一觉睡得很沉,因为几乎没什么力气了,额发被汗水沾湿,就连最后洗身体都是喻景行抱着她去的。 她还想挣扎一下,毕竟虽然说夫妻生活的时候,浑身都被看光了,但她还是要坚持一下私密性的。 可昨夜是实在没力气了。 眼睛空洞疲惫,大大的睁着,就像是一只精巧的布偶娃娃,视线模糊到对不了焦。 她看着喻景行洗完澡,腰间绑着浴巾出来,就合眼昏睡了过去。 齐真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淡粉的床铺被他们弄得凌乱不堪。 昨夜实在太晚了,他没来得及给她换床单,现在床上都是暧昧干涸的痕迹。 她捂着额头,觉得特别羞耻无力,趴在床上不想起身。 但想起公公婆婆,于是勉强爬起来洗脸刷牙,踩着拖鞋吧嗒吧嗒下楼吃了点饭。 中途跑去厨房,坑滋坑滋找出了1升的冰可乐,左看右看,还是决定准备抱回房间喝。 喻景行跟着她进去,抱着手臂并不赞同道:“太凉了。” 他伸手要把可乐放回冰箱,再准备给她热点甜牛奶。 齐真可怜兮兮团着手作揖,往后缩了缩。 梅鹤笙进来拿水果,就劝了一句:“喝点冰可乐有什么,你也管太严了。” 昨夜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还没消退,她的脚踝苍白而纤细,胳膊抱着超大瓶的可乐不肯撒手,仰着脸巴巴看他。 老男人心是真的化成了温吞水。 本来以为妻子这么娇小一只,喝可乐可能三两口就饱了,没想到她仰起头咕嘟咕嘟,在喻景行越来越严肃的注视下,不畏强权咕嘟咕嘟咕嘟咕嘟把大可乐喝空了。 喝完了,她满脸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