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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第1/2页)
“辛子洲!!” 总巡开枪直接打死了李盛的父亲,李盛的母亲也不是因为太累所以倒下,她是装的,为的就是能靠近警所的人,结果警所的那些人没人靠近,辛子洲过来了,她藏在身上的刀子也是为了警所的人准备的。 “子洲啊。” 李盛的母亲话还没说完,被总巡的一枪打在头上,李家是一家灭门。 严烈伸手要去抱辛子洲,辛子洲面色发白,整个人是真的提不上气,他拽着严烈的袖子,“要是我真死了,我母亲你能送她最后一程吗?” 严烈脑子里面乱乱的,“你闭嘴。” 他现在了不是想听什么遗言,“只要到了医院就好了。” 因为总巡开枪,到处都乱,严烈抱着人,被人撞了几次,辛子洲还在结结巴巴的说:“你要是现在不听,我可能真的找不到机会说了。” “等到了医院你想要说什么我都听。” 严烈拖着他腰的手能感觉到黏黏的血,那种带着温度而且又黏糊糊的感觉让他很讨厌。 “辛子洲。” “辛子洲。” 他一遍一遍的喊着他的名字,得到回答才继续加快速度向前。 过了警所那一段,路边的黄包车多了起来,严烈拦了黄包车,不过因为辛子洲的血和衣裳,黄包车师父不想让人上车。 “不行,你这血太脏了。” 严烈拿出银票递给他:“拿着,给你洗车的。” 黄包车师傅没敢去接。 “你这个。” 严烈气急摸出大洋:“这样够了吗?” “当然。” 严烈将辛子洲放在黄包车上,他帮忙推着,到医院,护士认得严烈,因为她们医院和天严药业是有合作的,“严先生。” “快帮他看看,他被捅伤了。” 护士让人去通知医生,这边先帮辛子洲看伤处,因为辛子洲伤的是背,而且他之前一直在牢里穿的衣裳是又脏又破的,护士用剪刀直接剪开他的衣裳,在辛子洲的后腰处,血已经干了一些,可就是因为这样,更能看清楚,伤口差不多有一指长。 严烈叫辛子洲的名字。 “喂,辛子洲。” 护士碰了碰辛子洲的眼皮,人已经没反应了。 “医生,伤者休克了。” “送一手术室。” “是。” 护士推着辛子洲进手术室,她拦下严烈。 “严先生,你不能跟着进去了。” “拜托你了。” “我们会尽最大的努力的。” 剩下的时间就是长长的等待,严烈站在手术室外,隔绝的门挡住了里面的情形。 辛子洲回到了很久以前,那个温馨干净的家,睁开眼母亲站在床边叮嘱他:“今天我和你父亲要晚些才能回来,饭菜都准备好了,起来记得吃了。” “父亲也要很晚才回来吗?” “嗯。”辛国成摸着自己儿子的头:“一个人在家要乖乖的,等我们忙完这段时间,就带你去看看轮船。” “真的吗?” “当然了,我可不会骗小孩子。” 小小的身影站直,比着:“耶!” 所有等待的时光都不会让他觉得难捱,因为他有父亲还有母亲。 当他一睹轮船的风采是坐在父亲的肩头,母亲替他擦拭汗水,“小心抓着,要是掉进海里,可就要受苦了。” “不怕,父亲一定会救我的。” 就是因为知道,所以才敢肆意。 那些温暖的回忆在和母亲争吵的父亲狰狞的面容里戛然而止。 “父亲。” 辛国成靠在墙上,望着从屋子里出来辛子洲一愣,母亲还在歇斯底里的哭泣,辛子洲想要安抚,却被辛国成推着进屋,“你进去休息,我和你母亲还有事情要谈。” 辛子洲看了看母亲,想要伸手,父亲拉住他的手。 “进去吧。” 他不想走,可是被父亲推着进屋,他没有出声阻止。 辛子洲坐在地上,虽然年纪小,可也有自己的思考,就算自己有时也会有想要违背母亲的意思,也许父亲他们也只是遇到了不能解决的事情。 辛子洲撞上了他们吵架之后。 小小的家没有再有过争吵,但是随之消失的还有温馨。 辛子洲看着空荡荡的饭桌。“母亲,父亲他?” “吃饭吧,他进了新公司,还有工作要忙。” 一天,两天,次次理由如此。 辛子洲问母亲。 “父亲今天也不回来吗?” “嗯,等他回来,我一定帮你好好说他。” 虽然母亲这样说,可是父亲回来的日子一只手都可以数过来,辛子洲每每等在门前,但是回来的路上都没有再见过这人。 辛子洲六岁生日那天。 父亲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