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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第2/2页)
的辛子洲。 那句小笙如鲠在喉,怎么都说不出来。 辛子洲也看见了她,他脸上露出苦笑,“郭章说我父亲是被我母亲害死的,我不会相信,我要你告诉我真相。” 严桂芳看着辛子洲的脸,心里就感觉被人用针刺上了。 袁娇多狠啊,害死了自己的丈夫。 他的儿子又多狠啊,一个人盘旋在她和她儿子身边。 “你会相信我说的话?” 辛子洲只是想知道一个答案。 “你和辛国成究竟是什么关系。” 他没有称呼那个男人为父亲。 “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 就算自己心悦与他,不过他的眼中只有药厂的机器和孩子。 严桂芳即便向他透露自己的心声。 辛国成也是远远地避开。 “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能够明白彼此想要走到何处的合伙人。 辛子洲不能接受这个回答。 “怎么可能,他就是为了你才丢下我和母亲的,都是因为你,才让我们家散了。”这都是母亲告诉他的,他的母亲怎么会是骗子。 严桂芳能留在辛国成,那都是因为,“他是为了自己。” 为了他的梦。 郭章说的那些都是八九不离十的。 就算中间有什么偏差,那也是严桂芳的记忆,辛国成有技术,那自己就要找更多人际关系。 严桂芳看着他,觉得他可怜。 “你的母亲就是一个疯子,把你也变成了一个疯子。” 严桂芳留下这句话,让警所给厅长打了电话,“把人放了。” 周文送严桂芳没回医院,回了严家,空荡荡的院子已经没有了之前的威严,更有些废院子的感觉,屋内还有奇怪的味道,让人闻见就觉得不舒服。 严桂芳去了花坊,曾经开的特别漂亮的花枝已经干枯死去。 没有人照顾的花就是如此不堪一击。 严桂芳抬头。 望着身后的院子,就怕是以后也没有机会再回来了。 严烈赶去警所,辛子洲已经不见踪影。 警士告诉严烈,严桂芳来过一次,上头就命人把人放了,至于放出去的人去哪里,他们就不知道了。 严烈听他们说完,几乎没有迟疑,立刻去了火车站,辛子洲会去哪里,要去哪里,袁静生说过,也告诉过他。 他是去见他的母亲。 严烈还记得哪个疯疯癫癫的女人。 他用最快的速度赶到,看着站在火车站台上的人,万幸,人在哪里。 严烈一步一步走过去,他伸手抓住辛子洲的肩膀。 他木然的回头,整个人就像是失去了灵魂的木偶。 严烈抓紧他的肩。 “我陪你一起去。” 要面对什么样的结果,他都希望自己能够在他身边。 轰鸣的火车到站,严烈和辛子洲上了火车,去长平的人少了,车上的人一直在说话。 徐将军和元将军的部下已经在平川开战了,那边如今乱的很,人担心的也是自己。 那元将军的军队节节败退,到处在抓青壮年,要去充军,对面的老者看着严烈和辛子洲。 “你们这年纪,过去也是要被抓的。” 严烈和辛子洲都没有回应,他们不去平川,对面的人盯着他们又说了几句,也就闭了嘴。 严烈握紧辛子洲的手。 他的手心手背都凉凉的,严烈用手被他揉着,想要他觉得暖和一点。 对面的人嘘嘘一声,看严烈的目光变得奇怪,两个大男人在哪里摸来摸去的,也不觉得害臊。 “你们怎么怪怪的?” 严烈冷冷的扫了他一眼。 那人身子一缩,算了不说了。 前行的火车走的不算慢,很快到了长平。 辛子洲直奔博易所在的医院,严烈腿上还有伤,就算勉强跟上也很费劲,他没叫停辛子洲,自己也没放慢速度。 辛子洲去了医院要见博易,不过医院的人说博易不在,辛子洲问起袁娇。 “我母亲袁娇还好吗?” 那护士听见辛子洲说,立刻着急的说:“我们一直在等你,你母亲的状况很不好。” “怎么会?” 之前送来的时候都还好好的,辛子洲立刻向着后院跑了起来。 护士赶紧跟上。 就在医院后面的屋子里,女人躺在里面的病床上,整个人都瘦了很大一圈,看上去就只剩下皮包骨了。 护士和辛子洲解释。 “博易医生一直在照顾她,可是她什么都不吃,严重的时候还吐血了,要不是一直挂着药,估计人也早就。”没了这话她没说,可是人在这里,也能看出来是个什么情形。 辛子洲拽着母亲的手,就算自己怒气冲冲的过来,可是看见她变成这幅模样,那些话又怎么可能说的出口。 “母亲。” 他喊着她。 严烈也跟着到了,护士伸手拦他。 “这里是私人房间,是不能进来的。” 严烈指着辛子洲:“我是和他一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