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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8回-- 最后的来顾,我的来生 (第1/1页)
来顾进店后没见为小叶,只见为叶一。然而为叶一也认不出来戴口罩戴眼镜的这位男子正是来顾。 来顾在与为叶一交谈时,口音装成另一种腔调,让为叶一更无法辨认得出他,可他略有犹豫,因为为小叶不在店里,导致他的谋杀不圆满,可后面脑袋经几回思来复去,他仍是按原策划进行。来顾采取骗术,叫为叶一进里头拿出另一种吉他款式,便趁为叶一进去里头期间,从包里拿出炸药放在吉他架上,用吉他做遮掩。待为叶一出来他已离开店里。其后便呈现出我那天夜里买烧烤折返时被炸倒的一幕,在回想,我仍有些少骇然惊惧。 来顾成功安置炸药后就急步逃离去了。据来顾后来向警方交代,他选择夜晚作案是怀有侥幸心理,异想天开借助夜色遮掩,会不多人知道是他干的事,如此而去警方调查怎么样都不会想到事件跟他有关系,因为为小叶不死呢。可事情也并非如此,在他才刚刚摘去眼镜口罩丢去后还未走出300米外,就撞见仇家为小叶和光云,令他陷下沉思,倘他在日后再另将为小叶暗杀,侥幸躲避了警方的追查,自己既杀了人,又不要被抓判刑,想着真是个两全其美的策划。不过最后来顾没采取这所谓“两全其美的策划”,原因也相当令他费解,据交代说他在被审问时也无法对此做出解释,(关键改变!!!)并且他自己又有病毒缠身,这样活着,比死去了更要痛苦。然后他就趁光云不在意把为小叶挟持住,欲与其同归于尽。——接着,便是我骑车赶来了。 随着来顾的被抓,非法研制炸药出售给人的那些人也难逃法网,是来顾向警察提供他们出售炸药的电话,于是顺藤摸瓜。据警方透露,那些非法研发炸药的人,才刚成立研发的窝点,就被查处了。对此我的看法是,若他们生起怨气,也只能怨自己的出售手段不够高明。 至于给为小叶出售毒药的人,警方抓不到,为小叶提供他们广告的号码,临时打不通了。在从头回想这些事,我一肚子的感慨,为何我和她们才认识不够一天,就出了此等骇人的悲事?并且,事一出就把我整成半身残疾(虽然残疾何她们关联不大),这不说!还要把为叶一炸死。我极度悲愤,是对事的非常不满,可我该找谁去!左边一思,右边一想,倘有所谓老天爷,我是该找它来理论,但这全然是扯淡! 实在难以想到,她们背后还有如此稀奇古怪复杂的事,每每这样想到,我总不情愿去接受这个事实,这一切大概皆是源于我已如此半废依赖轮椅行走了。 此时我走出回想的无奈,等待他们办妥出院手续。 光云先进到病房把我放到轮椅上。坐在轮椅上的我使光云愣住。云叔和爷爷办通出院手续走回病房见轮椅上的我也愣住了。我想,他们都不怎样看得习惯,病房里即刻凝结着浓重的低沉气息。于是光云推着我,我们四人默默地离院了。 坐着轮椅要人推的时候,我始终算不到自己会沦落到这般田地,也终于明白那些坐轮椅上的人是什么感觉。 回到家闷了两天。上午,光云问我:怎么样? 我倒是懂他的意思,说:不怎么样,一切无感! 光云看我一眼又调头看了别处,带着长叹声说:唉……,也是,一般人是难以走出这样的伤痛的。 我问:你是在说你还是我? 光云说:肯定是你啦,我早就没事了。 听他那牵强的腔调,使我对他轻蔑的一笑,也懒得去扯他那些复杂之事,我说:你是觉得我从此堕落一蹶不振了吗? 光云说:当然啦,不是那样最好。 我没话再说下去了,虽然强大的内心并不至于一蹶不振,但仿佛再也无别的事令人愉快起来。如此下去,是挺烦人的。这不禁让我想到两个结果,一个是这样烦闷里死掉,一个则是在烦闷里疯掉,显然,两者都不是使人满意的结局,光想到就让人心里起裂缝。 我私下思绪我能有什么事可为自己此后而谋生,然而,我想不出来。目前自己倒是很想到屋顶上一个人坐着,但因行动不便捷,我撤消了这个念头,哪怕就算光云能背我上去,背得一次、两次,也背不多少次了。日后我只能在屋下盱望,我再无法上得去了,自己曾经常坐着高瞻目睹的屋顶,与它的感情可不浅,忆想畴昔,真是可以生起一种怀旧的感慨来,我上不去了,我心怀遗憾。 过去了一时半伙,我想不出有什么好的去处,便决定改日再想。已经发现光云始终那样发着愣,但无心打扰。 然后日子是一日日过得不是很寻常,起初我很不为此半身残疾的生活而惆怅,因为我的大小便总须一人来协助方可顺利完成,我就特别不习惯了!开始的时候,我也因为有一人在旁边而拉不出东西来,既是如此的不便利了,我才曾坚决自己一人去完成,可终究结果是落败,弄得满裤子都是泻物,纵使我哭笑不得,哭笑不得啊!甚至已有看破红尘的心里倾向,我还深知这乃是我痛苦的开头。 渐渐又过去许多日,日子乏味不堪,我不再能想出有趣味的事了,想来以前我仍可以采取画画的手段来混日子的乏味,现在呢?一个劲儿无精打采,显发堕落无望,慢慢的的不久,我看见此生的绝望,眼下的情况就是睁眼是一天,闭眼是一夜。 一个不太特别的下午,跟云叔、爷爷他们聊了许久,散后我回房翻看自己以前的画,顾名思义,我思想唤起自己曾经的一个梦想,就是以后自己要过流浪画家一类的生活,但不是画家,可惜现在看来这个梦想要破灭了。坐着轮椅去流浪,是不浪漫的,并且很不好的影响国际风流。 我将画收起来,打开抽屉放进里头,居然看到半张纸上写有文字,看了文字我才晓得是写着我与晨昔的过往,不过我都成这样?也没有对她有任何需求,然而,哪怕某一天我悄然离去,曾经的记忆仍是美好着,有意义着。于是我把这张纸放到更安全的地方,那是不易丢失的地方,我又何尝不希望纸张能保存到永久,毕竟是美好的东西。 突然有一天!我的生活终于在意义上有了转折,有了新的起色。云叔给我搬来了光云的电脑,(其实,是光云的建议)安装网线,对此,我觉得是在我没挂前遇到的比较有意义的事,所以很能接受。因为在那天起我决定在网上谋生,从事设计谋生道路。 上网大半天,我的眼睛看电脑非常吃力了许多,听说如此经常下去很易得近视的病,我十分不爱眼镜的东西,所以眼镜我就不喜欢。虽然得在网上找工作,但也不至于这么拼命,况且以目前的情况还远不到那个拼命地步! 关掉电脑,时间将要是下午四点半。光云在门外敲门,我请了他进来,没搭讪几句,他便推着我出门,意思是说出去透透气。我不做拒绝,毕竟眼睛要外出看看景色舒缓舒缓。 光云推我穿过几条小巷,不免受到一些民众抛来他们好奇的眼色,或许我成这样他们仍感到新鲜,自打医院回来我也不怎么出门,才使他们这样奇怪。成群的看到我,在我路过后便开始对我做议论,不成群的似乎也在胡猜我何以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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