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宠妻日常_第28章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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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8章 (第1/2页)

    迟来的花烛夜

    “看过压箱底的东西了?”孟观潮问她。

    “嗯。”她点头。母亲也已经委婉地提点过她。

    那些,是做成的陶瓷人偶,呈各种阴阳交/合的形态,一目了然。

    “害怕么?”他又问。

    “要是怕,就不来了?”她咬一下他的唇,心想你看中的要是个多疑的女子,就这清心寡欲把妻子迫得投怀送抱的德行,一日怕是就要争吵好几回。

    他轻轻地笑,手指轻轻挑开她衣带。

    “鬓垂香颈云遮藕,粉着兰胸雪压梅——莫过如此。”他被眼前情景惊艳,语声低缓。

    罕见的文雅一回,却是在这时候说这种话……“把灯熄了吧?”她搂住他颈子。

    “黑灯瞎火的,不行。”

    “你!”徐幼微又想咬他了,微声道,“明明看得清。”他孟观潮,习武内外兼修,无论在军中还是沙场,素无对手,这样的人,夜间视物是根本。

    他笑出声来,“那么,你要掩耳盗铃?”

    “……”她鼓了鼓腮帮,心说又没少做那样的事,不差这一回。

    已经变得粉嘟嘟的面容,此刻气鼓鼓的,煞是动人。孟观潮笑着,万般怜爱的吻着她的面颊、双唇,随后,亲吻蜿蜒而下。

    灯烛柔和的光影,轻轻摇曳——大事上,他总是惯着、依着她,微末小事却惯于和她作对,如何都不肯依的。

    徐幼微低喘着,人似跌进了火炉之中,手没个着落,手指在空气中蜷缩、舒展一阵,抓紧了床单。

    最不应该的时候,最不快的记忆出现在脑海,挥之不去。

    她是他的妻子,而在前生,却被孟文晖作践了十年之久。

    她连忙闭上眼睛,却无法缓解心头的厌恶、痛苦。

    “小猫,”孟观潮点一点她的唇,“怎样了?”

    “没事。”她别转脸,将下巴安置在他肩头,“不用管我,没事的。”心绪紊乱,已顾不上计较他对自己的称谓。

    “真可以?”

    “嗯!”她用力点头。

    可以的。

    重活一生,可以长久地伴着他,可以长久地尽力照顾他。

    可以让彼此活得更好,让亲友因彼此过得更好。

    心念坚定,可到了那一刻,还是受不了:接纳起来,太吃力了,她大抵因着缠绵病榻太久,如今对痛觉分外敏感,便一次次无法克制地吸着冷气躲闪,害得他一次次强行刹住力道,止步不前。

    他背部几度沁出了汗,徐幼微很是不落忍,“你不用迁就我。”

    话虽如此,他如何舍得?

    又试了几次,他险些甩手不干了:太麻烦,太磨人,有这来回折腾的工夫,不如搂着她早早安睡。怀里那个却不肯松开他。

    要命。

    “早晚死你手里。”他无奈地抱怨。

    徐幼微脸红的厉害,“不管。”停一停,低不可闻地咕哝一句,“就要今日圆房。”

    “咱俩调调个儿多好?”他额头抵着她的额头,笑。

    徐幼微竟不反驳,“谁说不是。”狠狠心,事情也就成了。她想着。

    再一次的,孟观潮索吻,以此缓和她想要放松却如何都做不到的心绪,又过了好一阵子,他有了决定,和她拉开距离,灿若星辰的双眸凝住她,“小猫,看着我,乖。”

    如此亲昵的时刻,他只肯唤她小猫。

    这是小猫,只属于他的小猫。

    格外温柔缓慢地说出那几个字期间,语调已然不同于平时,如同蛊惑。

    徐幼微闻言,便真的对上他眼眸。深邃、沉静、温柔——这样的一双眼,这样的时刻,她愿意永世沉沦其中。可是,心里却生出三分酸楚,讷讷地道:“孟观潮,你怎么能在这种时候……”

    她说过,他让任何女子心甘情愿地为他万劫不复。

    不是虚言,是实情。

    只要他想,便能得到任何女子。他只是不肯那样做而已。

    偶尔,他因为她的言语动容,反倒会回避她的视线,不肯看她。

    他如何不会想让她全心全意地喜欢自己?偶尔,又如何不会迫切地想要当即如愿?性子那样霸道的人,对于意中人,有强烈的自心而身的占/有/欲是必然。

    可他一再控制,也始终控制着自己。

    在最意想不到的时候,他却破了例。

    “为你,大抵没有我做不出的事儿。”

    他的语声,在她听来,变得遥远。

    “我们是夫妻,从头到脚,你就是我的,我之于你也一样。”他柔声道,“没有什么值得你不自在,没有任何话需要隐瞒我。”

    “嗯,是。”她轻声回道。

    孟观潮凝住小妻子猫儿一样漂亮的大眼睛,轻缓地沉身,明知故问:“告诉我,这样,疼么?”这种时候,她不会感觉到疼。

    女子要是有男子一成的直来直去,这事儿都不至于费尽周折。

    徐幼微略显恍惚地摇头,“不疼。”

    其实比起之前,情形大同小异,不同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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