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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第2/3页)
上你了……你会怎么办?” “……”唐砚之一时间没有回应。 为什么要做这种,没有意义也没有可能的假设呢。 他已经连思考答案的力气都要没有了。 是为了图个心安吧……怕他以后会反悔,再去纠缠不清。 根本就不需要的,他已经没有以后了。 唐砚之有些混乱地想着,然后缓缓开口:“就算…就算是那样,我也有喜欢的人了…我不会去打扰你们。” “这样吗。”顾昀深深皱起眉头。 — 辛愿在复工会议上再次见到唐砚之的时候,有种恍若隔世之感。 他一身西装革履,衬得人精神了些,脸色却还是掩饰不住的苍白憔悴。 让辛愿觉得最为不安的是,他发言的时候,手里拿着发言稿。 向来在这种场合毫无压力地就能够出口成章,说得一干人等心服口服的人,什么时候需要过发言稿。 可是眼下,他手里是真的拿着一张布满黑字的白纸,说两三句就低头去看一看,颇为吃力的样子。 会议结束后,他立刻就披上了一件宽厚的大衣,扶着会议桌慢慢地走着。 辛愿都没顾上收拾自己的东西,三步并作两步跨到他面前,踌躇着喊了他一声:“唐砚之…你还好吗?” 这些天,她给他打了不少电话,也发了不少短信,为妈妈的事情向他道歉,问他孩子好不好,背上的伤有没有去检查,他总是说没事的,不用担心,你忙你的。 可是今天见到他,并不像他自己说的那样好。 唐砚之胃痛得有些恍惚,抬起头来朦朦胧胧地看到辛愿,干白的嘴唇微启,低声说了句:“不要靠近我。” 辛愿脸色一白,原本还想说些什么,最终却是胆怯地后退一步,“哦”了一声默默地转过身。 她本就是懦弱至极的软柿子一枚,本来就觉得无颜面对他,现在他拒她于千里之外,让她更加不知如何是好。 唐砚之看着她的背影渐渐远去,胃里的翻绞也减轻些许,才怔怔地把后面的话说完:“我感冒了,会……” 还没来得及说完,又被胃里的抽搐打断,他疲惫地撑住会议桌,手心渗出来的冷汗渐渐浸得桌面湿滑黏腻。 闭着眼睛捱过疼痛,他吐出口气,看着自己骨节分明的手指,轻轻地说:“小愿,你不要靠近我,我感冒了,会传染。” 终于说完了。 可是,又没有人听了。 — 剧组再次回到了山里。 十一月份的天气,山里的树已经开始枯黄,山风瑟瑟,常常吹得辛愿不自觉地打着寒战,恨不得把脑袋也缩进大衣里。 其实她可以不用天天过来,但是她还是想过来。 不忙的时候,她总是下意识地在人群中寻找唐砚之的身影。大多数时候,他都跟在顾昀身边,而顾昀休息,由助理覃明陪着的时候,他就一个人待着。 有时候,他在膝盖上摊开他的日记本,无声地写着东西。 有时候,他捧着那本彼得兔相簿,轻轻地摩挲着页角。 辛愿厚着脸皮,还是想去找他。 公司给的版税已经到账了,不小一笔钱,无论如何,她都应该把他打给妈妈的那些钱还给他,好好地跟他道个歉。 辛愿从他背后靠近他的时候,他正在看着那张胎儿三个月的b超图,嘴里念念有词,似乎是在说着什么童话故事。 胎教吗? 她记得她怀孕的时候,他也是很执着于胎教的,买了不少的相关书籍,其中就包括很多童话故事书,她不愿意读,他就一本一本换着读。 总觉得,这人从小到大应该都没读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