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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第1/3页)
傅盈手上原本是条银色的手链,现在手链消失,变成了一个食指粗、内部镶着软皮的金属圈,上面还扣着链条,链条的另一端锁在床脚。 她神情呆滞地掀开空调被,发现除了左手之外,左脚的脚腕上也扣了个同样的东西。 再看时间—— 已经九点一刻,第一节课都开始十五分钟了。 没有人喊她起床,也没有人提醒她上课,所以江棘这是……把她囚禁还是软禁了? 这就是囚/禁没错吧? 他到底在想什么啊?! 忽的一下,怒意涌上头顶。 傅盈又气又抓狂,她把被子掀在地上,赤着脚跳下了床。 链子很长,完全足够她在这个卧室里自由行走。 “江棘!江棘!” 她打开门大声喊着,看见一个保姆便问道,“苏姨,江棘呢?他去哪了?还有这个,到底什么情况?啊?”说着她伸手晃了晃手上的链条。 保姆瑟缩着垂下了眼,摇了摇头后匆忙得离开了傅盈的视线。 傅盈不停地做着深呼吸,觉得自己快要被气炸了。 问了几个确认他们都不会理会自己后,她咬了咬唇,又快步回了房间,想拿手机给江棘打电话,结果却发现本来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不见了! 她半夜还拿手机看过时间,大早上却不见了? 傅盈嗤笑了声,烦躁地伸手捋了捋头发。 她插着腰站了好一会后扭头看向桌上的笔记本,笔记本合得严严实实的,不像有人动过。 她又不放心地走过去打开,看了眼搜索记录——是空的,再在本地里查找浏览记录——也是空的,那就说明他没发现这个。 那他到底为什么莫名其妙地给自己来这一套? 傅盈努力回想着昨天的事情,怎么想也想不出自己到底哪里又刺到江大少爷那敏感的神经了。 没有吧? 他昨晚不还好好的吗? 想了半天实在get不到江棘的脑回路,傅盈有些泄气地坐回了床上。 “叩叩叩——” 傅盈看向门口:“谁?” “傅小姐,是我。”管家托着一个餐盘进入房中,他把东西放在桌上,对傅盈微欠了欠身,“这是您的早餐。” “江棘呢?” “少爷一早就去公司了。” 傅盈晃了晃手,链条发出清脆的声响:“他什么意思?” 管家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 傅盈轻嗤了声:“我要见他。” “好,我会代为转达。”说罢,管家转身走了出去。 门又一次被关上,房间里陷入寂静。 傅盈看也不看桌上的早餐,仰起头看着天花板上的摄像头。 “我——要——见——你——”她对着摄像头道。 漆黑的眼眸直直地盯着摄像头,直到仰得脖子都酸了,傅盈才收回视线,一声不吭地进浴室洗漱。 洗漱完后她换了身长裙,坐在桌前慢条斯理地喝着海鲜粥。脸上一点没了之前的暴躁,淡定得很,仿佛手上脚上的链条只是错觉。 吃完早餐后她甚至有兴致上网,只是企鹅和微信都需要验证才能登陆,而她的手机不在身边,所以只能浏览浏览网页。 她没有再看安源市,而是浏览起了国内其他农家乐办得比较出名的小城市。 “咔嗒”一声,卧室门被打开。 这回傅盈听得非常清楚,她瞥了眼桌面右下角的时间——十二点半。 来人没有出声,傅盈也没有动。 房间里寂静非常,甚至能听见胸腔里心脏跳动的声音,紧张感不由自主地爬上内心,傅盈攥着鼠标的手紧了紧,连呼吸都不由自主地放轻。 等了好一会都不见对方有动静,傅盈深吸了口气,主动转过了身。 江棘开门后没有进来,他坐在轮椅上,单手撑着下巴,双眼的视线落在她身上,表情清清冷冷的,不带一丝笑意。 他一般不用这个目光看她。 这句话忽然跃上心头,让傅盈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