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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领带 有点热 (第3/4页)
叹气,“虽然他妈妈对他一点儿也不好,有和没有没什么区别。” 杜明茶晃了晃神。 顾乐乐人小鬼大地说:“我听说,淮与小时候差点被他妈妈掐死,你看到他喉结上的疤了吗?那是他妈妈拿铁烫的,还不给淮与饭吃,让他吃香灰……”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凑上来,小声和杜明茶说话:“如果你脱了淮与衣服,会发现他大腿内部还有块烫出来的疤,是拿熨斗烫的。可能有点丑,你别害怕。” 杜明茶愣了一下,才说:“……我不可能脱淮老师衣服。” 她大概明白了。 可能因为从未尝过母爱感觉,才会对外说自己父母双亡? 杜明茶能从顾乐乐的说话中想像出那种局面—— 幼时的淮老师,饿到肚子发麻,喉咙和腿上都是被烫出来的疤痕,没有东西可以吃,只能被母亲抓着,往嘴巴里灌香灰。 杜明茶的心脏骤然一痛。 好心疼他呀。 很想抱抱。 “就是提前和你说说嘛,”顾乐乐双手托脸,“淮与妈妈前几天才搬过去和淮与一块住,她现在状态不好,抢救了两次……淮与连着两天都没有好好休息,一直守着。” 杜明茶忽然想起来了。 那晚,从游乐园分开后,沈淮与的确就忙碌起来。 原来是他母亲病了。 哪怕母亲再不好,也是他的生身父母,淮老师还是会去照顾。 淮老师小时候过的这样艰难啊。 她完全看不出来。 毕竟沈淮与永远都笑吟吟的,如春风和煦。 杜明茶为顾乐乐的授课结束后,沈淮与姗姗来迟。 顾乐乐口中苦找不到的书包就在他卧室的枕边,小机灵鬼抱着书包笑眯眯地挥手离开,只剩杜明茶和沈淮与相对。 还有玄凤在模仿杜明茶的声音:“淮老师,淮老师——嘎!” 沈淮与捏着玄凤,给顾乐乐:“拿走。” 杜明茶发现自己视线没办法从他身上移开。 他身上有股清新的味道,衬衫遮掩下,喉结、疤痕及下方的皮肤还有些发红,像是刚刚洗过澡。 哪怕很忙,他脸上也没有什么疲态,精力充沛。 两人一同并肩下楼,走廊上的窗开了半扇,裹着寒风进来。 刚刚进入电梯,杜明茶忍不住打个喷嚏。 沈淮与侧身看她:“冷了?” 电梯平稳下降,杜明茶点了点头。 她的手经不起风吹,有些发红。 沈淮与垂眼看她的手:“没戴手套?” 杜明茶老老实实:“出来的着急,忘了。” 他轻笑一声:“丢三落四,这么大了,怎么不把自己也丢了?” 杜明茶不服气:“那你就没有丢过东西的时候吗?” “丢东西倒没有,”沈淮与垂眼看她,“不过,刚刚差点丢人。” 杜明茶没理解他的意思,疑惑地侧了侧脸:“你什么时候丢人了?” 没有口罩遮掩,她的眼睛明亮,有着浅浅疑惑,没有泪水,一片清澈的茫然。 嘴唇微微张开,一如幻想;只不过此刻并未容纳他,也没有生涩地用小牙齿咬。 沈淮与喉结上的疤痕轻动,他朝杜明茶身侧靠了靠。 他若有似无地笑了声:“你打电话的时候。” 杜明茶心脏顿时砰砰砰地跳起来,以与他们二人之间距离为反比的增速。 她抬头,看到沈淮与沉静的一张脸。 他个子很高,不比那个时光矮,时光的官方身高多少来着?好像是192…… 杜明茶别过脸:“下次肯定不会忘戴手套。” 她的手经不起冻,以前读书时候骑自行车去初中,冬天冻的手指头发红,妈妈发现后,就开始骑电动车接送她上下学。 有次下雪,天黑,路上结冰,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