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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现在已经社死了 (第1/3页)

    电话那端忽然出现“哐”一声巨响,像是什么重物砸到地板,蒋随明显被吓一跳,反射性“哦”了一声。

    段灼连忙问:“怎么了?”

    蒋随倒抽一口气:“没什么,哑铃掉了。”

    段灼是个挺会替别人尴尬的人,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蒋随内心的慌乱,想必此刻一定是面红耳赤地想着借口。

    大约过去三秒,蒋随支支吾吾地开口了:“呃……你确定这个包裹上写着我的名字吗?不是同名同姓?”

    段灼兴致盎然地挑了挑眉梢:“可我是按着收件人手机号打给你的。”

    “哦,是吗?这样啊。”

    又是一个白痴问题。

    段灼“嗯”了一声,上排门齿由轻渐重地咬紧下唇,但还是没能拦住嘴角扬起。

    “可、可能是我朋友给我寄过来的,应该是开玩笑的。”蒋随说话开始颠三倒四,“因为我前两天刚好过生日,就有一些同学送东西整我,肯定是这样了。你收好吧。”

    总算是找到甩锅对象了,段灼为蒋随松了口气,说:“东西我肯定帮你收好,你什么时候来拿?”

    蒋随:“我最近比较忙,没时间过去,你看看里边有没有你用得着的,送你了。”

    “……”

    真没想到,这个人为了洗脱买情|趣用品的嫌疑,竟然能做到这种程度。

    段灼暗暗佩服,这招数真是高明。

    有位年轻漂亮的女人进门取件,段灼捏着那盒情|趣用品就像捏着烫手山芋,遮遮掩掩地藏到洗手间:“我要来干吗啊?这不是你朋友送你的礼物吗?”

    蒋随用检查作业一般理所当然的口吻问道:“你还没有女朋友吗?”

    段灼甚至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一丝遗憾,无语道:“我才十六岁,而且是正经人,不用这些。”

    蒋随又笑了一声:“才十六岁啊?这么小?我真没看出来。”

    段灼不知道他想表达什么,但可以判断的是,蒋随刚才那股子尴尬劲已经过去了,毕竟他们只是萍水相逢,不会进入对方的生活圈。哪怕掌握了天大的秘密也只是自我消化,再遗忘。

    “那哥哥是不是教坏你了,你以前没见过这些吧?真是不好意思。”

    虽然最后是道歉,但听起来毫无诚意,段灼只听见他在笑,而且是欺负人的坏笑。

    还自称哥哥,看来斯文内敛真是他之前对蒋随最大的误解,这人就是个外向到不行的自来熟。

    驿站里的女客人取完件,匆匆离开,段灼说:“那东西我先帮你重新打包一下,你空了随时来取。”

    “行,麻烦你了。”

    这通电话挂断,蒋随长长地舒了口气。

    他的锻炼正进行到一半,健身房里的落地镜映出汗湿的面颊和红晕未散的耳朵尖儿。

    他怔愣地盯着镜子里的自己,思绪万千。

    前不久,他的高中舍友去外地旅游了,问他要过一次地址,说回来给他寄点当地特产,他接到电话,第一反应就是这件事情,根本没料到会出现这么离谱的状况。

    舍友不是那么无聊的人,那快递到底是谁寄的?

    今天正好是周末,小区健身房锻炼的人很多,中央空调都不顶用,汗水顺着他的下颌滚落,滴在手机上,身旁忽然有人递来一包纸巾。

    蒋随转头,道了声谢。

    “刚才那哑铃是你掉的吧?砸到腿上没有?”说话的是健身房里的金牌美女私教,二十来岁,脸上化着精致的淡妆。

    “没。”

    蒋随发布朋友圈,寻找罪魁祸首。

    会给他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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