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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探索欲 命运的馈赠往往是缺乏被赠 (第2/4页)
杜绝了外界的一切。 孟听枝没忍住去问徐格:“他去买画是因为他妈妈喜欢收藏画吗?” 徐格没答,眼神暗了下说:“阿姨去世很多年了。” “这事儿你最好别在程濯面前提,他跟他妈……” 程濯和他妈,徐格一时没形容上来,孟听枝却很自知地没有多问。 所以她也不知道这一趟程濯去国外为他母亲拍画是什么心情,这几天的行程,她没有打扰程濯半分。 七点半,黑透的天色衬得校内灯火越发明亮,孟听枝走到相对偏僻的西校门,远远看见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路边。 没看到司机,程濯本人坐驾驶座。 她上了车,拂去开衫袖子上一层水雾,满脸惊喜地看着他问:“怎么这么快回来了,徐格不是说还有好几天么?” “懒得应付了,”他一言带过,看着孟听枝放在腿上的包,很大,露出一角书脊,“今天有课?” “最后一节,今天刚上完。” 刚刚临时去老师的工作室交策划,她忙着来见他,没回宿舍,还拎着上课用的帆布包。 他朝她伸手,“我看看是什么书。” 孟听枝不知道他怎么忽然对她的书感兴趣了,也乖乖把包递过去。 里头一本《大都会艺术博物馆指南》,还有一本尺寸小些的《就业指导》。 他表示惊讶:“没了?” “没了啊。” 孟听枝有点懵,不然呢,他是想看他们专业的其他书吗? 程濯把书放回原位,像看天资愚笨的后进生一样担忧不已,长长一声叹气。 “那怎么办,孟听枝,你都快大学毕业了,也没人教你怎么主动联系男朋友,那你男朋友就这么一直等着,等你哪天无师自通?” 孟听枝先是在他的一本正经里忐忑,最后哭笑不得。 “我,我以为你很忙,怕打扰你。” 程濯从驾驶座倾身过去,捻起一缕她黏在脸颊上的湿发,轻轻勾至耳后。 话音也随之拂来。 “如果真的到打扰我的程度,我会告诉你,先别怕,放心大胆地打扰我。” 孟听枝几不可查地将屏住的那一口气小心呼出去,她为刚刚自作多情——以为他是要吻她而感到丝丝羞耻,将他抚过的头发,自己又抚了一遍。 没说话,她直了直腰,在副驾坐好,用鼻音轻“嗯”了一声。 事实上,她大可不必觉得羞耻,因为程濯就是要亲她的,甚至不仅仅是亲她,只是地点不在车里。 枕春公馆。 玄关处的感应灯才刚刚亮起,她刚放下包,一转头,被人往柜子上扳身一推,还没来得及说话,嘴唇就被猝不及防的温热感贴上。 他动作又轻又柔。 开衫在不知不觉间就被剥离肩头,只在唇齿间泄露一丝强势和急迫。 在抱起她之前,那双向来淡漠的桃花眼撩起灼灼的光,用近乎沸腾的克制,不动声色烫到她眼睛。 最后他哑着声音问: “可以吗,孟听枝?” 她口舌干,喉咙吞了吞,他留在唇上齿间的气息仿若被咽进心肺,低软应一句。 “可以。” 他双手交叉抓着衣摆,朝上一掀,利落脱掉,随意扔在在地上,接着将孟听枝胳膊上半挂半垂的开衫扯干净。 孟听枝在一声低呼中被打横抱起,由他来跨过地上的衣服,仿佛剥离世俗遮掩,赤诚相待之前的礼仪,他做得周全又细致。 这一夜,来得意料之中又有点猝不及防。 比孟听枝之前多次惶惶的设想都要自然顺利,她在潮红扑颊,不得喘息的时刻,被人渡以温柔刻骨的氧。 漫长的破碎后,是更漫长的盈满。 许久,余韵渐歇。 她一身汗热被人细致地抹去,睡了很沉很倦的一觉。 醒的时候,天还没有亮,空无一人的身侧叫她睡意骤退,猛然撑起身子来。 即使休息了一觉,还是有点难受。 她下床的动作比寻常慢。 衣服是程濯脱的,不知道被他乱甩到哪儿了。 地上干干净净,孟听枝裹着被子找了一圈,什么也没找到。 之前有换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