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生此世,唯爱不悔_妖后小柔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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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妖后小柔 (第2/8页)

从文韬到武略,上天入地夸了裴其轩一番后,小心翼翼地得出结论:

    “轩弟,你看你这么完美……你要不要当储君?”

    正被夸得飘飘然,举杯畅饮的裴其轩一口酒水喷出,瞬间惊惶了眉眼。

    “皇兄,你,你莫不是在说笑?”

    裴灵君极淡定地抹去了脸上的酒水后,凑近裴其轩,眸光诚恳:“轩弟,我是认真的。”

    裴其轩身子一颤,一张俊脸立刻塌了下来,如临大敌:“皇兄,皇兄,你……你可是我亲哥呀!”他急得都快哭了出来:“你可不能这么坑亲弟啊!”

    此后这样的话裴灵君时常能听到,说的最多的就是虞小柔和裴其轩,像是他一辈子都在坑他们似的。

    而彼时月下亭中的他却着实愣住了,万万没想到会得到那般的回答,而裴其轩已经咬咬牙,仿佛破釜沉舟般,下定决心要公布一个天大的秘密,他颤巍巍地凑到他耳边,深吸了口气:

    “皇兄,您放过臣弟吧,不瞒皇兄,臣弟,臣弟……其实有病。”

    裴灵君刹那石化了。

    他悲怆莫名地转过头,嘴皮哆嗦了半天后,终是绝望开口:“难道是……花柳?”

    裴其轩一口气没顺过来,涨红了脸猛烈咳嗽起来。

    不怪裴灵君一想就想到这般难以启齿的病,只因他轩弟万事皆好,唯独风流得过了头,女人数不胜数,简直像是要把他缺的“爱”加倍补回来一样。

    等到裴其轩好不容易顺下气后,才苦着脸和盘托出。

    如果他的病能算作病的话,大概要叫作——

    恐惧为帝症。

    天知道他有多害怕当储君,害怕成为那个站在最前头的人,害怕担下黎明苍生的重任,从前太子没定时他还提心吊胆了好久,他只想做个闲散王爷,一世风流,快快活活地游赏人间。

    所以当裴灵君试探着问出那番话时,他简直吓得魂飞魄散。

    “皇兄可别再说这样的话了,臣弟胆小,不经吓。”

    月下亭中,裴灵君盯了裴其轩半天后,看着那和他相似的面容,终是一声长叹,认命地苦笑道:“轩弟这病,当真别致……”

    别致得和他不相上下,他们不愧是亲兄弟呐。

    此后另立储君一事,彻底作罢,裴其轩张罗得比裴灵君还热心,生怕他皇兄做不成皇帝。

    而那夜守在暗处的虞小柔,自然将兄弟俩的话都听去了,裴灵君的“病”也没有瞒过她,她大抵是整个皇宫唯一知情的人。

    当下裴灵君也无计可施了,只能疲惫地搂住虞小柔的腰,叹声道:“走一步看一步罢。”

    谁能料到,这一走,就走了那么多年。

    (三)

    七王爷裴其轩最讨厌的人,莫过于当今圣上,他皇兄裴灵君捧在手心里的悍妇,妖后虞小柔。

    要貌无貌,又不是什么倾城美人,姿色顶多算清丽;

    要才无才,四书五经恐怕都认不全,只知道耍剑;

    要德更是无德,不,简直是缺德!

    他就从没见过像她那样善妒的女人,恃宠而骄,独霸后宫,竟然不准他皇兄纳任何妃嫔,眼中只能有她,这不是说笑吗?!他皇兄是谁,他皇兄可是大雍朝的堂堂天子啊!

    最要命的是,这狗屁妖后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她居然——不、能、生!

    自己不能生,还不准皇上纳妃,让别人去生!

    每当想到这里,裴其轩都会觉得心头绞痛,如果皇兄一直无后,那若有不测,想也不用想就知道皇位会传给谁了,到那时……天呐,简直是噩梦!

    他在这边火急火燎,偏偏他皇兄跟鬼迷了心窍似的,爱那个妖后爱得死去活来,顶住重重压力,硬是没纳一个妃嫔,倒在民间落得个深情不改的好名号,只叫那妖后的面目显得愈加可憎了。

    前不久最气人的一件事是,西临使者来访,除了每年必进贡的珍宝外,还送了几个美少年过来,听说是西临王见裴灵君后宫空缺,疑心他别有喜好,所以特意为他精心搜罗,希望他能不吝笑纳。

    碍于两国邦交,不可不收,宴席上,裴灵君便破天荒地“欣然接受”了,只是他旁边坐着的妖后虞小柔,目光陡厉,盯着那几个美少年像要喷出火来。

    那时裴其轩就为他皇兄深深地担忧了,果然,不多时宫中就传出了一个骇人听闻的消息——

    帝后于寝宫发生争吵,激烈中皇后竟然扇了皇上一个耳光!

    什么!这该死的妖后!

    裴其轩火冒三丈,哪还坐得住,立刻取了墙头挂的剑,心急如焚地进了宫,他忍无可忍了,他要替天行道,他要清君侧!

    一路上那来通报消息的侍从,将听到的对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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