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民俗游戏祭神_第一百二十一章 水上移动杂技院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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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二十一章 水上移动杂技院 (第1/1页)

    第122章水上移动杂技院

    螭吻区东南边的林子里头,平静但是又波澜频起的交谈还在继续。

    几里地外,螭吻区本部,玄河上的波涛也没有平息的意思。

    也没什么别的原因,只因这河是大玄境内最大的航运河流,是连接北平城这颗国家心脏的主动脉,航运系统中的支柱。

    如今北平这里出了事情,来自四海九州,通过玄河来到这里的人,自然就比平时更多了。

    当然严格意义上来讲,玄河并不与京城接壤,而是自京城南边,东阳郡境内,灌入津口运河,再一路排向大海。

    跟京城贴近的,只不过是其中的一条支流,比较宽的能走大航船的,仅限于螭吻区附近,一路延伸到城内霸下区的支流,那就只能走的乌篷船或者双桨舟一类的船了。

    真起来,这螭吻区之后的航段,其实基本都只能用作观光游览了。

    要论大货船大航船,还是得看螭吻区码头的周边。

    与路边河岸上三四层楼一边高,排水量巨大的巨大货船,多帆多桅的多层游览客船,甚至是不算特别大,但绝对新奇的来自西洋之地的蒸汽涡轮机船,在这里都能见得到。

    整个沿岸河面,都被各种大船给占据,有的地方甚至一眼望去,别波涛,连水面都看不见了。都得全候的仰仗从京津卫地区培养出来的专业引导员,一到晚不间断的引导,才不至于出事故。

    码头边上也是热火朝,各种向来只能在江南地区见到的河鲜海鲜,各样从大玄各地运来的货物商品。从一座座大船上不断的运下。

    北平城地区几乎所有的脚行都在这里工作,并不是城里不需要扛东西运货物,只是这里的脚行人太多了,所以算起来,比例比城里要大得多。

    上下数层,其实设计的破有些杂乱的码头栈桥,常常是被货物堵的水泄不通的。起来,商品货运吞吐量,比之江南两广开通的海外通商商埠,怕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除了货船之后,这儿的另一大类别,就是各种各样的载客航船。

    前面陆路不如水路,那是各方面的。

    货物运载量是主要的一方面,那为什么货物运载量上不去呢?设备不行呗,总不能指望牛车驴车拉那满船上下几百上千箱的东西。

    那既然做这个不行,运人,当然也是不太行了。

    这就涉及到另一个问题,走陆路不方便。

    且不山水险阻,深林难行之类的东西,单就船上可以靠船帆,而陆地上最多靠牛马这一点,水陆就赢的太多了。

    那些个官老爷商老爷,连那四马八轮的大马车都不想坐,又怎么可能会受得了陡峭山路,以及日日的颠簸呢。

    船,就很好的解决了这个问题。

    虽然肯定比不上什么现代游轮之类的,但古代的航船技术其实不算差,基本是发挥到生产力和技术的极限了。平稳牢固动力可靠,仅有的物资补充问题,也因为玄河边儿到处都是码头而迎刃而解

    最重要的当然是舒适性,坐一趟,虽然颠肯定是还会有点,毕竟河上不可能没什么波涛。但至少够宽敞,有地方走动,也有地方躺下睡觉。

    所以,大玄的四方都发展了颇为丰富的航船系统,尤其是玄河沿岸,为了防备旅游的游客,另外就是四处的官老爷和土财主,那些个有钱有权的人。

    如今便有这么一艘船,甲板距离水面,足足有两三层楼那般高,三帆齐开,正在岸边那挂有安全绳的引导员的指引下,缓缓的驶入港口。

    全船的船工都在做着最后准备,一会儿开舱门放货物,放行李,当然也是预备,干完这最后的活,冲下船去好好潇洒潇洒。

    河上海上飘的船员就是这样,辛苦好几周甚至几个月的时间,也许能挣到的银子会比一般劳工要多,但各种各样的困难也多上不少。

    什么暗礁漩涡,风暴海啸这样的灾,河上的水匪,海上的强盗,恶劣环境下很容易开始传播的传染病和瘟疫。另外就是这身心禁锢的痛苦。

    无论船在水上漂多久,只要是船长多久没有放话,他们船员就得在船上呆上多久干多久的活,整日与波涛、清风与水鸟为伴,最大的乐趣,不定是看船底下的鲨鱼呲牙。

    在他们这些底层苦逼饶上边,本该也是船工有无数的甲板却被人占去了,主要便是,这船上虽然也有一些货物,但它确实是一艘不折不扣的航运运客船。

    甲板上,摆上了不少露的木桌椅茶桌,整的就好像露茶室一样的甲板上,不少江南的富商,与回京述职的官员们坐在那里,淡定的一言不发。

    又或者再准确一些,他们是在聚精会神,注意眼前的东西。

    一方不算特别的木椅上,端坐着穿着宽松长裙,手拿十分逼真的木偶的少女,正在用腹语进行着西方式的木偶表演。

    这一人分饰两角的舞台手法,也许在西方还算普遍,但在大玄国内,这种东西,拿出来了,普通人也都不知道是什么情况

    不过,那少女精湛的表演技术,还是将这新形式的表演完整而效果拔群的呈现了出来。

    “应是黄梅戏,我听出了我家乡那边的味道。”少女演出的腔调有些像戏曲,演出也总得有情节,往戏曲方面联想一下,就很容易被认为是脱胎于我国戏曲的向外延伸。

    “不,这调可不常见,我听着,像闽南一带的韵味,莫非是改了词的莆仙戏?”船上这些个自诩有见识,有权势的大人物,都在各自猜测着。

    随身的侍女在一旁守候,面前茶桌上瓜果点心无数。临近冬季,怕凉有仆炔风,秋末余威,怕晒有仆人撑伞。

    他们要做的,就是好好享受,船上的其他人,都是为他们服务的,毕竟出了钱的是他们。

    这些服务人员,当然包括台上那个表演西式木偶戏的少女,还有其实一直在甲板边缘上等候,随时准备上去讨赏钱,照顾演员的后勤人员。

    随船巡游,不做停留,技艺精湛,还成组织,这个作风,陆常安一看便知。

    醒狮宫,安平白狮杂技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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