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人民公社 (第2/3页)

大骂：“你这只不要脸的母鸡。”穿上衣服，出了房门只身远涉重洋找龙宫学院去了。

    被遗弃的苔丝心碎了，她孤独、悔恨、愤慨、绝望，她向茫茫的夜空呼喊着：“亲爱的，你回来！你不要走！你回来！……”

    没有回声，她为了全家的生活，只好忍受屈辱和苦难。她同时还抱着一线希望，盼着丈夫回心转意，回到自己身边。

    一天，在苔丝去灰鸽家打听消息，在回来的途中，发现毁掉她贞cao的小罗居然成了牧师，满口仁义道德地正在布道。小罗一见到苔丝便纠缠起来，无耻地企图与她同居。苔丝又气又怕，随即给丈夫写了一封长信，恳求灰鸽迅速归来保护自己。

    灰鸽在奔龙宫学院的途中贫病交加，历尽磨难。他后悔当时遗弃苔丝的卤莽行为，决定返回园区与苔丝言归于好。但这时苔丝家又发生变故：父亲猝然去世，住屋被房主收回，全家栖身无所，生活无着。在这困难关头，小罗乘虚而入，用金钱诱逼苔丝和他同居，万般无奈，苔丝和小罗做起了同床异梦的夫妻之事。

    灰鸽归来了，犹如一把利刃，把苔丝从麻木浑噩的状态中刺醒。在绝望中，她要亲手杀死了小罗，她拿起雪亮的水果刀刺向床榻上的小罗。还没有刺到小罗的皮肤，小罗就被吓昏了。苔丝追上灰鸽，他们在荒漠的原野里度过了几天逃亡的欢乐生活。最后在一个静谧的黎明，苔丝被捕了，接着要被龙警处以绞刑。

    那时刻到了，在绞刑架下，苔丝望了望灰鸽，对这个不平的园区瞥下最后一眼。

    分易分聚难聚

    爱与恨的千古愁

    于是不愿走的你

    要告别已不见的我

    至今世间仍有隐约的耳语

    也不惜换取刹那阴阳的交流

    灰鸽绝望了，他猛的看到不远处心情矛盾的小罗，他狂暴的冲了过去，拽过小罗的脖领子，就是一个嘴巴。小罗被打醒了，他冲到绞架前，跪倒在侩子手的脚前，声泪俱下的说：“我是罪人，苔丝没有罪。把我绞死吧！”由于小罗良心发现，苔丝被当场释放了。

    这个由人类社会自然形成的社区，太残忍了，情感的起伏太大了。灰鸽痛定思痛，他要建立理想的社会，不要再让苔丝这样的姑娘再遭受苦难。

    他在园区独立经营一家商店。可园区里却出现了不同派别，有吉伦特和雅各宾两大派别。第二年，吉伦特派策划反雅各宾派叛乱。灰鸽支持反对派。不久，雅各宾派攻克园区商业街，灰鸽被逮捕了。从此，灰鸽由对革命冷漠到否定革命，坚决主张用改良的手段来改造社会。他通过刻苦自学，积累了丰富的自然科学和社会科学知识，还先后发表了《四种运动论》、《新世界》等著作，揭露了园区资本主义制度的罪恶，主张以“和谐制度”来代替园区资本主义制度。他和几个门徒一起创办了一个“人民公社”。他找到苔丝，问她：“你愿意不愿意参加？为理想社会设计的一种工农结合的社会基层组织。人人劳动，男女平等，免费教育，工农结合，没有城乡差别，没有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的差别。有食堂、商场、俱乐部、图书馆等。建筑中心的一侧是工厂区，另一侧是生活住宅区。“人民公社”是招股建设的。收入按劳动、资本和才能分配。”

    苔丝说：“你想通过这种社会组织形式和分配方案来调和资本与劳动的矛盾，从而达到人人幸福。我很高兴，愿意加入。不过我看到中心区礼堂采用了折衷主义建筑格局。”

    灰鸽说：“正好，我们讨论一下园区的建筑形式。折衷主义建筑师任意模仿历史上各种建筑风格，或自由组合各种建筑形式，有助于人们认识和掌握以往各个时代和各个地区的建筑遗产。那种希腊、罗马、拜占廷、文艺复兴和东方情调可不时的迎合人们的需要。”

    苔丝说：“食堂采用外形自由，追求动态，喜好富丽的装饰和雕刻的巴洛克建筑，它的强烈的色彩，穿插的曲面和椭圆形空间。我认为是离经叛道的建筑风格。”

    灰鸽说：“巴洛克一词的原意是奇异古怪，这种风格在反对僵化的古典形式，追求自由奔放的格调和表达世俗情趣等方面起了重要作用，对城市广场、园林艺术以至文学艺术部门都发生影响，一度在欧洲广泛流行。有一群人或不同阶段的人喜欢它。”

    苔丝说：“可为什么在图书馆采用古典建筑，医院采用古罗马建筑，学校采用浪漫主义建筑，市政厅采用洛可可风格，厂房采用现代主义建筑？”

    灰鸽说：“法国在路易十三和路易十四是专制王权极盛时期，开始竭力崇尚古典主义建筑风格，普遍应用古典柱式，内部装饰丰富多彩。教堂多采用哥特式建筑……”

    苔丝讨厌灰鸽谈论什么教堂、布道之类的，小罗这个伪君子般的牧师，乘我之危，强迫和我同居。

    灰鸽看到苔丝的脸色不对，意识到揭开伤疤太残忍，便说：“如果你信任我，我们可以长谈一下。”

    日历上印着龙历1837年10月9日，濒临破产的灰鸽和几个信徒进行了长谈，其中之一就有苔丝，小罗偷偷的站在最后边。

    灰鸽说：“人民公社要摆脱传统形式的束缚，大胆创造适应工业化社会的条件、要求崭新的、具有鲜明的理性主义和激进主义的色彩，可还是解决不了社员的需要，我的理想失败了……”

    谈话说了很晚，灰鸽和苔丝睡着了，小罗心存不轨，又怕被灰鸽发现。可算到了第二天早晨，他轻轻来到苔丝身旁，结果发现灰鸽已穿好衣服伏在床边去世了。

    小罗大惊的跑出园区，心里嘀嘀咕咕：吓死人了，也好！灰鸽的空想社会主义学说结束了。

    小罗乱跑乱撞的出了角门又来到一个园区，名字叫“新和谐”公社。”看墙上刻着圣西门的论著：《寓言》和《论实业制度》。心想：灰鸽要是有著作就不能算死，起码他的思想还在书里。令人遗憾的是灰鸽没有把与苔丝缠绵的故事记录下来就死了，真可惜呀！

    我那金孔雀般的好姑娘啊，

    轻柔美丽像绿色的雾，

    光彩夺目像夜明珠。

    我多想对你倾诉着心中的爱慕。

    为什么不打开你的窗户？

    结果在门口被门卫给截住了。门卫问：“你是什么人？没有证件不能进入。”

    小罗眼珠转了转吞吞吐吐的说：“我就是1760年在巴黎贵族家庭出生的圣西门，法国哲学家、经济学家，空想社会主义者？早年受启蒙运动影响，曾参加北美人民反对英国殖民统治的独立战争，1781年在约克镇任炮兵上尉。”

    门卫说：“我读过您1803年发表的《一个日内瓦居民给当代人的信》，主张应由科学家代替牧师的社会地位。您还拥护法国大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