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中趣事_第八章 南非遇故人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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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南非遇故人 (第1/3页)

    赵高与杜牧青梅煮酒,本想论天下英雄,可杜牧竟说了一些儿女情长的话,赵高不咸不淡的听了听,就走了。

    话说灰鸽一行与赵高辞别后,乘飞机降落到黄金城约翰内斯堡机场。灰鸽、小罗、程华、孙荣和莺莺都兴致勃勃,大家建议先参观南非,用文化作为先导,才能在行为的解释粘花惹草的科学依据。灰鸽也同意,那就先参观坐落在城市西南角的一处特殊的建筑——‘种族隔离博物馆’。

    碰巧赶上新南非10周年庆典前夕,他们走进了这座不同寻常的博物馆。灰鸽买了一张最昂贵的门票,有仿真重演历史的内容,被程华发现一下子给抢了过去。结果程华的门票和大家不一样,不能和大家走一个门。把门的白人称程华为黑鬼。可能是程华风吹日晒,又曾与魔鬼打过交道,脸色黑黑的,竟被误认为黑人,他争辩了一阵,但没有用。

    原来博物馆设有两个入口—白人和非白人,两种门票将参观者划分为两类人,从不同的门走进去,这就是种族隔离制度最基本的含义。门厅两侧排满放大了的身份证,乍一看无甚区别,仔细一瞧才能分辨出,白人的身份证上印有“南非公民”,而非白人的上面却没有,且标明是“本土人”,注明其“民族”。在种族主义者眼中,“黑人就不是人”,这一观点明确地反映在身份证上。

    程华被发给一张不是人的身份证,可上边有名字叫比科,他没当回事。

    走进门厅,沿着慢坡而上,他开始了一次奇妙的沿着南非历史发展线索的旅行。

    慢坡的顶端可以远瞧黄金城,近观黄金城博物馆,目睹散射着淡黄色的金矿渣堆,认识开采黄金的高大铁塔。然而,身后用铁丝网成的博物馆高墙,无不让人感到如同置身于监狱一般。

    程华一拐弯,被俩个高大的白人警察抓住,不由分说,投进了监狱。他与灰鸽他们失去了联系。他被裸体戴上镣铐,不许离开牢房半步,不许洗澡和运动。他的后背用铅油写上政治犯。他遭受严刑拷打,躺在尿湿的毯子上,仅穿裤衩被捆在越野车上,被押送到1200公里之远的比勒陀利亚提审,又被押送回监狱。他分不清白天和黑夜。程华在狱中接触了被迫害和将被杀害的革命者有一百多人。有许多是执行绞刑的。他们向程华叙述黑人悲惨的生活,程华愤怒了。他大声疾呼:“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他进行了一次著名的狱中讲演:

    黑人同胞们,我们是黑鬼吗?不是,我们是黑人。

    可联邦宪法规定,白人是南非的主人,这种权力以肤色而定,与生俱来。

    1911年南非联邦的成立是英国和荷兰两大白人集团在共同剥削和压迫广大黑人,他们相互达成的利益结合点。颁布了1913年的《土地法》和1923年的《城市居住法》,剥夺广大黑人的土地,并将黑人赶出城市,圈定在贫瘠偏远的穷乡僻壤,从地域上将黑人和白人分开,种族隔离的开始了。

    国民党政府于1948年将这这种族隔离政策法律化、制度化。将广大黑人打入社会最底层。法律规定,仅白人享有选举权,全国的学校、医院、公园、沙滩、电影院、体育馆等分为黑白两类,白人的场所黑人不得入内,否则按违法处理。就连火车车厢、公园里的凳子也分类,标明“白人专用”者黑人不得进入或入座。政府的财政预算更是按种族分配数额。黑人因没有随身携带通行证就要被戴上手铐;黑人学校的学生没有桌凳,学生们匍匐在地上写字。

    我们黑人和新生工人阶级起来抗争了,分离政策失败了,白人普遍感到四面楚歌了,他们担心受到黑人围困了。

    可白人民族主义的也抬头了,再加上穷白人问题的出现,具有强烈民族主义色彩的国民党的上台,发动了震惊世界的沙佩维尔血案、镇压索韦托学生运动的罪恶枪声响了。

    我们正处在这个如火如荼的年代,我们要向反动统治发出了强烈的怒吼!我们要发起“黑人觉醒运动”。

    我们要求1989年上台的德克勒克宣布解除党禁和释放曼德拉,政府与非国大进行谈判,促成新南非的诞生。

    自由、尊重、责任、多样、和解、平等、民主是人与人相处快乐的基石。那种用各种阴谋手段获得权力和利益是人类发展的绊脚石。

    狱友们掌声如雷。白人警察被惊得打开监狱大门,程华大声宣布,我们从此自由了,程华率领着狱友离开了这昏暗的灯光、沉闷的音响、压得人喘不过气的隔离空间。

    程华出狱后,无处去了,他只好在街头徘徊,真是缘分,他被狱中的一名革命女同志,认作了丈夫。她单身有一双儿女,管程华叫爸爸。她还想给程华生孩子。程华的生活过得幸福美满,程华简直是乐不思蜀。

    可是幸福的时光过的都快,可有一天,他儿子无意中发现自己崇敬热爱的父亲和一个白种女人在一起看电影,猜忌、愤恨由此产生……原本和睦温馨的家庭也被笼罩上一层阴影。程华失去了儿子的爱。女儿由于不堪家庭的特殊氛围和严酷的社会现实,企图自杀未遂,后又偷越国境参加了自由战斗队。妻子与他之间产生了隔膜,久久不能消除。

    程华委托白人作家戈迪默写下了《我儿子的故事》。小说完全以一个黑人小男孩的眼光看程华这个家庭的悲剧。可贵的是作者能抛弃白人惯有的优越感和统治心态而去正视南非的不公正现实,那博大的胸怀,高尚的同情心、敏锐的洞察力真是令人钦敬。故此,他成为非洲第三个诺贝尔文学奖得主。

    灰鸽、小罗、孙荣、莺莺从白人入口进入,就发现有人盯梢。没走多远灰鸽的包就被抢走了,灰鸽、小罗、孙荣一个接一个的追了出去。眼看要追上了,那个贼竟从腰间拔出一把枪来。灰鸽心里知道:枪支暴力犯罪活动猖獗是南非社会的一大顽症。与枪支有关的致死人数相当惊人。死于各种暴力的人数是世界平均值的8倍。他喊住小罗和孙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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