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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条,但这种朦胧的质感反倒为她增添了几分神秘。 左下方评论不断。 【一分钟,我要这位漂亮姐姐的所有信息!】 【这歌我怎么从来没听过?是太冷门了还是她自己写的?】 【就我一个人觉得,这姐姐有种s(打码)的感觉吗?】 傅则林似乎很激动,连着发了几个感叹号。没收到江开的回应,直接敲了通电话过去。 江开目光飞快转向舞台,稍顿后走出酒吧。 后巷静得能听见落在石板上的水滴声,酸腐味的空气里裹挟着湿漉漉的寒意。 他回拨过去,傅则林的声音随即传来,“这是阿盏的新歌?” 江开还没应,隐约听见门后传来脚步声,随后是大力的关门动静。 身侧的木箱挡去了两头的视线,从粗哑的嗓音和谈吐分辨,对方是位四十岁上下的男人。 “你自己数数光这一晚上你就打了几通电话过来,你不烦我都烦了。” “哥,你当时不在,不知道她是怎么对我的……”对面的女人就是先前盛盏清在洗手间撞上的那位,“她不仅打我,还骂我丑。” “……”怕是下半句才是重点。 赵绰耐心渐失,一脚踹到墙上,以他的直男脑子实在想不通不就被人讽了句,至于这么深仇大恨吗? “行了你放心,哥这不是一回越城,就来替你教训那贱人吗?” 他本来抱着敷衍了事的态度来的,但一看到自家妹子说的这人,难免心痒起来,来酒吧蹲点几天,意外发现那女人每次演出结束都会从后门离开。 想着,他眼前倏然出女人娉娉袅袅的身姿,“不过这女人,看上去是真带感…你是没看见她今天在台上那样子,勾人的紧。” 江开眼皮微颤,慢条斯理地解下两边袖扣,往里叠了两圈。 耳边那人还在说,“这种女的,你哥见的多了,骨子里放浪的很,就欠调/教……” 话还没说完,眼前忽然出现一道影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掐住咽喉,狠命往墙上砸去。 全身散架般的疼痛袭来,赵绰趴在地上,皱着脸骂了句脏话。 江开松了松领口,暗淡的夜很好藏住他的表情,唯独那双眼依旧看得人发怵。 赵绰挣扎着想要起来,然而就在距离他脑袋不到五公分处突然落下一个酒瓶,噼里啪啦的声响把他好不容易聚集起来的力气砸了个稀巴碎。 覆在他身上的阴影越来越大,抬眼便对上一张毫无生气的脸,居高临下的姿态将那种压迫感拉至顶格。 赵绰嘴上还在逞强,“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江开这才有了些表情。这人他在江老爷子的寿诞上见过,记得不错的话,是赵氏集团当家的次子。 赵氏根基深厚,虽然这几年没落不少,但在越城的影响力依旧不容小觑。 事情确实不好收场。 但打都打了,总不至于给他磕头认错。 “你信不信……” 江开无畏地笑了声,将赵绰的话音堵了回去,“你尽管试试。” 他懒散地转了转脑袋,从兜里掏出手机,摁下通话键,对面在嘟声快停前才接。 剑拔弩张的气氛在一秒秒的沉默里有增无减,近半分钟,江开才嗤了声,用三言两语转述了手上的麻烦事。 “您替我摆平这件事,我就陪您在爷爷面前演场父慈子孝的戏码,这交易对您来说应该很值吧。” 他眉眼低垂,不疾不徐地从唇间溢出一声,“父亲。” - 盛盏清换完衣服回来,没在散台那看见江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