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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激烈 (第1/3页)
之前公司聚餐,沈桢逃了几回,那天没逃过,喝了两杯冰啤,加上伤口发炎,烧得昏昏沉沉。 陈渊出于绅士风度,送完手机,顺势送沈桢回家。 途经新世纪酒吧,好巧不巧被陈崇州撞上了。 紧接着,是一条短讯,就四个字:离他远点。 没头没尾的,沈桢琢磨半晌,发了一连串问号。 陈崇州很快回复:你本事不小。 难得联系她,可惜了,脾气太冷,太生硬,像她欠了他多大债似的。 沈桢毫无喜悦,只觉憋屈。 她没回这条。 两分钟后,又收到他消息,“你在谁的车上。” 沈桢心脏咯噔一跳,探出窗朝四周张望,没发现陈崇州那辆捷豹。 陈渊开车,察觉她心不在焉的,“怎么了?” 她重新坐直,“没事,认错同事了。” “你同事,那个宋小姐。” 沈桢看向他,“她和你说什么了。” 陈渊眉眼浮着笑,“说你命苦,是一个善良的好女人。” “...她就那样。” 陈渊沉默了一秒,“她说你老公没碰过你。” 原话是没睡过,被婊子迷住了,怕她偷偷怀孕离不了婚。 他是极有素养的男人,换成了碰。 沈桢脸红了,“别搭理她。” 陈渊喉结微微滚动了一下,没再说话。 这趟路程有点远,全是为她的事,连口水没顾上喝,沈桢过意不去,在车停稳之后,问陈渊,“陈先生,上去喝杯水吗?” 他熄了火,“方便吗。” 这举动,代表接受邀请了,沈桢只要带路就行,她偏偏嘴瓢答了一句,“正好家里没人。” 陈渊手握住方向盘,眼神脱离她,低低笑了一声,“是吗。” 她紧急圆场,“我养了一缸金鱼,通人性,算吗?” 他笑声更重,“应该不算。” 尴尬了一会儿,沈桢推门下去,陈渊解了安全带,也下车。 楼道的声控灯昨天坏了,物业没修,此时一片黑暗,一前一后上楼时,静到听得见呼吸声。 暧昧气氛像野草疯狂滋生。 他没那意思,她也没。 可夜晚,总是笼罩在成年男女身上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火焰。 陈渊距离她格外近,手横在楼梯外侧,似乎护她不摔倒,时不时的无意触碰,回荡着皮肉与衣服的摩擦响。 沈桢不由紧张了,小声问,“陈先生,你没误会吧?” 陈渊的嗓音平缓深沉,“我没误会,别担心。” 这男人,挺奇妙的。 三言两语,沈桢就安心了。 李惠芝白天回乡下了,据说是扫墓,顺便在老房子住几天,沈桢在单元门外掏钥匙,门忽然从里面被拉开,四目相视,她惊愕,“妈,你没走?” “我没赶上大巴车,那司机...” 冷不丁抬头,过道还站着一个男人。 不仅仪表堂堂,气度也正派极了。 “这位是...” 陈渊略微弯下腰,“伯母,我是沈桢的朋友。” 李惠芝愣住,随即两眼发光,“你们新认识的?” 陈渊看了沈桢一眼,含笑不语。 “我发烧了,陈先生特意送我回来。”沈桢往屋里走,没留神玄关的鞋架,被绊了一脚,陈渊以为她头晕,果断扶住,手臂虚悬着,托住她的腰,“小心。” 李惠芝很高兴,侧身张罗,“你送她去房间,我扛不动她。” 陈渊神情一顿,“这不合适。” “我煮点宵夜,你留下吃。”李惠芝躲了,进厨房噼里啪啦点煤气炉。 陈渊将沈桢扶到卧室门口,递给她一盒退烧药,“今晚不打扰了。” 这样的突发场面,沈桢也意外,“那陈先生,你忙就先走。” 李惠芝听到关门的动静,打算拦住,人已经没影了。 沈桢问,“你不是欣赏陈主任吗?” “他也凑合。” “凑合?”沈桢哭笑不得,“人家可看不上我。” 直觉告诉她,无论陈渊和陈崇州是否有关系,他的身份都很不一般。 像这种男人,感情上玩归玩,真到嫁娶的时候,门当户对是必然抉择。 不过沈桢的好奇心越来越大了,躺在床上给陈崇州回短信:陈渊是你什么人。 这次,手机不在他这,在倪影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