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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陷阱 (第2/3页)
他夹着烟,“没那回事。” “多管闲事,不是你风格啊。” 陈崇州看别处,没回应。 “好男人是稀缺物种,你担心她上当,你娶啊,你拦了佟力,下一次呢,你再拦?” 他站起,绕过餐桌,“有手术,先撤了。” 其实,陈崇州没手术。 他是心烦。 倪影瞒着他,挂妇科调理身子。 中午去食堂的路上,胡主任告诉他,你女朋友在备孕。 搁以前,倪影要嫁,陈崇州当天就娶她。 感情这东西,再牢固,也禁不起数年的消耗。 *** 沈桢在银瑞待到第三天,下班后,蒋梅带她去谈客户。 坐上车了,才通知她这趟有酒局。 “你清楚什么是开拓市场吗?你不喝酒,不拼命,不玩那套公关规则,哪家公司的市场肯被你开拓呀?” 沈桢在凯悦不是没干过公关,一年下来参加七八十场饭局,可蒋梅这说法不三不四,好像卖色相。 她没答应,“我可以拼命,正经加班。” “谁不正经了?”蒋梅恼了,“陪老板吃顿饭,签合约,你上纲上线的!” “在会所应酬...”沈桢实在不舒服。 “不然呢。”蒋梅指着窗外一闪而过的拉面馆,“百亿身家的老总,在那吃?” 道理是不假,她犹豫不决。 “你不信我,信银瑞吗?国内五百强,能坑你啊。” 车停在会所门口,蒋梅力气大,连拖带拽把她扯上楼。 五分钟后,安桥收到沈桢发来的语音。 那边音乐吵,断断续续的,她放大音量听,似乎让她半小时后联系,一旦联系不上,想办法。 她立马回拨,提示关机。 富诚旗下的工程曝出突发性事故,天亮之前要出方案,陈渊傍晚才结束出差,回到本市又连轴转。 安桥给他打电话时,他正在召开会议,没接,第二遍,他才回。 “陈总,沈小姐被强迫去酒局了。” 陈渊神色骤变,从座位上起身,“在哪。” “太平会所。” “顾柏的场子?” 安桥说,“您认得?” 陈渊声音起伏不定,虽然极力抑制,但明显透出一丝颤腔,他是急了,“带我的名片找他,先保下沈桢。” “如果顾柏不在呢?” “叫保安,砸包房,不惜代价。” 安桥一愣。 不问隐情,一心只保女人。 看来,对沈小姐是动真格了。 陈渊挂断,拿起搭在椅背的外套,“散会。” 说完,疾步离去,留下一众高层面面相觑。 这位陈大公子,一向深不可测,就算天塌了,那股沉稳劲儿,场合上没崩过。 很压事,镇得住乱子,能定民心。 他头回焦躁成这样,脸上的怒意和不安,几乎一目了然。 晚八点,陈渊经过大堂,所有男男女女都看到一名高挑挺拔的男子,穿着黑西装,黑西裤,在霓虹灯下匆匆一掠。 解领带的那只手,很欲。 连一只手,都欲得上头。 那气质,纵然在风流潇洒的公子哥圈里,也少有。 “我见过陈政的二公子,年轻子弟这一辈,他最拔尖。” 签单的经理说,“那是陈大公子,陈董的长子。” “哦?”男人眯眼笑,“怪不得陈政这几年混得风光,原来手上的两位公子厉害,有好牌,底气也足。” 要本事有本事,这款皮相,还特招世家千金的稀罕。 靠联姻,也不愁富贵。 陈渊走出电梯,安桥迅速汇报了情况,他松了松衣领,“你解决不了?” “沈小姐在他手中,万一惹恼对方,恐怕她要遭殃。” 里面的大鳄,身份不逊色陈政,甚至更牛。 家里老爷子八十了,逢年过节有头有脸的人物排着队登门送礼。 膝下就一老来子,四十出头的宝贝大疙瘩,据说,和陈政有合作,陈政让了他三分利。 相当于,那项目白干,孝敬他老爷子了。 碍于其中的错综复杂,安桥没胆子轻举妄动。 一不敢报-警,二不敢硬闯。 何况,那位示威,打了保安,掀了酒桌。 不过,安桥没提。 陈渊亲自出马,各界多少买他的颜面,不至于捞不出一个女人。 何必还原当时的场面,激他的怒火。 沈桢吃亏了,不管软刀子,硬刀子,既然沾了她,以陈渊的心性,这口气窝得很。 他径直迈入包厢,地面里里外外细致打扫过,可最初那一滩狼藉的印记,隐约还能瞧出。 血污,酒渍,玻璃碴,皱巴巴的沙发布,可见状况激烈。 陈渊眉间阴郁,推开中厅的屏风。 顾柏坐在沙发上抽烟,一撩眼皮,发现他进来,掐了烟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