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16 不能承受之重 (第3/7页)
华烨灼灼地看着他慷懒的神情,搁在膝盖上的手不由自主攥成了拳,“那么,今天到真的要好好感谢一下左老师了。” “不敢,我到是要感谢华律师给了我这样的机会。”左修然端起酒杯。 “这种低度清酒有什么劲。”华烨脸色铁青,额头上的青筋一根根耸动。 “华律师有什么好的建议?” “服务员,来两瓶五粮液。”华烨举起手。 “两位,你们可是都开车来的呀!”龙啸看看两人,说道。 左修然笑,“街上出租车司机又没罢工。” 陶涛牵动嘴角,想要反驳,可看着两人一脸豪气的样,只好干瞪眼。 两人也没要小杯,直接用了喝茶的瓷碗,各自倒满,不是浅抿,而是象武林好汉似的,猛烈地碰杯之后,各自一饮而尽,速度一致,然后继续倒满。 “你们疯了,别急,别急,先吃点菜。”龙啸把烤好的肉端过来,嚷嚷道。 “他们这哪是喝酒,分明象比赛,不,象是格斗。”飞飞推推陶涛。 陶涛皱着眉,无语。她也不知两人是怎么了,要是她上前去拦,两个人怕是要和她拼命。华烨胃不好,左修然刚刚已经喝了不少,这样下去,两个人估计很快会放倒。 两碗酒下肚,华烨铁青脸色开始变白,左修然则是胀红得象烤架上的明虾。一瓶酒见底,两个人四目相对,虽然眼神涣散,但神智都在。 “再来一瓶。”华烨费力地举起手,口齿不清。 “行!”左修然头点得象小鸡吃米。 “别听他的,呵呵,喝醉了。”龙啸抱歉地向服务员笑笑,“大伙都吃饱喝足,散了吧!陶涛,我帮你把华律师扶上车。” “不忙,你----先去买单。”华烨从口袋里摸出钱包给陶涛。 陶涛翻了个白眼,抽出几张老人头递给服务员,“龙头,左老师怎么办?”左修然眯起眼,笑得眼都眯着。 “我不会丢下他不管的。今天乍了,两个人居然拼起酒来。”他走过去扶左修然。 “我自己能走。”左修然踉跄地站起身,直挥手。“华律师,改日我们----再战。” “好!”华烨的眼睛已经闭上了,这时居然又睁开,回答的声音很大。 华烨的酒品还算好,很配合地上了车,躺在后座上,也没吐也没叫,眼睛又闭得紧紧的。陶涛扭头看看他,脸好像比前几日瘦了一点点,皮肤有种疲惫而又清冷的光泽,手掌放在心口,微微曲着。 就是这只手,为许沐歌温柔地剥虾之后,又狠狠地掴向了她。 她叹了口气,以为压制下去的痛楚又沽沽地冒了出来。她想今晚聚会散了后,和他在外面谈一下,还回爸妈家住。现在,看来,只能回听海阁那个家。 扶他下车、上电梯时,华烨只是哼了两声,当她一打开门,他突然推开她,向洗手间跑去。她听到呕吐的声音从里面传来,象是把胆汁都吐出来了。她皱皱眉,站在洗手间门口,弯腰把里面的洗衣篮拉出来。里面堆了一篮的衣服,有外衣,也有内衣。她自动地把衣服分类,外衣要干洗,内衣要手洗。每个口袋都习惯地翻一下,防止里面落下什么东西。 手指从华烨的裤袋里面夹出一个折叠得很整齐的纸片,展开一看,是军区文工团音乐会的票根,确切地讲,是许沐歌首演的票根。 陶涛自嘲地一笑,心,犹如大风过后的湖面,惊涛骇浪后的宁静,已呆滞、麻木,把纸片放进裤袋,站起身,无视杂乱的客厅,去厨房烧水。 水还没沸,华烨过来了,头发蓬乱着,眼睛血红,脸上湿湿的,好象已洗漱了下。“喝过茶,就早点上床。”她打开橱柜,从里面拿出一个杯子。 “小涛----”他看着她,一步一步走了过来。她撇开了头,不想与他四目相对。 他缓缓地走近,猛地一把抱住她。隔着厚厚的外衣,他都能感觉到她的清瘦。 不等她惊呼出声,他已低头吻住了她。他的气息一如往昔,带着烟草的呛味,今天又夹杂着几丝酒气。她的身子习惯地在他怀里寻找契合点,脸仰起做好承应的准备。 但下一刻,她已挣脱出他的怀抱,漠然地说:“华烨,很晚了,睡吧!” 她不再叫他“老公”,已改口直呼其名,他恐惧地一下扣紧她的腰,他用力如此猛烈,使得她在他的目光和掌中瑟缩了一下。他疯狂地又吻了过去,她死命推着,咬着,他却越发抱得紧,连呼吸也紊乱起来,手指从她的衣下抚上她的胸,那么急促、灼热,令她生出一种慌乱。 “小涛,小别如-----”他暗哑地呢喃,滚烫的吻从上而下。 她细细喘着气,手脚竟无一点力气。他睁眼看着她,脸上尽是狂乱,身子一矮,抱起她,往卧室走去。 “咝----”他抽痛地一哆嗦,手一松,不敢置信地看着手腕上一排整齐的牙印,她扶着墙壁慢慢站起,替他推开客房的门,“你真的喝醉了。”她看着他,微微抬起的脸上透着心酸。 “小涛-----”他想去摸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