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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9 今非昔比 (第4/4页)
啪!” 苏晓月单手便甩了白桐两记耳光。 她早就想抽白桐耳光了。 白桐被苏晓月连抽两巴掌,抽得都发了蒙,脸上火辣辣的痛楚把她的神智拉回来,她发出尖叫:“苏晓月,你敢打我,啊呀……贱人,松手……松手……”她的叫骂声随着苏晓月扯她的头发时而变得惶恐起来,苏晓月好狠! 今天变得好狠! 前几次在君氏集团遇着苏晓月的时候,苏晓月都还虚假造作的,摆出一副无辜样。 这一次竟然如此的残暴! 白桐是真的蒙了。 苏晓月对她的报复,不再是在台下进行,而是搬到了台面上cao纵。她甚至不怕她的残暴吓坏君氏集团的员工们。 这是不是代表苏晓月与他们白家的仇恨亦要搬到台面上?苏晓月敢公开杠上爸爸吗? “啪!” 苏晓月抡手又是一巴掌抽去。 白桐的脸都被她抽得红肿起来,挨了两巴掌的那边脸,鲜明的手指印错综复杂,分外的触目惊心。 “叫一声贱人一巴掌!” 苏晓月冷冷地在白桐的耳边说道。 白桐自后仰瞪着她,眼神可怕得吓死人。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苏晓月此刻已经被她碎尸万段了。她咬牙切齿地挤出话来:“苏晓月,你有种的就放开我的头发。” 苏晓月笑,笑得很美,笑得很灿烂,与白桐红肿的脸,流着点点血珠儿的嘴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略略地低下头来,苏晓月的嘴巴凑到白桐的耳边,笑着说道:“白桐,我是个女的,你忘记了吗?我怎么会有种呀?你的头发很漂亮,很柔软,扯着真是舒服。于女人来说,头发被扯着真的很吃亏,反抗一下,头皮都会被扯下来。你说我会放开你的头发吗?不知道你可曾记得,有一年,有一天,你曾经扯过我的头发,抽过我的嘴巴。” 在她十八岁回到a市忍辱负重,苟且偷生时,白桐暗地里不知道折磨她多少次。 如今,她不过是一点一点地把白桐加注在她身上的折磨还给白桐。 她早就说过了,白家人坏事做尽,总会有报应的。 白家的报应既是她苏晓月给予,也是老天爷的给予。 “贱人……” “啪!” 苏晓月还真的是讲得出做得到。 白桐骂她一声贱人,她便抽白桐一巴掌。 “苏晓月,我爸妈不会放过你的!”被抽了四巴掌的白桐,不想屈服,可还是改了口,不敢再叫着贱人,就怕变得阴狠的苏晓月当真把她抽死了。 她现在已经很惨的,可不想被苏晓月抽成个猪头。 苏晓月哦了一声,问着:“是你爸妈不放过我,还是我不放过你爸妈?白小姐没有弄明白吧。” 白桐一塞。 “你想怎么样?” 白桐怒问着。 “你敢杀了我不成?” 苏晓月笑,没有扯着她头发的手去弹弹白桐被打肿的脸,笑得像个罗刹,说着:“我怕弄脏我的手。” 白桐气恨地瞪着她,后又冷笑着:“苏晓月,我劝你最好就把我杀了,否则你怎么对我,我就会怎么对你。我真后悔以前没有开车把你撞死!” 苏晓月也是冷笑着,她凑到白桐耳边低冷地说道:“白小姐你怎么抢了我的台词呀,这些话应该是我说的才对。从我十八岁回到a市开始,你和你那个老娘都对我做了些什么,你真的不记得了吗?如果不是你们俩老是在老头子的面前骂我,说我的坏话,给老头子出谋策划的,我用得着像个乞丐那样生存着吗?” 过去的她的确是在白家人的脚下乞讨着过日子。 他们随时都可以要了她的命。 那十年也就是白枫还会护着她了,但白枫对她的保护亦是变了质的。而且很多事情白枫亦会参与,所以就算白枫护过苏晓月无数次,苏晓月也不会感激白枫。 “回去告诉老头子,你们一家子欠我苏晓月的,总有一天我会加倍讨回来!” 苏晓月说完,用力地一扯一推,白桐猝不及防的,就被她推得跌倒在地上,苏晓月是松开了扯着她头发的手,她跌坐在地上后,还是震惊地看着苏晓月。 苏晓月还是以前那个苏晓月呀,平平凡凡的一张脸,一百六十公分的身高是不如白桐高佻的,亦留着的长发也像她的脸一样平平顺顺,不拉不染也不烫,纯天然的柔顺。她此刻把满头发丝盘成了一个高髻,别于脑后,露出了她白净的脖子,亦让她看上去更加的有精神。眼镜下的那双美眸,闪烁着的是冷冽,是喋血的仇恨。 不,现在这个苏晓月不是以前那个苏晓月了。 她不再逆来顺受,不再死死地忍耐着,不再苟且偷生。 她开始站直了腰肢,她开始反抗,她出手了! 被她拿来开刀的人,不是她最恨的白振宏,而是被白振宏当成掌上明珠的白桐。 白桐是知道自己的清白被毁,名声扫地,都是拜苏晓月所赐,打心里恨极了苏晓月,此刻亦被苏晓月震住了。 今非昔比。 这四个字用来形容苏晓月很贴切,用来形容白桐也很贴切。 一个不再是忍辱负重的可怜虫,一个不再是高高在上如仙子一般的大小姐。 如今的白桐还是白家的大小姐,可惜名声扫地。而苏晓月却一转身便成了三阳集团的总裁夫人,樊少明的心尖人儿,绿水山庄的三少奶奶。 苏晓月终是抓住了一线机会,短短的两个多月时间,成功地咸鱼翻身,有了靠山可依,有了资本复仇。 而等待白桐的却是苏晓月无穷无尽的报复。 “通知保安把她扔出去吧,看着她总会让人想入非非的。”苏晓月淡淡冷冷地对两名呆若木鸡的前台说道。 她后面一句话让本来就恨得牙痒痒的白桐,瞬间白了脸。 苏晓月是讽刺白桐偷情时,火辣的身材早就春光外xiele。 虽说只有青云山庄的人才把白桐与冷七的春宫戏从头看到结束,白桐被恶梦占据心头,苏晓月一句话便让她以为所有人都看过她的春宫戏了。 那张红肿的脸不白才怪呢。 被父母捧在手心里,一直都高高傲傲的她,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都用异样的眼光看她,让她有一种被剥光的感觉。 “我自己会走!” 白桐白着脸跌跌撞撞地爬起来,披头散发的她一步一步地逼回到苏晓月的面前,苏晓月笑意晏晏地看着她,更是把她气得血液真往脑门冲去,差点脑溢血了。 咬牙切齿,切齿咬牙的,白桐终是什么动作都没有,敛回了瞪着苏晓月的视线后转身便走。 “君默是很多女人心目中的男神,白小姐已经失去了得到男神的资格,还望白小姐以后不要再来玷污了男神的清誉。” 在白桐转身走的时候,苏晓月再在白桐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白桐最大的心愿就是嫁与君默为妻。 如今她却失去了这个机会。 白桐的身子明显震了震,要不是极力忍着,她估计又会回身扑过来与苏晓月撕一场。 父亲让她和大哥去斩断苏晓月的前路,却断送了她的前路…… 白桐不过是自食其果罢了。 ------题外话------ 苏晓月一再地拿白桐开刀,亲们觉得白振宏还会容忍下去吗?呵呵,明天安排这对如同仇人一般的父女俩见见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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