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班王妃,搞定悍妒王爷_79.079我若是想碰你,你以为你躲得了?(三更)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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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9.079我若是想碰你,你以为你躲得了?(三更) (第2/3页)

   “进来,否则免谈!”

    拾欢不动,白皙的小脸上浮现出怒气,他那势在必得的眼神,微微泛起的笑意都让拾欢觉得十分碍眼。

    秦未泽的笑意却越来越大,她是第一个让他心动的女人。

    身为王爷,朝中巴结他的大臣比比皆是。而美人,他见过无数。妖娆的,清纯的,妩媚的,素雅的……

    他从不会去碰这些女人,也从不会把她们放在心上。

    讨好也罢,献媚也罢,都只让他感觉无比厌恶。

    原本以为身边的这个小厮也是带着某种目的的。一再的试探之下却让他得到了意外的惊喜。小聪明得逞时她会偷笑,被他试探她会生气,遇见不公敢打抱不平。

    好像秦未泽的印象中,他从未见到有哪个女子是如此这般的。

    他从不说爱,也不懂什么是爱。

    他只知道,和她在一起让他舒服,那么在他讨厌她之前,她都只能呆在他身边。

    可是秦未泽也知道,她不会是那种贪图享受,谋求名分的女人。如若抓不住,很有可能就无影无踪了。

    而他要在那之前就斩断她所有逃离的可能。

    瞪了他半晌,见他并没有妥协的意味。拾欢突然间灵光一闪,一脚迈进了门槛内,可是身后的门却是敞开着。“王爷,现在我们是不是可以谈一谈了?”

    “本王让你进来。”

    “我现在站的这个位置,难道是门外吗?”

    居然敢抓他的漏洞,秦未泽到也不恼,饶有兴趣地看着她耍着小聪明。

    见他并未再出声为难,拾欢沉思片刻说道:“想必王爷也知道我的身世了。那日我从马车中逃脱,打晕了那赶马车的大汉换上他的衣服,本想着逃得远远的。可是没想到却误打误撞碰见了王爷,这后面的事情王爷也都知道了。”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这段日子我很感谢王爷的收留,我会一直恪守本分,可是我也希望王爷不要逾矩。”

    不要逾矩?

    秦未泽玩味地咀嚼着这句话,“若本王偏要逾矩呢?”

    拾欢气结,为什么他就是听不进去呢。耍着她很好玩吗?

    他太过喜怒无常,拾欢根本猜不透他的心里到底想的是什么。秦未泽那种种的行为,根本不能界定为爱情,他根本就是如孩童一般,对自己喜欢玩具的占有。

    “王爷若执意如此,那么这王府便再不是我的容身之地!”

    她说得十分干脆,秦未泽握着茶盅的手指却微微泛白。他起身,嘴角带笑,可是那笑容却不达眼底。

    一步步地向她走近,他从不喜欢有人违逆他,更何况是眼前自己想要留在身边的女人。

    “这里不是你的容身之地,你又要去哪里?再去假扮小厮混到别的府上吗?别忘了,你的卖身契可是在本王的手里。”

    一想到当初如果不是他误打误撞把她带回来,那么现在她的这份美丽很有可能就是别的男人发现了。

    “王爷别忘了,那卖身契上签的是小欢子,和我并没有什么关系。”

    秦未泽笑了笑,伸手从自己的袖子里拿出了那个卖身契。修长的手指一点点地打开那张纸,展示给拾欢看。

    那上面除了那手印之外,开头的那句话“我小欢子,今年一十六岁,京城人氏,身家清白,素无过犯”里面的小欢子赫然被改成了“韩拾欢”!

    “你居然改卖身契!”她万万想不到自己居然上当了。那日她看到的分明就是小欢子!

    “是你自己没有看清楚,居然怪起本王来了!”收好卖身契,秦未泽十分得意。

    他早就算好了这一步,想跟他斗,她还太嫩了!

    拾欢下意识地咬着下唇,虽然她并不在乎什么卖身契,可是在这个时代,这东西基本上完全判定了一个人的归属权。

    如果她私自逃走了,秦未泽可以拿着这个东西去官府,官府就会四处张贴通缉令。这样会更加增加她逃走的难度!

    她冷静下来,就算是卖身契在他身

    边又如何?她还可以“拿”回来嘛。再或者,催眠他!

    “王爷,这卖身契你可得好好地收着!”最后四个字,她几乎说得是咬牙切齿。

    “这个自然。”

    拾欢这边与秦未泽斗智斗勇,可是宁王爷贴身小厮是女儿身的身份已经吵得沸沸扬扬。

    入夜,简寒之独自一人在花园中小酌。

    他的脑海中始终浮现着拾欢的模样,当他得知她是女儿身的时候,心中是十分高兴的。可是现在他又有些担心。

    是否,他可以帮她离开宁王府呢?

    “寒之有心事?”简敬学坐在他的旁边,拿起另一个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爹,你怎么来了。”

    从小到大,简寒之都对爹爹十分钦佩。这么多年在官场上,爹爹一直刚正不阿,敢怒敢言。如今朝中势力分为两派,一派支持太子,一派支持宁王,然而爹爹却不偏不倚,一心只为百姓。

    简敬学看着简寒之,笑着说道:“见你一个人在此喝闷酒,定然是有什么烦心事。不若说出来,让为父为你开解开解。”

    “我并未借酒浇愁。”

    “若非浇愁,那便是在思念某些人了?”

    简寒之笑了,虽未出声否认,但是他还是摇了摇头。思念?他是很担心她,但是应该与思念不是一回事。

    一看他这种反应,简敬学便知道自己猜的八,九不离十。

    “寒之,你有喜欢的姑娘,为父十分欣慰。可是无论是哪家姑娘,都注定只能做你的侧室。”

    “为什么?”

    “因为你早就有了指腹为婚的娘子!”

    简寒之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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