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李膺的名望真可怕 (第2/2页)
根本听不懂的文字。 不时听见“公家之利,知无不为,忠也。” “从善如登,从恶如崩。” “度德而处之,量力而行之,相对而动,无累后人。” 诸如此类的传世文字,福伯似乎隐隐记得自家公子曾说过类似的话,只是记不起是那一年了。 反正当时就连尚未入朝履职的袁绍叔父袁隗,都是面带震惊的望着能够说出这番话的公子。 对于那一天,袁隗曾这番评价了公子,他记忆犹深。 “天纵之才,经世致用,然徒留庶名,倒哉可惜。” 他想弄明白这些大人物们为什么总是文绉绉的说一些根本听不懂得话。 就如现在。 福伯望着眼前想要挤进去一只小猫小狗都困难异常的道路,苦笑不已。 公子的信看样子又得延后了。 福伯索性也学着前面那一众人般盘膝而坐,转过身来示意部曲也这般照做。 “老头,你这么大年纪也来听听天文吗?”
福伯正聚精会神的听台上李膺所讲诉的话语,前面突然有一公子哥打扮的青年扭过头来。 那青年面露吃惊,望着已经可以称得上爷爷辈分的福伯也来这听课,只觉这天文为何与人吸引这般疯狂。 自家老爷子无论如何,也要自己坐在这,哪怕是一个字都听不懂,也要给老子坐在那,什么时候台上那老头不再传授,自家老头才让我回去。 而就像老爷子说的那样,李膺所讲述的皆是传世之作。 传世名作都有个特点。 那就是不入其中,不懂其中含义,那便与人晦涩难懂,如同无字天书让人一阵头大。 好巧不巧,他便是这其中的佼佼者,面对着天文般的经学,他只觉得还不如在家斗蛐蛐来的快乐,现在坐在这反倒要遭蚊虫叮咬。 “啊,嗯,正是。”福伯被问的有些发懵,好在他心思缜密,噤声回答道。 “也不知这有什么好,小爷我听的只想赶紧逃离,你们倒好,还紧赶慢赶的向里钻。”青年一脸不屑,仿佛那传世经学在他面前一如粪土。 福伯闻言只能轻声回道:“我也不甚懂这些,只是听说李膺这位大名士素有恩德,刚而犯上,从不畏惧权贵,老头我向往已久故来见见本尊。” 青年撇嘴:“这有什么难的,我在家时常给老爹难堪,就连他说的话我都是左耳进右耳出,这不就是以下犯上。” “你从哪来?”青年没来由的问了句。 “汝南。” 青年更是震惊。 汝南距此地足有四五百里,隔这么远都要来听这老头讲课,莫不是失心疯了。 青年想不通,也不再继续想了,“既如此,那还是好好听吧,免得说我叨扰。” 福伯哭笑不得,眼前这乳臭未干的青年想一出是一出,怪不得其父会让他来这好好学习一番。 唉,虽然这李膺大名士所讲甚是精彩,奈何我此行并非所求这番经学,若是误了公子的事那就罪过了。 福伯现在只想赶紧让这李膺散会,趁着大家伙吃饭的时候将信呈送上去。 又或是登门拜访,递上拜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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