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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第1/2页)
话音落下去,她直接被人拦腰抱着弄到了床上。 小腿被他握着,贴在他侧腰。 他们唇挨着唇,额头抵额头。 呼吸合在一起。 他冷清的眉眼此刻暗得人心惊。许甄没有再说话。 他退开一点,两手交叉攥着衣角,卫衣从腰际滑上去,他紧实精悍的上半身露出来,肌肉在随着他粗重的呼吸一起一伏。 脖子那里挂着的项链也完全露出来。 坠子是一个镶钻的戒指,躺在他的胸膛。 细细的链条被他平直白皙的锁骨撑起来。 许甄看着那个戒指。 他握着项链往上抬,单手从头顶把它取下来。 “许甄。” “嗯。”她好像知道他要干什么了。 “我想要你。” “不是今天一天。” “是很久很久,从活着一直到死。” “死了之后要放在一个火炉里烧,骨灰放在一个罐子里,埋到很深的土里面,深到别人都找不到。 “就我们两个人。你愿意吗?” 他凝视着她的表情,一丝一毫的反应都收入眼底。 即使他们都衣衫不整地搂抱在一张床上,他执着戒指的手指也在轻颤。 只待她一句话。 他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疯子,最快乐的病人。 许甄定定看着他。 有一百句好话,他只会说一句。有一百句坏话,他一句也不说。 这一刻,他向她放下的不止是他的心。还有他的自尊,他的原则,他的闷窒和沉默。 如果只有说话能留住他的姑娘,他这个哑巴愿意去学。 许甄抬手,指尖摸过他瘦削的眉骨,下巴,唇角。 她慢慢抿出笑意。 “你干嘛说得这么吓人…” 他滞住。 许甄收回手,摸着自己的耳朵。她来时很晚,洗过澡后并没有戴耳钉。 她抬眼:“许忌,我打了跟你一样的耳洞。” 她说:“我愿意。” 她歪头,笑出来,眼睛弯弯地像月牙,眼下鼓出的卧蚕白生生的,有肉感。脸蛋小巧,鼻梁秀挺。穿纯白色的衣衫。 嫣然美好的让人想到伫立在雪原上的白塔。 他沉沉的眼涌出一线亮色,喉结滚动着,缓缓把戒指套进她的无名指。大小刚刚好。 他说:“这是诅咒。不能反悔。” 许甄柔声:“你说是什么就是什么。我不会反悔。” 银制的细链条连着戒指,他把她双手按在床头,链子一圈一圈缠过她两手手腕,像害怕她会跑一样,他用锁链把她捆绑起来。 他俯身:“诅咒生效。” 许甄的衣服都被他拉了上去,从她的双手脱出来。 上面,再无任何遮掩。 刚刚说愿意的一腔勇气,被羞耻覆盖。她侧过脸,脸颊烧红的颜色和上身从不见阳光的雪白形成很强的对冲。 他压下来。 许甄感觉自己被舔舐,啃咬,很重,他很粗暴,他太过兴奋无法自控。 她难耐地扭动,手肘一直一弯,嘴里嘤咛娇软。 又痒又痛,又渴。 他的手从后腰际下滑,路过隆起的一段曲线,指尖冰凉,掌心很软。 她锁骨处也漫上绯红。 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贝壳,放在火上烤炙,慢慢被破开。 他的手指,很长。 她说:“痛……” 他很深的吻她,把细碎的话语吞咽心底。 …… ……… 许甄死死咬着唇。 她叫过了,因只会让他更兴奋,她就不再叫了。 唇被她雪白的齿咬得鲜红,水色亮亮的,很诱人。 他说:“别咬嘴,咬我。” 她说:“不要了……” 他说:“乖,叫哥哥。” 她说:“真的……很痛……” 他说:“我爱你…” - 许甄醒过来的时候都十点多了。脑袋里比昨天早上熬夜起床后还痛一些,闷闷的,混沌又晕眩。 她翻了个身,身上某个部位痛得人拧眉。 昨晚被他弄到大半夜,最后半昏迷状态,隐隐约约知道许忌帮她洗了澡,穿了衣服,安放回床上睡觉。 她又睡了半个小时,才爬起来。床头柜上,有他留的一张纸条。她没拿起来,倾身扫了一眼。 —去工作了,有通告。晚上回来。不许走。 许甄倦怠又涣散的眼睛从床前贴满她照片的墙上一晃而过。 可是,她今天还有工作啊。 而且还是晚班… 许忌是不是都忘了今天是周一。 她想了下他的工作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