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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哥哥(好一个气血上涌...) (第2/4页)
父是万将军的下属,曾任边境顺平卫所的卫指挥,战死后追授武略将军。 因怜惜她幼年丧父,不久后母亲也自缢而亡,于是万将军将她认作义女,此后入了将军府,与钟念月的母亲万霜如互称姐妹,连姓也改作了万姓。 也就是说,惠妃入宫,并没有可以倚靠的母族。 钟念月实在懒得如原身一样,再去讨好惠妃和太子。 钟念月将面前的食物推远了些,道:“不大饿呢。” 惠妃见状,便也不强迫她。 惠妃先是出声关怀了钟念月的近况,随后才说起太子。 “你这个表兄每日里只忙着念他的四书五经的,习他的骑射礼乐,恐怕对你多有冷落。改日我定要说说他,你们自幼一起长大,待你好,乃是他的分内之事。 “不过月儿,这些倒也并非是他故意,而是如今皇子都大了,你表兄的性子,你是知晓的,性情傲着呢,生怕落于人后。他也不为争个什么先,只是对他父皇一片孺慕,日夜都盼着能得父皇一句夸赞……” 惠妃亲昵地拉着钟念月的手,言辞恳切,听着倒很像是那么个味儿。 所以原身听了,也真信了。 钟念月一笑:“姨母,无妨。” 惠妃都叫她的笑颜晃了晃眼。 惠妃一抿唇,露出和往常一样的慈爱的笑容:“姨母就知道,月儿最是贴心不过……” 没等她将话说完,钟念月便又道:“姨母会逗鸟么?逗鸟比与表哥一起玩,还要好玩儿呢。” 惠妃脸上的表情一下僵住了。 连宫人们都惊诧了一瞬。 “……逗鸟?” “嗯。”钟念月歪了歪头,倚着桌案,道:“我听闻锦山侯最会玩这个了,还会斗蛐蛐儿。表哥认得他么?我要同他玩。姨母让表哥带我去认认锦山侯吧。” 惠妃此刻如同被一道雷当头劈下,险些劈得都不知该作何反应了。 怎会……怎会如此? 她本来是乐见于钟念月不学无术的,因为这人啊,只有不学无术了,那眼界才会窄。窄了以后,也就只装得下一个人了。 也只有不学无术,才会蠢。这蠢人,拿捏起来也就容易了。 将来太子若是要换个母族更得力的妃子,也就容易了。 可现在……钟念月居然不爱和太子玩儿了? 这怎么会? 她不是一心爱慕表哥吗? 还是年纪太小了……分不清爱不爱的,如今玩着玩着,就转了性情了?竟是满脑子的逗鸟斗蛐蛐了…… 惠妃越想越觉得喉头更得慌,只能勉强笑道:“你表哥与他并无来往,这斗蛐蛐儿,也不是什么好事……月儿是大家闺秀,怎能与他们混在一处,去玩这些下九流的东西?” 钟念月:“姨母是说那锦山侯是个玩下九流的?不是好人?我不能同他一起玩?” 惠妃:“……” 惠妃:“姨母不是这个意思,姨母没有这样说。”她只恨不得上手去捂钟念月的嘴了:“月儿莫要再这样说了。” 锦山侯今年不过十三岁,整日里痴玩。 他的父亲乃是当今皇上的亲大哥,远昌王。 惠妃纵使膝下有太子,也是不敢这样得罪人的。 惠妃咬咬牙,生怕说出口的话再被误传了去,于是只得改口道:“姨母的意思只是,怕你因着玩乐耽误了正事。改日……改日远昌王妃到宫中来,姨母便厚着脸皮,为了月儿,去同她说一说,好不好?” 钟念月心满意足地点点头,又问她:“姨母还有什么要说的么?” 惠妃又噎了噎,总觉得钟念月的口吻不大对劲,听着……倒好像她在钟念月跟前矮了一头似的。 但她怎么想,也想不到钟念月早不是原身了。所以只当钟念月是当真对表哥没什么兴致了,言语间自然也就不再捧着她了。 惠妃今日是想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