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三国之强汉皇权_第六十七章:并州变动(一)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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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七章:并州变动(一) (第1/1页)

    正月,休沐结束后,百官上朝。

    圣旨明发,河间王、镇北将军、并北大都督所请,全部应允。

    不仅如此,迁刘寒为并州刺史、征北将军,提调并州一切军政要务。

    原并州刺史张懿,平调豫州刺史,所部一起迁往豫州。(原历史当中张懿战死,豫州刺史也是别人,这里作者肯定要改动,各位熟读历史的读者大大不要纠结好不好。)

    不出意外,肯定是有人站出来反对的。

    主要是,权力太大了。

    远高于其他州刺史的权力。

    刺史虽掌握一州军政大权,但从古至今,军队调动一直都是极为严格和敏感的事情,领兵大将,非战时无专擅之权,但河间王有,因为圣旨上说,提调并州一切军政要务,陛下这是要把并州完全交给河间王管理。

    国中之国!

    可是,刘宏不听,他的想法很简单。

    随着中央对地方的把控越来越弱,这次皇帝刘宏很干脆,直接对地方放权,并州任由刘寒折腾。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刘寒的身份,他不可能反!

    因此,虽扩大了刘寒的权力,同样也加强了中央对地方的控制,士族当然不愿意了。

    但随着皇帝龙威日盛,河间王兵权在手,二人一内一外,士族若是想打开局面,除非反汉。

    刘宏就赌他们不敢!

    (这里要说一下汉代兵制,西汉主要是征兵制,东汉光武帝刘秀对兵制进行改革,由征兵改为募兵,简单来说,募兵制的盛行,加重了国家财政负担,使一批农民长期脱离土地,影响了农业生产。应募者对将领有严重的人身依附关系,逐渐演变为私人部队,造成地方势力膨胀,成为军阀割据的重要原因之一。

    东汉后期的地方军,不是依制度产生,而是在客观形势影响下自发地建立起来的,因而就具有以下特点:(1)编组杂乱,没有统一的指挥,刺史、郡守各自有兵,互不相属;(2)兵源,给养均地方自筹,因而兵力多少全因当地情况而异,中央已无力相顾;(3)刺史、郡守所掌之兵,逐渐变为个人队伍,中央已无力控制。)

    

    并州,太原郡,治所晋阳。

    年总是过得很快,众人再次回到忙碌之中。

    随着圣旨传达,刘寒将治所从阴馆改至晋阳。

    “侄儿恭喜叔父左迁豫州刺史了。”

    “那叔父也得恭喜侄儿高升并州刺史呀。”

    “哈哈哈哈哈!”

    两人相视一笑。

    随后开始交接,“寒儿你来到并州一年,州内事物大多清楚,临走之前,我再给你说一遍吧。

    并州共九郡九十八县,并北雁门、定襄、云中、五原、朔方五郡你已然心中有数,我就说说剩下太原、上党、上郡、西河郡四郡吧。

    上党郡(治所长子),下辖13县,26222户,人口:127403;

    太原郡(治所晋阳),下辖16县,30902户,人口:200124;

    上郡(治所肤施),下辖10县,5169户,人口:28599;

    西河郡(治所离石),下辖13县,5698户,人口:20838。

    这是地图、官员名单、人口花名册。”

    张懿此刻就是一个长辈对小辈的叮嘱,无论大事小事,都跟刘寒一一说明,“并北五郡属于边郡,士族豪强少,但南部就不同,去岁你已经得罪并州不少士族,可要小心。”

    “侄儿省得。”

    刘寒跟在张懿身后,聆听教诲。

    “南部四郡,太原、上党、上郡都还好,唯独西河郡情况比较复杂,那里还有南匈奴的人驻扎。”

    对此,刘寒自是知晓。

    南匈奴可是一条喂不熟的狼。

    匈奴与汉人的战争,最早可追溯到先秦时期。

    战国末年,赵国名将李牧出动战车1300乘、骑兵13000人、步兵5万、弓箭手10万,与匈奴会战,大破匈奴十余万骑,从此匈奴十余年不敢南犯。

    秦时,始皇帝命蒙恬率领30万秦军北击匈奴,收河套,屯兵上郡,随即从榆中沿黄河至阴山构筑城塞,连接秦、赵、燕5000余里旧长城,据阳山逶迤而北,并修筑北起九原、南至云阳的秦直道,构成了北方漫长的防御线,将匈奴逐出河套地区。

    之后就是汉匈河南之战、河西之战、漠北之战三次大战,武帝成功击败匈奴。

    东汉,匈奴人畜饥疫,死亡大半。而统治阶级因争权夺利,再次发生分裂。公元48年,匈奴八部族人共立呼韩邪单于之孙日逐王比为单于,与蒲奴单于分庭抗礼,匈奴再次分裂为两部。后日逐王比率4万多人南下附汉称臣称为南匈奴,安置在汉朝的河套地区。而留居漠北的称为北匈奴。

    这就是南北匈奴的由来。

    最近几年,南匈奴并不是很安分,朝廷难以驾驭控制,遂南匈奴多次反叛与鲜卑联兵袭掠边塞杀官吏,期间几位南单于被部属所杀。

    如今的南匈奴单于为羌渠单于,原为南匈奴右贤王,光和二年(179)秋,七月,匈奴中郎将张修擅自收斩原单于呼微(呼演),更立羌渠为单于,这才让匈奴安分了一些。

    这时,刘寒脑海中有忽然想起那个命运悲催的小女孩,若说嫁给卫仲道那个短命鬼是悲催命运的开端,那被被匈奴骑兵掳到南匈奴改嫁给匈奴左贤王生两子,就是她生命中最黑暗的时刻。

    “怎么老是想起那个小姑娘呢?除夕夜做梦竟也梦到她了,吓得我爬起来。

    不过,所谓‘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南匈奴要么改掉属于游牧民族的习惯,成为真正的汉人;要么就让它消失。

    对了,记得那個匈奴左贤王叫什么刘豹吧,好像还是什么后来前赵的老祖宗,一个胡人,还姓刘,后代竟然是汉地的皇帝?这更不能留了!”

    刘寒心中已打定主意,眼神露出杀气,周围的空气也发生微妙的变化,让原本还在为他讲解西河郡的张懿也发现不对。

    “看这样子,这位新上任并州刺史,对异族没什么好感啊,日后南匈奴若是不夹着尾巴过日子,这位小阎王还说不准真能干出那样的事。”

    刘寒在并北的事,他也略知一二,筑了座五千人的京观,就立在长城外,投降三万人,又给他砍了五千。

    鲜卑人、南匈奴人私下里都称呼他为“小阎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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