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柔情_第九章心眼杂多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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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章心眼杂多 (第1/2页)

    罗军肚子都快要气鼓了,祝东尧还要说什么,罗军喝道:“说什么?还嫌不丢人?人家是吃皇粮的,不得了!走!”推门而出。祝东尧也急忙跟着出来。

    孟卯慌忙追出来,说:“二位大哥,勿生气,我娘就这个怪脾气。我我、、、、、、”他急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用手去擦额头的汗珠。罗军将头扭到一旁,不再理睬,祝东尧宽慰说:“老太太脾气古怪,年纪大了难免,这个自然。没什么稀奇。”

    罗军气鼓鼓地走了,祝东尧向孟卯打过招呼,也急忙跟着去了。祝东尧在后面说:“他的性子,只怕在那里干不长。”罗军装着没听到,只顾大踏步走路。

    孟母在屋子里喊:“快回来。”孟卯还欲赶上说句什么,听得母亲在屋子里招呼,只得回来。

    孟母板着脸说:“以后,你是吃皇粮的人了,要保家卫国,有个样子,像这些不干不净的,你隔得他们远点儿。再和他们有任何瓜葛,你就不是我孟家的子孙。”孟卯擦着额头的汗,只得赶紧答应着。

    且说罗军气呼呼地走在起面,祝东尧跟在后头。到了村寨,看到了丑亚丽,罗军心里的火气顿时消了,笑靥又重新浮上脸来。二彪过来问:“罗当家,你们去干嘛来呀?”罗军看他一眼,也不说什么,大声开口说道:“今儿回山,我要宣布一件重大的喜事。”四狗问:“什么喜事?”罗军喜气洋洋,说:“回到了山寨里再宣布,反正是嘴里的羔羊了,飞不了的。”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丑亚丽一眼。丑亚丽心里顿时慌了,起初的猜测得到了证实,一刹时,心里闪过一千个念头。祝东尧顺着他的眼光,顿时猜出了七八分,心里想:你也不问问人家是否愿意,这样强迫,怎么行呢?心里头怔怔地。其他人开始向山上走了,他也跟着,起初的乐意立时变作了不情愿,一边走一边看丑亚丽。丑亚丽一脸惨白,走在中间,却心神不定。

    走了一段路,前面一星火光一闪。谁也没有注意到,只顾往前走。

    再走得几步,只听得啪地一声,一个人哎哟一声,栽倒在地上了。队伍顿时大乱,老费大喝:“趴下!趴下!勿慌乱!”听他一声喝,队伍顿时全趴在了地上,纷纷支起了枪口。

    奇怪的是,这一声过后,什么声响也没有了。祝东尧叫六个兄弟步步向前,其余的原地不动,持枪掩护。他自己窜到前面一看,他大吃一惊,中枪的正是罗军。只见他脸上流血,呼吸都费力了。他急忙蹲下来托住他。

    罗军吃力地伸出一只手,说:“叫老费过来。”一个弟兄去喊。老费头上扎着帕子,立即跑过来了。见了罗军中枪,也大吃了一惊,就要去撕扯纱布。罗军说:“不必了。老费,我有话说。”老费立即侧耳过来。罗军说:“我走了,就让祝兄弟当家。”老费点点头,眼泪却涌出来,洒在了罗军的身上。祝东尧吃了一惊,急说:“不行,不行。”罗军说:“祝兄弟,答应我,”他的语声越来越微弱了,祝东尧只得俯身下去。罗军说:“当好这个家,不要让它散了。不然,弟兄们没去处。”看着他两眼恳切,祝东尧只得含泪点头。

    罗军叹一口气,无力的眼眸转向暗淡的星空,说:“她,她好美!”说完,头一歪,就断了气。

    老费哽咽成声,祝东尧两眼含泪。周围的弟兄们也哭泣起来。一时呜咽之声在四野里响彻起来,和着静静的风,徘徊在林梢之间。

    暗夜里,星光下,旷野远近,密林内外,祝东尧、老费带领大队人马四周散开,处处搜索,却似大海捞针---无处寻。

    这几日间,常山之上,道士在咿呀吟唱,敲磬击缶。竖起一面白幡。大小头目,个个垂泪。祝东尧暗自问老费,不知是何人在暗中开黑枪。老费沉吟良久,说:“警察虽然霸道,开黑枪的却很少,倒是土匪、贼寇爱干这些事。”祝东尧说:“那会是哪股人所为?”老费叹息说:“这个却难,说不清。干我们这一行的,本来就是刀头舔血、虎口求食。”说完了两眼黯然。祝东尧心里却暗暗想:管他是哪路毛神,总有一日会逮到,到时给他剥皮掏心。

    做完了水陆道场。老费向大家宣讲了罗军的临终遗言,众人皆表示遵守,不敢违背。老费就要为祝东尧举行一个简单的仪式。祝东尧思前想后,说:“拖延几天吧。等我下山去找些人来入伙,到时不迟。”

    老费见他如此说,只得应允。

    祝东尧带着二彪与四狗下山来。

    走过了几坡。见到前面一个村子,祝东尧说:“到了。”二彪说:“去找你的师弟吗?”祝东尧说:“对头。”四狗说:“等见了面,你二彪与他比划一下,看看如何?”二彪说:“正有这个想法。”

    到了村落东边的一个屋子。那个屋子,顶上草屑飘飞,靠边丛生着几株竹子,尖尖细细的竹叶伸展在屋顶上。

    祝东尧走到了屋门前,伸手啪啪地打门。那屋门却久不开。祝东尧觉得奇怪,说:“难道我师弟没有在家?”从窗户里往里窥视,里面却黑暗一片,看不清楚什么。

    四狗说:“看看附近有没有熟人?”

    几个人正在打量,只见得那边来了一个人,在近前拐弯处忽然现身。那人忽地见了祝东尧三个人,惊得啊地一声,拔足就欲跑。

    祝东尧心里一紧,几步纵过去,挡住那人,说:“你是谁?”只见得那人头脑尖突,手里拧着一个瓦罐。衣服扎在腰里,裤腿高高地卷起,裤子上许多泥点儿。下面光着一双脚。眼里闪着惊恐的光。

    那人反问:“你又是谁?”祝东尧看他那身打扮,不像坏人,于是说:“我来找我的师弟。”那人继续刨根问底:“你的师弟又是谁?”

    祝东尧指指这间屋子,说:“龚二!”

    那人似乎信了一点儿,又问:“你是?”

    祝东尧说:“我是祝东尧。他的师兄。”

    “哦!”那人又打量了一下祝东尧,好似信了。低声说:“你师弟出事了。”祝东尧顿时一颗心悬到了半空里,急忙问:“什么事?”那人看看左右,说:“都是干的好事。”说着话,走近前来。细细一说。

    原来,龚二附近的一个姑娘,在一个地主家里做丫鬟,不料被地主*了,却又被大老婆赶打出来,难产而死。姑娘的父亲去上门问个理由,却被打得半死,抬回来不到半日,竟死了。龚二作为近邻,实在气不过,一顿棍棒打上门去。那地主老财不在,打死了他的大老婆,与儿子,还有几个打手帮凶。因此被保安队通缉。他逃走在附近的山上,不敢回来。这日,渔民来看看他回来了没有。提了一些鱼来给他吃。

    说着,他揭开瓦罐,祝东尧和四狗一看,里面果是一些煎好的花鱼儿。二彪听得说,口里直叫:“打得好。揍死他一家老小。”祝东尧看看附近的山,心里想:师弟,你却在哪儿?

    那个渔民自我介绍说:“我叫张洗,因为常年在水里钻进钻出,因此朋友们叫我混水泥鳅。”二彪歆慕地说:“看来你在水里好本事,哪里像我,一个旱鸭子。”

    祝东尧问:“哪里能够找得到他?”张洗想了一想,说:“你们和我一起来吧,应该能找得到。”他在头里带路。几个跟在后面。

    曲曲弯弯地走了许久。到了一处山上。只见那山上,林木繁茂,怪石崎岖。中间有泉水潺湲而下,时而闻得鸟鸣鸦啼。

    张洗站住了,把瓦罐放下,将手拢在嘴里,一声唿哨。山里顿时也响起了一声唿哨。祝东尧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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