烽火柔情_第十七章排定座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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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七章排定座次 (第2/2页)

”张洗说:“你这种怕死鬼,拿来有何用处?”孟卯急忙说:“他是我兄弟呀!”那廖波忙说:“我会修理,什么破枪,破车,我都能搞定。”祝东尧心里一动,说:“你会修枪?”那人急忙点头说:“当然。”朱锐也说:“我们山里恰好有一些破枪,回去考考你。”那廖波大喜,说:“保证弄好。”兰库儿说:“弄不好就整死你。”孟卯说:“他外号夹棍打沙。在家里就是一个修理工,没什么修不好的。后来不知怎么去参军了。”

    一行人回到了常山,埋葬了死去的弟兄。朱锐说:“看来我们得派些兄弟,在山下去多处打探,否则,就成了瞎子、聋子。”祝东尧说:“早该如此。今夜这一场遭遇,幸亏有屈老弟打死了他们的连长,否则,不知如何开交?”

    老费过来说:“都有这么多弟兄伙了,早该把座位排了,把寨规定出,把规矩严明了,以后才好做事。”祝东尧点头称是。祝东尧说:“这个当家,还是由老费来担当吧,你毕竟是多年老江湖。”老费把脸色一板,说:“难道你想辜负罗当家的临终嘱咐?”他又说:“而且,老朽年迈,实在不堪大任,一个位置都不坐了。”祝东尧与朱锐都惊讶地看着他。祝东尧想想说:“你管账房,如何?”听得此话,朱锐脸上显出一丝失落,但一瞬间,就又平复。老费推辞说:“老眼昏花。”祝东尧又说:“你还推辞,我也不干了。”老费只得笑笑,勉强应允了。祝东尧又看看朱锐,又说:“朱大哥足智多谋,足以担当大任。”朱锐推辞说:“祝当家一身血性,正该当此重任。又众望所归,何须推辞?”老费忽然嘿嘿一笑,说:“那个廖波,真是一个好手,那几把烂枪,放在那儿,快生锈了。他三下两下,竟然就修好了。”祝东尧与朱锐都点头。

    这日夜里。朱锐一个人在房里坐着,正在思考排座位的事。他想了半天,又站起来,左右思量,那祝东尧竟说由他朱锐来担当大当家,难道是考验他、试探他?心里疑惑不定。复又想到:但凡造反,成功了还好,倘若失败了,一门俱亡,甚或株连九族,这个大头儿,却是实在干不得的。我能当个二当家,就不错了,既有权,万一事急,也自有大当家的顶着,想到此处,心里计议早定。看看外面夜色昏暗了,正欲脱衣。忽然,叮叮,有人轻轻敲门的声音。朱锐说:“谁呀?”外面一个压低了的声音说:“朱大哥,是我呀。”朱锐心里纳闷,起身来开了门。

    一个人闪身进来了,朱锐注意一看,却是打鬼匠范文。只见他头上罩了一个破斗笠,鬼鬼祟祟一般。

    朱锐说:“坐吧。”范文关好了门。说:“朱大哥这几日可好?”朱锐想想那夜的事,叹息一声,说:“好事都被搅了,心里厌恶得很呢。”范文说:“这个意外,任谁都难免,怪不得谁?况且还是胜了呢,正该庆贺。”

    范文看看朱锐,又说:“那日初上山,竟然险些儿命丢黄泉,早该来感谢朱大哥,救了我一命。”说完了起身鞠躬。朱锐一笑,说:“区区小事,何须挂齿?既然都是一家子,且休见外。”范文说:“祝当家的,心肠不似你。”朱锐赶紧说:“祝当家,他是直性子,也是一条血性汉子,况且事情早已过去,你休要记在心里。”范文说:“人心向背,我自然知道。以后自当唯朱大哥马首是瞻,我赤胆忠心。”朱锐一笑,说:“自家弟兄,千万不可见外了。”范文从兜里摸出来一个小包,递给朱锐,说:“感谢朱大哥救命大恩。没齿难忘。”朱锐摆手说:“何必如此,自家弟兄伙。不要见外了。”范文说:“哪里?没有朱大哥,我早就在九泉了,还能在此与大哥闲谈。”不由分说,就往朱锐的衣兜里硬塞。

    朱锐推辞不受。

    范文收回了手,看看屋里,就将那个东西塞到枕头底下去,又扯枕巾来遮好捂实。

    朱锐起身去倒茶。范文看着说:“不渴,不渴。”说着话,开门出去了,朱锐不留客也不出来送。

    此时,外面一片漆黑。夜风吹得正紧。

    第三日。正是排座位之时。

    根据祝东尧、老费、朱锐三人的计议,反复权衡。

    常山好汉座位如下:第一位:薄衣汉祝东尧。第二位:星子客朱锐。第三位:磨刀石孟卯。第四位:混水泥鳅张洗。第五位:卷地风龚二。第六位:打鬼匠范文。第七位:日聋包屈松。第八位:冷月亮丑亚丽。第九位:折柳才zigong少敏。第十位:一团火何丹。第十一位:哭西包邓琦英。第十二位:百变玲珑梁雨。第十三位:穿梁鼠兰库儿。第十四位:夹棍打沙廖波。账房先生:老费。

    排位一出,众人反应不一,议论纷纷。范文脸上暗暗露出了一丝喜色。朱锐急忙说道:“排位座次,不过是区区一个记号,大家勿挂念在心。既然已经是一家子,以后,自当合心,谋一番富贵。”老费说:“我一个老江湖了。祝当家的要给我排位,我都再三推辞掉了。各位初出江湖,更应努力,切勿争名好利,伤了自家和气。俗话说‘弟兄合心,其利断金’。”此话一出,全场释然,个个道好。

    祝东尧说:“既是排定了座次,再拟定寨规,以后,须得依规矩而行。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比如一切打仗所得,皆要上交到老费处,再论功行赏。行军打仗,夜里不能生火点烟,没有领头人的枪响,不得随意出击。追击敌人时,纵使地上遍布黄金,都不得去捡、、、、、、”听到夜里行军不得生烟点火时,兰库儿瞥了范文一眼,似笑非笑。十四位当家一一依次坐定。老费领着一干大小弟兄,一一见过。连那山下看路的弟兄,都来见过。

    座次排定完毕,也是黄昏。朱锐急着要去洗劫那户杀死他父亲的那户地主。他只字不提他父亲被那户地主杀死一事,只分析说:“那家人有枪,钱粮又广,打得下他,够我们吃上年把了。况且他又作恶多端,死有余辜。”

    祝东尧沉吟说:“前些夜里一去,竟然遭遇敌人,事情甚是古怪。今日,更应派几个弟兄去城里打听,已好应对。”商量了一会儿,派出了四狗,因为他一向久走江湖,见多识广,又应对机敏。四狗带了五六个兄弟,就要走。朱锐叫住,让他们化装做小商贩、难民、乞丐等模样。祝东尧说:“果然是一个好军师。”张洗说:“我表哥机谋善变,鬼点子最多。”老费也点头。

    在朱锐的竭力撺掇下,范文第一个说要得,其余众人也都同意了。于是,祝东尧留孟卯、丑亚丽、宫少敏协助老费带人守山,其余的皆下山去。朱锐说:“把何丹也带上吧。”龚二说:“她打不能打。带上是个累赘。”朱锐说:“倘若有人负伤,咋办?”祝东尧说:“对头,恰好该带上,还要带些药。以应付难说的事。”大家伙儿走了,邓琦英借故去茅厕,没有一道。走了几步,祝东尧发觉少了邓琦英,急忙大声叫人去找。邓琦英在茅厕里听得,只好出来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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