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林争锋_095 解毒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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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95 解毒 (第2/3页)

,确实受到不少莲花宫主的虐待。”

    这儿正说着话,莲花台那儿,琉璃缸被灯光照样从而流光溢彩的地方,一场绝美的舞蹈盛大开场。

    在此之前,肖飞艳对华毅扬说:“华都尉,且来看看我这儿真正的春海潮生舞吧。不论规模以及美人动人的程度,都远胜那日在玉秦宫献丑那时噢。”

    只见两排盛装打扮的伴侍分别从两边上去,接着,那名穿黄衫的少女独自登台。

    白箭侍女冷香儿向宫主行礼,起身后,侧身接过伴侍送上的一把琵琶。这琵琶很有特色,寻常琵琶乃是木制,这把琵琶浑身透明。

    华毅扬从齐王府出来,见识忒不寻常,见到这样稀罕的东西,忍不住问:“肖宫主,这是何物所制。”

    肖飞艳嫣然一笑,精心保养所以还显得很年轻的容颜比之身边的红箭、白箭不遑多让。她启开朱唇,声音也那等娇柔婉转:“都尉这可就问着了,这是从深山断层之下好不容易开采上来的软水晶。”

    说到这儿,冷香儿怀抱琵琶走近华毅扬。

    华毅扬接过琵琶,抚摸那透明的琴身。观之剔透,触感却不失温润。轻轻拨弦,声音铿锵之中袅袅余音,比寻常琵琶好听。

    “真是稀罕。”他真心赞美。

    肖飞艳着实满足了一把虚荣心。

    冷香儿怀抱琵琶,登上乐台。乐台之上,还有五把琵琶,另外,奚琴二十人,箫十把,音板一套,鼓大小不等皆有数个……依次排开,声势比之在玉秦宫浩大几十倍。似这样的乐队,便是拉到齐王府,也足够。

    冷香儿独奏开场,水晶琵琶的声音古朴中透着清亮,由远到近,铺陈出一幕水光潋滟的春海潮生的背景。黄衫少女就在这样美好音乐的伴奏下开始独舞,几番姿态舒展,动作之柔软,舞姿之妖娆,确实不输在玉秦宫献舞的云杉。

    只是随着乐曲逐步深入,首席上的华毅扬率先收回自己目光。大概觉得杯中酒更能吸引他吧,他不专心观舞,反而端起酒杯,细细品尝杯中美酒的滋味。

    程倚天也对云杉说:“我也觉得,这舞,绝盖不过你那日的风采。”

    云杉乜斜他:“你知道冷香儿排此舞又让这名我见都没见过的黄衫跳这支舞,含义何在吗?”

    “这我怎么知道?”

    云杉冷笑一声,须臾,才道:“她是要借这些来羞辱我啊。此曲叫《春海潮生》,是一位擅长音律的鸿儒专程为我所作。在此之前,除了我,也无人可以去跳。”低下头,不由自主唏嘘,“人生莫测,当真很难预料。我凭借一股义气,原本只想逃离不想面对的事情,怎么会想到居然还有今天?”说到这儿,她目光投向舞台旁边的乐台。

    那里,二十把奚琴正在齐奏,乐曲的速度加快,让人犹如看到海上归来的白帆点点。冷香儿的琵琶声起,犹如渔歌远远传来。接着琵琶一起合奏,由远而近,好像逐歌四起的画面铺开。水晶琵琶琵琶扫轮弹奏,描绘的是渔舟破水,春海掀起波涛拍打海岸。渐渐地,渐渐地,乐曲越来越慢,越来越慢,归舟远去,海面也似乎安静了不少。悠扬徐缓的水晶琵琶声袅袅结束,听曲的依然还在回味。

    云杉的话,说到刚刚那儿便已结束,可是,她的心神,却在这显然胜出舞蹈许多的琵琶演奏中,飘扬起来,飞出很远。

    一曲《春海潮生》而已,难道还隐藏了很复杂的故事吗?

    程倚天轻轻呼唤了几声:“云儿,云儿……”她也未成回神。

    程倚天微微怅然,好在,他并非小肚鸡肠之人,也无意一定要将她的秘密挖出个究竟。

    好一会儿之后,云杉方才从刚刚的出神中醒转过来。想到不知不觉又将程倚天怠慢,她的心里,还是涌起一丝不安。

    冷香儿从乐台上下来,乐姬们继续弹奏其他曲子,莲花台上,献舞的伴侍们继续跳舞。

    黄衫和白箭一起趋步来到宫主面前,拜倒:“奴婢献丑。”

    莲花宫主肖飞艳含笑让她们起来。

    曲听了,舞看了,华毅扬开口对肖飞艳说:“肖宫主,可还记得齐王府的水夫人吗?”

    明人面前不说暗话,肖飞艳大大方方承认:“你说的是水心月,本夫人当然记得。”

    华毅扬虽很为难,但是,为了不再夜夜受附骨针的折磨,还是放下身段对她说:“水夫人送给在下一个礼物,在下消受了多日,着实消受不起。据说此物来自于夫人处,在下辗转曲折来到这儿,恳请夫人收回去。”

    冷香儿怀中的水晶琵琶被拿走,此刻她走上来,为宫主斟酒。冷香儿下去,肖飞艳才瞧着华毅扬微微一笑:“这话说得好有意思。”又停了许久,才接下去:“那个水心月,不瞒都尉,本夫人已经许久没有再见了呢。”

    “噢!”华毅扬狐疑。

    肖飞艳便告诉他:“三年前,水心月得到齐王殿下的赏识,后来就做了齐王殿下的妾侍。刚做齐王殿下妾侍的时候,她确实还和本夫人有些往来,好歹,她小时候本夫人也好生照顾过她,论起来,她投桃报李孝敬些什么给本夫人也无可厚非。然而呢,也就在一年前,大约是都尉认识她不久前后,本夫人已经断了和她之间所有的音讯。”

    华毅扬低头沉吟,好久,抬头回答:“她大概——是再也出不来了吧。”语声喑哑,最几个字还带上了悲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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