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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悦  (第1/3页)
    夜色深浓,清幽的月光宛若银河一般从天边倾斜而下。    他充满磁性的话语如同一阵酥麻的电流一般通过她发红的耳尖直窜入她的整个身体,使得她浑身一激灵。    黎渃初茫然地眨了眨眼,生平第一次懂得了何为怂。    她虽然不是很了解什么男女之情,但是这种颠鸾倒凤之事她还是知晓个大概的。    虽说她先前还觉得这种事没什么好稀奇的,但等到她真正涉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可控制地觉得羞赧。    果然还是因为她先前的见识过于短浅么?    她脑子里如同浆糊似的混乱得不行,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直接套起绣鞋赶紧撤:“我去睡了。”    本来只是想好心好意慰问他一下,结果竟然发展成这样,她哪里还待得下去。    见少女慌乱得光速逃离了卧房,夜溟痕并未追上前,而是抬手一挥将门窗给紧紧关上了。    确认黎渃初的气息渐渐远去,夜溟痕这才垂下眼不紧不慢地拉开便服衣襟。    里面肌rou线条流畅漂亮,曲线硬朗分明,可唯有一处却显得格格不入,那便是处于正中间的那块被烫伤的奴字形疤痕。    这疤痕是他自幼时起被仙界之人抓去后硬生生烙下的印记,此印记一旦烙上便终身无法将其抹去。    仙界之人表面上光鲜亮丽,风光霁月,但背后却是做着这样一番残忍无比的腌臜之事。    并且他们所做的这一切都极其隐晦,只有权倾天下的仙帝和诸位狡诈阴毒的长老才知晓此事。    而夜溟痕也是当年的实验体之一,至于残留在身体内的毒素也正是那时候受尽百般折磨虐待后所落下的。    这余毒虽不致命,但发作的时候却能让他痛不欲生,就好似有万根灼热的尖刺直直刺入身体的每一寸,至使每一根神经都强烈得叫嚣着疼痛。    这种情况并不算乐观,所以面对黎渃初一而再再而三的质问时,他才不打算说出口。    她的姑娘已经受尽了这世间的残忍虐待,故而他又何必将这不好的事情说出来,这样只会平添她的难过和担忧罢了。    节骨分明的手指轻触上那丑陋可怖的疤痕,夜溟痕难免回想起那段暗无天日的回忆。    所幸一切伤痛都已成过往,他无需继续停留在那段黑暗的记忆之中。    -    沧雪被暗卫杀死的那一日,她冰冷的躯体还是被侍奉她的侍女给发现的。    沧雪是一剑封喉而导致的死亡,她死时的神色还停留在难以置信的惊恐之中。    冰冷的地板上全是从她被划破的脖颈处流出来的殷红鲜血。    她就那么安静地倒在一片血泊之中,而后被循声赶来的侍卫给处理掉了。    沧雪突然被杀害的这件事,无疑在仙界掀起了一场巨大的sao动。    其一是因为她才刚带来异瞳邪物还活着的消息没多久,就惨遭他人杀害了。    其二是因为她贵为堂堂帝姬都难逃死难,更别说其他的黎民百姓了能在这仙界安心活着了。    仙帝因为这一事无疑更加焦头烂额,不用猜都知道这事究竟是谁干的了。    这黎夜城实在是过于胆大妄为,竟敢一而再再而三地对他整个仙界动手,真当他不敢发兵攻打是吗?!    仙帝暗自思考着该如何部署接下来的计划,这时守在寝殿外的仙侍突然快步走了进来。    他恭敬道:“陛下,有一位自称是从魔界来的人找上门,说是想与您商量一件要紧的事情。”    仙帝这时候哪还有心思与那无关要紧的人讨论别的事情,更何况还是一直与仙界势不两立的魔界之人。    他坐在椅子上烦躁地揉了揉眉心说:“不见,让那人走吧。”    仙侍迟疑了半响,而后又说道:“那人说他有法子对付异瞳邪物,陛下当真不见吗?”    仙帝瞳孔骤缩,无比震惊地看了一眼仙侍,也顾不上那人是不是魔界的了,赶忙命仙侍将那人带来。    没过多久,穿着一身玄色劲装的高瘦男人就出现在了仙帝的视线之中。    目光触及到他冷峻的面庞,仙帝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底盛满了惊讶之色:“墨翎?来的人竟然是你。”    这种时候墨翎不应该正在与另一位候选人竞争魔君的位置吗?怎么还有闲情时间跑这来。    墨翎慵懒一笑,自顾自地坐到了桌案前的红木椅上,以一种上位者的态度睥睨着他:“好久不见啊,仙帝大人。”    见他如此散漫无礼的模样,仙帝当场就想对他破口大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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